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程浅从睡梦中醒来。
一夜无梦。
很多年都?33?曾有过的体验。
她微微的转过身体,小心翼翼的蜷缩着自己的身体,眼睛直直的盯着眼前已经熟睡的男人。
不管过了多少年,他依旧是自己最坚实的港湾,分分合合那么久,她们还是没能真正分开,不是舍不得,大概,是真的离不开了吧。
她轻轻的伸出手去从他的额头慢慢的往下,眼睛,鼻子,嘴巴,每一处都极尽完美。
每每夜深人静时,她最想的是孩子,可最怨的人还是他。
她缩回手把自己轻轻的靠在他的怀里,沈南懿仿佛是下意识一般,把她紧紧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嘴里还在念念有词。
“浅浅,不要走……”
“浅浅,我很想你……”
大概是经常梦到了她的离开,所以在睡梦中也是紧锁着眉头。
程浅轻轻的伏在他的怀里,轻轻的回答,算是回应。
“好,我不离开。”
沈南懿轻轻的勾唇,眼睑微微的颤抖着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她的发顶。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从未离开。
就像我一样。
静静地相拥,是心与心最贴近的时候。
程浅忽然想起了一首诗。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
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嗡嗡”
手机铃声响起。
是顾念。
程浅拿过来接起。
“浅浅,你去哪儿了?我在家等了你一晚上都没人。”
程浅忽然就想起来昨天好像说了有事要给她说的,好像给忘了。
她一拍自己的脑袋。
“对不起啊念念,我昨天有事就给忘了。”
顾念听着她自责的声音,轻叹了口气。
“算了,你人没事就好了。”
“那你等我回来去你公司找你吧。”
“好。”
挂断电话后,程浅才发现沈南懿一直靠在枕头上深深的看着她。
她头皮发麻。
“看我干嘛?”
“好看。”
程浅白了他一眼。
“你见过哪个女人素面朝天,披头散发的好看的?”
“你啊。”
程浅彻底无语,起身穿衣服走进了洗手间。
她有这种习惯,只要是在酒店里住过,第二天起床必洗澡。
她刚把自己的头发给打湿,沈南懿就开始敲门了。
“干嘛?”
“我想上厕所。”
…………
“等会儿。”
“憋不住了。”
程浅想了想,忍着想要发火的心情给他开了门。
“你就是个事儿精啊。”
说完转身要出去。
沈南懿笑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你洗吧,我不介意。”
程浅想想,也是,他哪个地方没看过啊。于是就坦然的继续洗头发了。
沈南懿轻轻的走了过去,站在她的身后轻轻的帮她揉着头顶的泡沫。
程浅愣了一下,然后松手,让他给自己洗了。
沈南懿无比认真的帮她洗完,然后冲干净,温柔的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
忽然,他假装手滑了一下。
淋浴的喷头跟着惯性从旁边冲了出去。
程浅尖叫着扑进了沈南懿的怀里。
“你做什么了?”
沈南懿嘴角微微的勾起。
“对不起,我手滑了。”
程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笨死了。”
沈南懿看着被水湿透的自己和程浅,忽然就有了反应。
他就是想作弄一下程浅,没想到倒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衣服都湿了,我们把它脱了吧。”
程浅抹了一把自己的眼睛,猛的抬起头,头发扫过了沈南懿的脸。
“你说什么?”
沈南懿没说话,只是微微的笑着看着她,一步一步的向着她走了过去。
程浅退到了洗澡间,退无可退。
“你别过来了。”
沈南懿哪里会听她的呢?还是笑着向她走了过去。
程浅皱了皱眉头,沈南懿现在看起来很危险啊,这晨间运动看来是无可避免了。
她有些慌乱,手一不小心就触碰到了身后的开关。
“哗啦啦啦”
水就从头顶蔓延了下来。
她惊诧的抬眼看过去。
沈南懿就这样逆着水流走到了她的面前,水从他的头顶倾泻而下,他伸手撩了一下遮住额头的碎发,嘴角拉起邪魅的笑意。
程浅的心“咚咚咚”的开始狂跳。
男人性感起来真是不要命。
她就像是被蛊惑了一般,竟然轻轻的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我最爱性感的男人。”
沈南懿永远都知道怎么才是最吸引她,只要他稍微一撩拨,她就受不了。
她轻轻的踮起脚尖,轻轻的覆上了他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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