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跪?”闻言容子夜似乎听到了大笑话一般,他挑眼看着那巡抚,皮笑肉不笑道,“我怕你受不起。”
听着容子夜这嚣张不可一世的话语,巡抚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瞪着眼睛看着容子夜,手中惊堂木一拍,气势顿时就出来了,他厉声道,“大胆刁民!这公堂之上岂容你如此放肆!来人,把他给本官押下去,先重打二十大板!”
“我看你们谁敢!”流年大喝一声,他手中的剑亮出,挡在了容子夜面前,光是气势上就压了衙役一头,让上来的衙役不由得害怕,踟蹰着不敢上前。
“大胆刁民,真是反了你们了!”巡抚气得身子直颤,他站了起来,手指着下面的容子夜和流年,朝着衙役们厉喝道,“直接把他们抓进牢里,大刑伺候,看他们还嚣张到什么时候!今日就算你是天王老子,到了本官的衙门里也得老老实实的!”
抓进暗无天日的牢里,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出不去,外面的人翻遍了天也找不到。凭你是谁,都得在牢里脱层皮,老老实实的!
“是吗?”容子夜闻言,不紧不慢地笑了,“敢抓我?你还真是狗胆包天……流年,给我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官!”
“是!”容子夜话音刚落,流年身影晃过,直窜而上,紧接着啪啪两声响亮的耳光声响起,下一瞬那巡抚已经被流年扔到了容子夜脚下。
“哎呦……你们,你们竟敢如此放肆!”那巡抚伏在地上哎呦地叫着,他艰难地抬头看向一旁的衙役,气不打一处来,声音颤抖着,“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他们给拿下!不,不!不用拿下了,直接杀了,杀了!哎呦,疼死我了……”
衙役们见此情景,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却是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这个巡抚向来贪污受贿,平日里搜刮民脂民膏,仗势欺人,误判冤假错案的事情没有少做,这里的百姓早就对他不满,怨声载道。这些衙役们平日里也深受其害,碍于他的淫威为他做事不敢发作,可是如今看到有人教训了他,衙役们只觉得心中出了一口恶气,皆是默默拍手叫好,哪里还有人愿意为虎作伥?
更何况,这两个少年武功高强,来头不小,就算是他们全部上去,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如此想着,衙役们并未上前,只是面面相觑。
“这是要杀了谁啊?”忽然一道清丽的女声传来,一道丽影踏着月色从外面走来。少女身旁簇拥着许多侍卫还有侍女,看到她进来,衙役们皆是惊讶,紧接着纷纷跪了下来。
“见过公主殿下!”
公主?
闻言容子夜不由得微微蹙眉,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这里是南唐的地盘,能够让这些人如此忌惮尊敬,并且跪下来大呼公主千岁的,除了南唐长公主萧明珠,还能有谁?
但是……不会这么巧吧?他今晚“借走”的马车,难道是萧明珠的?
老天,开什么玩笑?!他躲她还来不及,今天怎么自己撞枪口上了?
“公主殿下!”那巡抚看到萧明珠后,眼睛一亮,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他朝着萧明珠爬了过去,伏在她的脚下痛哭不已,“公主殿下,您得给微臣做主啊!这个人太放肆了,他不把微臣放在眼里也就罢了,他连公主您都不放在眼里啊!”
看着那肥头大耳的巡抚在自己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萧明珠微微蹙眉,很是厌恶地后退了一步,她撇了撇嘴,心情很是不悦,“刘大人,这大半夜地升堂,是为哪般啊?”
她在后面休息地好好的,忽然听人说巡抚大人找到了她的马车,并且派人去捉那偷车贼。她已经派人给巡抚传过话了,告诉他马车找到了便好,里面既然没有少什么东西,估计是有人有急事,借去急用而已,还回来就行了,更何况人家还给了银子,无论多少是个心意,所以此事无需多加计较。
可是她没想到,这巡抚还是派衙役去把人给捉了过来,还大半夜煞有其事地在这里升堂审问,弄得巡抚府里鸡飞狗跳,她在后院都感觉到前面的喧哗了。所以她索性过来看看,一来为了不把事情闹大,她今晚能好好歇息,二来她也是想要看看,这样大胆“借走”她马车的究竟是何方人士。
“公主殿下,这两个刁民就是那偷车贼,微臣只是把他们传唤过来小惩大诫,可没想到他们气焰极为嚣张,在这公堂之上对微臣大打出手!微臣受点委屈也就罢了,可是他们如此做,分明是不把公主放在眼里啊!”那巡抚哭号道。
“本公主不是说过,此事不必追究了吗?刘大人,你是没有把本公主的话听进去啊!”萧明珠哼了一声,她蹙眉,很是厌恶地看着那巡抚。
关于这个巡抚的恶劣事迹她也听说过一些,知道他是个贪官,全靠溜须拍马和朝中的靠山才能坐到如今的位置。如今他完全不顾自己的意愿,一厢情愿地想要讨好自己以求青云直上,这样的做法让她很是恶心。
萧明珠心里打定主意,等她回去后,一定得和父皇母后如实说出这里的情况,这个城的巡抚,得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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