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迈的秦岳在谭威的搀扶走上颁奖台的时候,台下面的众人不禁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而秦岳则是慢慢的挥了挥手,众人的掌声也随之停下。
秦岳虽然九十多岁了,但是由于他研究的突破,和生物技术的引用他此时的身体素质和那些六七十岁的老人相差无几,只是老人家的肺功能不是很好。此刻老人家时隔四十五年第三次来到了这诺贝尔领奖台上,上一次给他颁奖的瑞典卡罗林斯卡医学院的院长,如今颁奖还是瑞典卡罗林斯卡医学院的院长只不过院长在这五十多年中却是换了一任又一任。
秦岳站在领奖台前说道:我没有记错的话,在2009年的时候,诺贝尔生理学奖授予美国加利福尼亚旧金山大学的伊丽莎白-布莱克本、美国巴尔的摩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的卡罗尔-格雷德、美国哈佛医学院的杰克-绍斯塔克。
当时他们三位之所以获得诺贝尔奖,是因为他们的研究成果对癌症和衰老研究具有重要的意义。他们解决了生物学的一个重大问题:在细胞分裂时染色体如何完整地自我复制以及染色体如何受到保护以免于退化。当时三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已经向我们展示,解决办法存在于染色体末端—端粒,以及形成端粒的酶—端粒酶。”
“携带基因信息的DNA线状长分子挤压形成染色体,端粒就像一顶高帽子置于染色体头上。伊丽莎白-布莱克本和杰克-绍斯塔克发现端粒的一种独特DNA序列能保护染色体免于退化。卡罗尔-格雷德和伊丽莎白-布莱克本确定了端粒酶,端粒酶是形成端粒DNA的成分。这些发现解释了染色体的末端是如何受到端粒的保护的,而且端粒是由端粒酶形成的。”
“如果端粒缩短了,细胞就会老化。相反,如果端粒酶的活动显著,端粒的长度也就能得以保持,并且细胞衰老也将延后。癌细胞就是一个例子,癌细胞被认为是具有永久生命力的。相反,某些特定的遗传疾病,会出现一些有缺陷的端粒酶这样的特征,导致损害细胞。对此诺贝尔奖颁给这一细胞基本机制的发现,这一发现有助于新的治疗措施的发展。”
说实话,那时候我虽然已经快四十岁了,但我却是刚刚踏入生物遗传学的大门,三位前辈为我打开了一扇大门,紧接着在十年后,我靠着这种酶的实际应用,获得了诺奖;之后,又过了三年,在他们研究的基础上,我将“使徒酶”和癌症的关系理清楚,并成功的让癌症变得不再那么可怕,当时除了淋巴癌、血癌外,全世界癌症的致死率降低了百分之六十。
可以说,前两者都是在他们三人的基础上完成的,说句最实在的,我前两次获得诺奖有是站在他们三人的肩膀上的。
秦岳说完了这段话,场下众人不禁再次爆发出雷鸣一般的掌声,所有人都对老人的坦诚、实在,谦逊所打动,能如此直接的将功劳推给别人,也只有秦老能做出来了。
待到如潮的掌声退去以后,秦岳却是再次说道“可是这一次诺奖对于我,却是完全不一样了,我在三十年前创建了使徒计划,三十年过去了,我们取得了无数成就,但是却一直没有达到我最初创建使徒计划的初衷,可是就在半年前,我成功了,人们摆脱死亡、衰老,现在不再是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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