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男,年龄二十五到四十岁,心思缜密,模样应该不错……做事有条理,喜欢挑战,喜欢刺激。与死者认识,应该是身边熟识的人……”赵越缓缓说着,双眸暗了暗,“目前分析只能做到这里,等尸检报告出来再进一步分析吧。”
的确,现在呈现出来的线索并没有多少。赵越只能做做心理画像,至于谁是凶手,在小说里不存在的案子让他马上指出,他还真做不到。
李炆走掉,赵越便留下来安排警员工作。查访了一下街坊邻居,得知局长是昨天晚上七点回的公寓,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他们也没看见有人来找过局长,也没听到房间里有奇怪的响声。
由此,赵越和景钰更加笃定凶手了解局长,或者说凶手调查过局长!
几人回到警局,法医通知了一件更加惊悚的事情——局长的心脏没了!
拆开那缝合线,还有未干鲜血往外冒,而胸腔里,那维持跳动的心脏已然消失……
“凶手是在死者还活着的情况下摘掉心脏的,为使血流不止,凶手聪明地将血管打结,将身体缝合……”
法医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有警员忍不住拍桌:“太不是人了,竟然在局长还活着的情况下摘掉心脏!”
景钰睨了一眼那人,淡淡地说了一句:“重点应该是,活着摘除的心脏,局长的面容却很安详。”
那人看了眼景钰,没说完,撇过头去。
赵越点点头,转而问法医:“胃里的成分检验了嘛?”
法医点头,回道:“结果明天出来。”
赵越沉着脸,分析道:“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局长应该服用了安眠药。”
事先安眠,所以感觉不到疼痛,才会安详地死去。
景钰听着分析,有一时间的恍惚。这凶手将局长开膛破肚拿走了心脏却又让局长死的如此安详……究竟是应该说凶手残忍还是良心未泯呢?
会议结束后,赵越给了景钰这样的回答:“凶手寻求刺激,安排缜密……所以,不要小看他。”
这一夜,景钰没有回宿舍,跟着赵越在实验室里等结果。
化验结果是在第二天早上五点出来的,胃里的成分果然有安眠药。而在死者身上,没有发现第二个人的指纹、血液与头发丝。就连缝合的黑线都化验过了,去掉皮检血液,这就是根在哪都可以买到的线!
凶手的凶器有两样,一样是划开皮肤的军用刀,一样是缝合欺负的银针。
对此,在警员会议上,赵越又做了心理画像:“凶手可能是个医生,兽医、私人医生或者法医,医学老师也有可能。他有洁癖,说不定是处女座。”
“去药店查看安眠药买卖记录。”突地,一道声音随着推门声而起。
众人看去,是李炆。
他的声音还在继续:“按照赵专家所说的排查凶手,查看局长住所出现的可疑人物……”
交待完一大通事,遣散了他的警员,转而看向会议室仅剩的两人:“赵专家,景助理,麻烦你们了,我希望能尽快抓到凶手。”
“我会做我能做的,并不麻烦。”赵越缓缓说着,“李警长,你既然希望尽快抓到凶手,就请你冷静分析,千万别意气用事。”
李炆扯了扯嘴角:“当然。”顿了顿,目光一紧,“这些,轮不着赵专家来教。”
赵越撇撇嘴,有些无奈,他懒的多说,率先离开会议室。
景钰无语地看着李炆,平心静气地说道:“李警官,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要再和赵专家拌嘴了。”
李炆哼笑一声:“我也不想拌嘴。”说着,他摊摊手,“我是真的看他不爽。”
大抵还在为昨天的话生气吧。景钰无奈了:“赵专家也是关心你……”
“是关心我么?”李炆歪了歪头,缓缓说道,“为什么我读到的心理不是这样?”
“那是怎样?”景钰问他。
李炆双眸眯了眯,回道:“他在挑战我。”
说着,李炆看向景钰,一字一顿,“景助理,麻烦你告诉他,我一定会比他先破案的。”
“不是接受了他的挑战,而是为了我的恩师。”
为了局长,他有义务破案。
并且他保证,他要亲自抓到凶手。
*
“他真这样说?”听到景钰为李炆转达的话,赵越有些哭笑不得,“我看起来像是想和他比的样子吗?”
景钰撇撇嘴:“总之,你想破案。”
想破案,不就要比了。
赵越抚额,坐在缝纫机前摆弄着自己的维c药瓶。见景钰看他,他摸着自己的脸问:“景执行师,我最近是不是看起来老了?”
景钰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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