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狠狠地对着那颗头颅狠狠踩了上去……
……
“漂亮!”某个坐在电视前的创世神拿着啤酒爆米花握着拳兴奋的叫喊了起来。
……
没有自律提醒我的击杀角度,我就这样用最暴力的方式肢解了这只感染者。虽说那股怨气略微舒缓了一点,但是我却也明白,这样无谓的耗费体力绝对是非常危险的。当务之急还是赶紧劈碎通风口离开才是。
我转身刚想继续开通风管道时,自律那不紧不慢的声音又提醒我到:“二十秒后将有一组为五人的感染者对用户进行攻击。不想死请准备自卫,想死请准备遗书。”
“该死!”我已经不知道这时候该说什么话了,只能紧握好手中的安全斧准备防卫下一波攻击。
眼看着感染者已经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狂奔,我也只能把安全斧握的更加紧实。
砰砰砰!砰砰砰!
scar三连发!
熟知游戏中各种武器的我立刻判断出了这枪的种类,这种步枪,弹夹六十发子弹,每次攻击连发三发子弹,精准度高,但是耗弹量多,是自己比较喜欢的步枪之一。
那五名感染者就这样被精准的点射爆头击杀,尸体还往前滑了一段距离。
抬头望去,一名武装到牙齿的白色风衣女子就这样用一根绳子吊在天花板上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她见我看见了她,没有迟疑的问我到:“会用手枪吗?”
我如小鸡啄米一样点头一边说:“会!我会!”
“格洛克还是马格南?”
我花了三秒钟才意识到她问我的是武器的名字,我下意识的回答道:“格洛克!我要格洛克!”听见我的回答她就从后腰处拿出两把格洛克用扎头的皮筋绑在一起,用一个军用弹弓射给了我。只可惜她预计的力量不够,并没有弹给我,而是打中了一个灯管掉在了离我三个货架远的地方。
我没有迟疑,跑向了武器掉落所在的地方,一边跑一边还喊着:“掩护我,没问题吧?”
回答我的不是人声,而是枪响和死掉的感染者若干。
这无言的的承诺比一万句话更让我有安全感,我拎着斧子就向两把小天使旁边跑去。
哞!
怎么会,超市里怎么会有牛?我还故作轻松的想到,只可惜事实却把我打入无底深渊。是牛没错,只不过这牛是特殊感染者charger(牛)啊……
作为最暴力的特感,charger在这种狭窄而笔直的地方偷袭简直是如虎添翼。我只能尽快找到格洛克,有了自律和手枪的我,对付这么个笨重的特感还不是手到擒来?
咳咳!咳!
听到熟悉又恐怖的咳嗽声,我都快要哭出来了。
怎么smoker(舌头)也来凑热闹啊!
smoker能吐出又长又结实的舌头,把被捆住的幸存者狠狠地拖向自己,除非自己被杀死舌头被打断又或者幸存者被干掉,smoker的舌头是不会松开的。
格洛克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的心也放下了一大半,天花板上的那个那么厉害,她我是不用担心了。现在我只要捡起枪专心对付charger就好了。我四步并做两步走的捡起格洛克,我也算是能微微的放心了。
“呀啊——!”刚准备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来,我这一天啥都没怎么着心脏倒是玩了N次蹦极。
我急忙抬头看,发现天花板的的白风衣已经被smoker的舌头牢牢捆住,眼看着就要被拖走。
我刚想举枪射击救下她,自律却又不紧不慢的提示到:“三秒钟后charger开始攻击用户,请用户做好准备。”
自律的测算始终如此精准,还未注意到charger的身影,他那冲锋时特有的吼声就已经先传到我耳朵里了。
这时候抉择分外险峻:
救她
还是救自己?
……
放屁!谁都不会死,谁我都要救!
“自律!帮我!”我低喝一声,让自律开启了他所谓的“精准测算模式”。就在我视角中的一排排参数闪烁过去。一个进度条跑满之后,我眼前的一切好像都慢了起来,我听不见任何声音,闻不到任何气味,好像所有感知器官的精力都提供给了眼睛一样。
我还没能多体验一会儿这种神秘的感觉,我的手就自顾自的抬起来,对准了敌人。
我的右手率先开枪打断了还在拖着白风衣的舌头,随后一个侧身左右开弓点射死了正在向我冲锋的charger。冲锋到我眼前的,只是一团脑袋被射爆的尸体而已。
这个过程只进行了三四秒,而在我的感觉里,却像过了一分钟。
拨走身上断一截的舌头的白风衣放下了绳子用着标准的索降姿势降到我的身边来,她和我说:“来吧,先跟我去警卫室。这时候不论你想做什么,互帮互助是我们唯一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