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那丫鬟让给我呢,谁成想今日居然在你这里给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你说这可怎么办?”
“丫鬟?一见钟情?”
对于秋西扬的话,徐瑾瑜慢慢的回味了一番之后,很是不赞同的朝着对方道:“西扬兄也该好好的收收心了,莫说是郡主身边的丫鬟,便是旁人家的你也不能因为见了一面便将人圈到身边,这样实在于理不合。男子还是应该志在报效朝堂,莫要将过多的心思放在女儿家的情爱身上。”
徐瑾瑜自认为的一番好话秋西扬自然是听得左耳进右耳出,反正认识对方已经十年,这些话早就听得耳朵生了老茧,秋西扬也不介意多听几遍。
不过听归听,秋西扬嘴里还是反驳道:“这就是你这木头不解风情了,男欢女爱本就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更何况我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姑娘一见钟情,不过是见了一面,到现在仍是念念不忘,自然是想要将对方留在身边了。”
“冥顽不灵。”
“榆木脑袋。”
知道自己是改变不了秋西扬想做的事,徐瑾瑜也不再多说,专心的喝起了茶来,倒是秋西扬像是蔫了一样,搭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实很多人都想不明白,为何这两个性格南辕北辙的两人居然会成为最好的朋友,就连秋府和徐府在朝堂上的立场都是不同的,可偏偏两家的嫡子却比任何人都要好,也只能说缘分二字实在奇妙。
闷闷了半响,秋西扬忽然灵机一动,算计的目光顿时落到身边的徐瑾瑜身上,“方才瑾瑜兄说郡主是为了感谢你才去府上的?”
微微的点点头,徐瑾瑜也没有丝毫隐瞒,便将事情的经过对秋西扬说了一遍,不想对方越听脸上的笑意越大,眼中更是算计的光芒。
很是讨好的为徐瑾瑜填满杯中茶,秋西扬开口道:“瑾瑜兄,想求你件小事好不好?”
“可事?”
疑惑的看向对方,明明是左相大人最疼爱的孙子,又有什么事情是能求上他的呢?
秋西扬凑到徐瑾瑜的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便立马被对方打断:“不行,我一个男子怎么能单独约一个姑娘出来,这不是毁了她人清誉吗?”
对于徐瑾瑜的迂腐思想,秋西扬简直无语至极,不过他早已将徐瑾瑜的心思拿捏的一清二楚,不紧不慢的回到道:“怎么能是单独呢?这不是还有兄弟我陪着你么,再说今日永乐郡主离去的时候脸色可是不太好啊,你不想着赔罪兄弟我总得为今日的口不择言赔罪吧。”
“可是。。。”
“再说了,光明正大的邀请到这天香楼赔罪有什么不行的,又不是私下相授,于情于理都是说的过去的。”
秋西扬的这番话倒是叫徐瑾瑜听了进去,今日妹妹和西扬兄前后都对郡主有所不敬,对方离去的时候确实脸色不好,不若他日便如西扬兄所说将郡主请出来好好赔礼一番,也是应该的。
当然,赔礼的名单里可就得再加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