众人在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聊着天,喝着小茶。聊天的话题大多还是围绕在刚刚的拍卖会物品上,直到现在还是有许多人还如在梦中。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就已经临近宵禁了,众人虽然都有些不舍,但是不得不离开了。等到众人都离开了,缪会业才从五楼叫下了静茹,一起步上了回家的道路。
至于钱小二,王思德等人,则需要整理一天所得,记录在账,拟定进货等等。毕竟现在一天就一次的机会,即使现在缪会业有钱,但是也不能随意挥霍。大概一天能卖多少要有个谱,差一点没关系,多太多的话就会导致货物贬值,少太多则会打击到太多客户的积极性。
路上,缪会业仍旧和静茹并肩骑着自行车,道:“一个人呆在五层,是不有点无聊啊?”
“谁说不是呢,简直无聊透顶了,我都不知道这一天是怎么挨过来的!以后天天都需要这样么,那我还不如不来了!”
缪会业边骑车边盯着静茹,那无暇美丽的脸庞上,此刻仍旧带着笑容,心想不仅感叹道:“以静茹的那跳脱的性子,在五层一个人坐了一天,那感觉恐怕比钝刀割肉的感觉还要难受吧,可是自己开口了,她竟然就做到了,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爱恋啊!”至于静茹的抱怨,缪会业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关了人家一天,还不许别人吐槽一下么。看着想着,缪会业慢慢的有些痴了。
静茹见缪会业不说话,忍不住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缪会业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眼睛都不带眨的,心里有些羞怯,正想撒一下娇,却发现缪会业的龙头已经偏离了正常的行驶方向,眼瞅着就要撞墙了,静茹急忙开口提醒道:“小心!”
但是已经晚了,缪会业被静茹一吼,猛然从痴想中清醒了过来,看着越来越近的墙,也有些反应不及,一时间龙头竟打起了摆,最终身子一歪,摔倒了。想到自己因为走神而导致摔跤,缪会业不仅脸色一黑,心里暗叹自己终日打鸟,今日竟然马失前蹄。
还好已经快要宵禁了,路上的房子里都升起来的袅袅的炊烟,街道上面倒是没什么人。缪会业黑着脸站起了身,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尘,看着一边往前骑,一边瞅着自己哈哈大笑的静茹,缪会业觉得自己面子大失,但却是有火无处发,静茹看着缪会业一脸窘迫却无可奈何的表情,笑的越加欢实了。
缪会业正要蹲下扶车,看着笑的更欢的静茹,突然心生一计,只见他猛地把手朝前一指,大声叫道:“小心!”静茹笑的正欢,也没有看前面,闻言猛地一拉刹车,还好车速并不快,停车后静茹立马单脚撑地,倒也没有摔跤。缪会业见奸计没有得逞,也不待静茹反应过来,一把坐上了车,快速的蹬着脚踏,头也不回的说道:“我看马上就要宵禁了,我们须得快一些了,不然一会儿坊间的大门就要关了!”
停下来的静茹见前面什么也没有,再联系缪会业的话,也明白自己是被耍了,恶狠狠地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好啊,敢耍我?!给我等着!”说罢又大声朝缪会业喊道:“你给我站住!”脚下却不停,也是快速的踏了起来。
自搬到群贤坊里之后,缪会业家里离东市的距离本身就近,他二人一个使劲逃,一个拼命追,不一会竟然就已经到了家。
王府,哦,现在已经改作缪府的家丁都被抽调去店里帮忙了,诺达的缪府空空荡荡的,连一个在门口接客的答应都没有。里面别说侍女了,连厨子都被缪会业拉去帮忙了。若是不花园实在离不开园丁,而诺大的院子需要几个人打扫,缪会业甚至准备吧他们都一起搞过去。至于护院,现在是隋朝开过初期,宵禁制度实施的很严格,无论是白天晚上都有坊长安排坊众巡视,所以一般家里都没有这种配置。
缪会业在缪府大门口停下了车,见后面静茹疾驰而来,急忙说道:“停!都到家了,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静茹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有些傲娇的说道:“哼,我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啊!”
缪会业看着那微微向上的嘴角,心里暗叹简直性感的无可救药啊,这样美丽的女士,想必不管是谁都会用心去呵护吧!虽然知道静茹只是向他撒娇,还是缪会业从怀中取出了一把钥匙,交到了静茹手中。
静茹一脸的不明所以,随后又有些傲娇的说道:“哼,把人家弄生气了,也不好好表示一下,送一把钥匙是怎么回事么?”
缪会业一看左右无人,再一看静茹那性感的小嘴唇,忍不住逗道:“这可是我们家银库的钥匙啊,你确定不要?”其实缪会业原来不准备用银库的,因为所有的钱都可以随身携带,放在银库里面,哪有放在自己身上安全啊,各何况还可以随取随用。
不够后来想想,这工人发工资,家里买些东西,店里面的资金流动等,这都涉及到了用钱和做账,若是都存在自己这里,以后不管什么事情岂不是都要找自己?更何况钱可以随身携带,若是以后淘一些字画或者其他古董什么的,放哪儿呢?
想来想去,缪会业还是决定要启用银库,由于最初的目的就是减少自己的麻烦,所以当王思德今天把钥匙交给缪会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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