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气,我消不下去。”阿临直言,真吞下去,她会把自个儿吞成内伤。
“如何你才能消得下,我都依你。”公孙笑自知方才情绪过头了些,女子闺誉最为看重,阿临自是如此,他一急,便忘了这一点,只想叫嚣出心中的不满。
“真的?”阿临撇他一眼。
“当然。”
“好,”阿临喜欢他的爽快,“你立刻派人前往武吉村,把程默找来。”
程默,又是程默,公孙笑黑眸一沉,听到体内有种东西炸开了,他原是可以忍的,“你还想找程默,为什么?”
他的神情利得要把人给割开一样,若换成了别人,早就吓得两腿发抖了,偏偏,阿临就是个例外,她一点也不惧于他的坏神情,这人的脾气向来是很坏的,要嘛就是靠吓人,要嘛就是靠唬人,不懂他的,自然会被他吓到,唬到。
她要是被他吓到就不是傅清临了,当年没能被公孙笑唬到,现在更不可能再被他唬到。
“你想什么呢,”她用力推他一把,“整日的想,把我傅清临想成什么样的人,我要是想程默,还需要你找人把他寻过来,我早自己找上门去了。”她傻呀,找别的男人还要经过丈夫这一关,不怕被浸了猪笼,这可是个封建社会,有的是古老的该埋葬的思想,“公孙笑,第二次,若再有一次,咱们的缘份就到头了。”她绝对不会允许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她。
别人怀疑也就罢了,她不关心,别人也与她无关。
他不同,若无意外,他们有可能过上一辈子,既然如此,他就不能怀疑她,抱持着异心过一辈子,那样的日子,她过不下去。
公孙笑什么都没说,只是莫名其妙的盯着她。
好半晌了,才开口。
“既然你不想他,老是提他做什么。”在他的面前,提别的男人,他若是还能再装做若无其事,他就不是公孙笑。
“你傻啊,”她止不住对他爆粗口,平时脑子不是挺灵光的吗?怎么关键时候就想不明白了呢,“这里除了我和程默,根本找不出第三个人识得神族的去路,若不找程默,难道你真的愿意让我关自把无叶送回神族吗?”他若是肯,她便送。
“那不送便是,”何必费心,“公孙家养个闲人还是养得起的,我不准你去找程默,神无叶往后叫叶湖,以后就是公孙家的小丫头。”
此事,他说了算。
谁让他是公孙家的老大。
公孙笑说话不算话,让阿临气了他好几天,他不是个好人,她不想跟他说话,一瞧见他就觉得发厌,恨不得将他踢得远远的。
晚上,她也故意要哪无叶挤在一块,可扛不住公孙笑是个大男人,他每次都去把她扛回来,顺道的将底下的人大骂一顿。
为了底下的人有好日子过,阿临勉强与他继续共处一室。
他知道错,知道误会她是不对的,可,他并不打算改正这个错误。
府里传着侯爷与侯爷夫人闹别扭呢,有心之人可是开怀的很,瞧这别扭要闹到什么时候,时间越长越好,傅清临把侯爷气得越厉害对她们就越有利。
时间过去这么久,侯爷依旧只在玄居过夜,压根就没有找过她们,看过她们,傅清临的腹中虽无消息,可,耐不住她得宠啊。
日日得宠还想耍小性子,怎么这世上什么好事都让她一个人给占尽了。
这实在是不公平。
公孙家实在是没什么秘密,只要是有心想知道的,就会知道,所有人都知道,公孙笑与傅清临会闹成这样完全是因为那个新来的小丫环,侯爷还给她改了名叫叶湖,从今往后,再也没有无叶这个名。
一个小丫头罢了,她叫什么,其他人原本就记得不清楚,侯爷何必费心替一个小丫环改个名。
就算是怀安王府送来的也不必如此吧。
无叶——,如今已经叫叶湖了,无叶很不能接受这个新名字,无叶才是她唤了十二年的名啊,现在,要她叫叶湖,她根本就不知道叫的是自己。
叶湖——夜壶,侯爷果然是很讨厌她呢。
“姐姐——,”无叶可怜兮兮的盯着阿临,“我可不可以改个名,”每一次,绣琴姐姐和玉琴姐姐喊她夜壶的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若是应了,她就真的是个夜壶了,若是不应,是不礼貌的,两位姐姐会不高兴,自打她进了这个家,两位姐姐对她都很好,她不想惹两位姐姐伤心难过。
“你想改什么名?”阿临柔声问,初时没有察觉,待察觉之时,已是两日之后,真不知道公孙笑是怎么想的,给个小姑娘取这样一个名,“你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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