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深:我分明是个功臣啊,老大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莫子深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用眼神回了他两个字:傻逼!
单饶看着莫子深,问道:“小南非的事,现在怎么样了?”
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一只手正捉着赵睛的手,强行地摁在某个地方,赵睛此刻的内心是无比狂躁的:谁能告诉她,她为什么会爱上这样一个男人?!
莫子深回:“欧阳泰让他的养父母把六年前对他的收养证明发了过来,再加上我们搜集的物证,人证物证俱全,小南非的这窝领导班子,罪名是完完全全地落实了。”
赵睛见单饶听得一脸认真,心里一万头草泥马飞过,她也来劲了,一把握住他那个地方,时不时捏一捏,挑弄一下。
单饶扫了她一眼,她挑衅地朝他吐了吐舌头。
莫子深接着说道:“除此之外,在我们的提醒下,警方顺藤摸瓜,查到小南非背地里和一些枪支走私、人贩子均有交易,警方准备通过小南非把这些枪支走私团伙和人贩子团伙一网打尽。”
赵睛伸在被子里的那只手玩得乐此不疲,单饶也不点破,由着她玩。
gavin接着莫子深的话,继续说道:“小南非领导班子里的二十多号人,除了八年前那场屠戮外,根据警方在惩戒站里搜集到的证据,这八年里,前前后后死在惩戒站里的一共有二十一人。至于有没有漏掉的,警方还在深入调查中从惩戒站内的那面照片墙来看,被害人生前因抵死不屈服,都受到了极其残酷的折磨。当然了,这些还不包括那些因折磨而妥协的人。受害人大多为外来人口,还有的就是像我们这种来寻求真相的人。”
赵睛闻言转过头来,手还顽强地捉着某个地方,她问gavin:“小南非这么大的产业,现在怎么办?”
莫子深答:“这个警方已经转交给政府处理了,金矿的开采权肯定要归还国家,这里面要走一系列的程序,应该会慢慢推进。小南非的所有工作人员有选择的权力,他们可自愿留下或离开。不过依我看,大部分人会留下吧,毕竟他们不用再受到之前一样的束缚,工资福利水平还远超那些一线城市。”
说到这,gavin抢说道:“今天医院里来了很多人哦,有没有觉得很热闹?”
单饶笑:“都是小南非的员工?”
gavin惊讶:“老大,你怎么知道?”
赵睛替他回答:“用脚丫子都能想到,这些人解脱了束缚,总得把植在手臂里的监听器拆了吧,来医院拆有保障啊。”
这个时候,赵睛握在手里的东西,已经硬成了一块石头,硬就硬吧,偏偏还是一块立着的石头。
她终于挑逗成功了啊。
可是为什么脸这么烫?
医生的嘱咐呢?!莫子深的讥诮呢?!gavin的语重心长呢?!
赵睛有种罪孽深重的悲痛感。她在心里权衡了一番后,决定把手抽出来,就让时间去熄灭那一团火吧。
结果——
单饶再次捉住了她的手,看着她的时候,眼梢是吊着的。
赵睛的内心深处,再度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悲鸣。
她撇开眼,不看他,又转头问gavin:“对了gavin,那个欧阳泰呢?”
gavin答:“他还在警局呢,毕竟他是八年前屠戮事件的唯一见证人,要交代的事挺多的。”
再往后,赵睛问的问题越来越没有营养,明摆着没话找话,单饶就这样由着她。整间病房里,都是赵睛和gavin一问一答的声音。
时间就这么白白地消耗着,赵睛握在手中的那团火却是长盛不灭。
她发现和gavin瞎扯的策略好像并没有太大的作用啊?
此时的gavin正兴致勃勃地下结论:“所以啊,在爱尔兰,情侣双方决定结婚,是一件非常慎重的事。毕竟结婚期限一百年只要0.5英镑,而年限越低,登记费用越高。你说你和人结婚,如果登记的时候只想要十年的婚期,那会遭人鄙视的,说明你们的爱情还不够忠贞啊,对吧?”
赵睛完全没听进去gavin的话,倒是单饶,看着她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心里头又好气又好笑。
gavin见赵睛没回应他,以为她没听懂,心中豪气干云地决定,那就再给她普及一遍爱尔兰婚姻制度好了。
“小蜻蜓,在爱尔兰呢……”
他刚开口,单饶便打断他:“gavin,你和子深出去一下。”
gavin露出莫名的眼神:“咦?”
莫子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拍gavin的脑袋:“傻逼,走啊!”
gavin问赵睛:“小蜻蜓,你听懂了吗?”
赵睛干笑着回头,佯装道:“当然听懂了啊。”
“那就好,那就……”gavin话锋一转,怒腾腾道,“子深,你要绅士点!”
莫子深提溜着他的衬衣袖子往外拉。
他是多么地恨铁不成钢啊。
出了病房。
gavin怒气冲冲地控诉:“子深,你的行为太鲁莽蛮横了,我连再见都没有和小蜻蜓说!”
莫子深叼了一支烟,鄙视道:“你个傻逼!”
“你还骂我?!”
“我就骂你怎么了?!”
gavin想了半天的脏话想要反驳,发现自己实在是没有骂人的天赋,挤了半天才说:“那你为什么骂我?!”
莫子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就没发现奸|情就在咱们眼皮子底下么?”
“啊?”
莫子深叼着烟往外走:“老大那只从头到尾都舍不得拿出来的手啊!”
莫子深和gavin离开后,赵睛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控诉他了。
“你太过分了!分明就是逼良为娼嘛!”
单饶笑:“过去把门关紧。”
赵睛警惕:“你要干什么?”
“我一个重伤患者,我能干什么?”
赵睛狐疑地走到门口把门反锁了,往回走的时候,警告他:“我告诉你哦,医生说过了,你不能乱动,所以那些污污的东西,你想都不要想。”
单饶眼眸沉静地望着她:“我在想。”
“想也没用。”赵睛哼唧一声。
“怎么没用?”他朝他的床边抬了抬下巴,“过来。”
赵睛好像知道他想干什么,慢悠悠地挪过去。
“把被子掀开。”他淡淡地命令。
赵睛咬牙:“单饶,你——”
谁让她自知罪孽深重呢,只好忍辱负重地执行他的命令。
单饶鼻腔里发出一声轻笑:“紧张做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赵睛反驳:“你管我是不是,反正记忆里是第一次。”
她一边说着,一边褪去那些遮蔽物,某种特属于男性的坚硬物跳了出来,赵睛脸涨得通红,单饶倒是对她的反应感到颇为欣慰。
她把手握了上去,开始机械的动作。最后的时候,赵睛真是觉得两只手都酸透了,筋疲力尽地趴在床边,气鼓鼓地瞪着他。
单饶眯着眼睛笑了笑:“和以前相比,生疏了。”
赵睛重重地白他一眼:“你还说!”
“好,不说了。”他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辛苦了。”
赵睛腹诽:“我手还伤着呢,当然辛苦了。”
单饶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在她耳边低语道:“下次换我辛苦!”
“你滚蛋!”
午后安然的病房里,只剩下单饶连连的低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