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再这样下去的确不是办法。”这儿可是京城,不管是得罪五皇子还是得罪了九皇子,人家都是皇室里的人,多一个朋友少一个敌人总是好的。
照这样下去,只怕,五皇子和九皇子都不会成为远威侯府的朋友。
“可怎么办呢?”英池也跟着着急,“白寅有法子吗?他那么聪明,应该会想到最好的处理办法吧。”江湖上白二爷的名声那么的响亮,白寅若是没有几斤几两是万万不可能到这种程度的。
对他来说,这应该只是算一桩小事吧。
应该是难不倒他才对。
“英池,这个事儿你就不必操心了。”古画安抚她,英池现在可是特殊时期,“白寅一定会有办法的,毕竟,江湖上那么多门派纷争,他从来没有处理不了的,这虽是关于皇家的事,却也与江湖上的门派纷争是一个道理,他肯定能想到妥善的办法好好的处理。”她拍拍英池的手,“你呀,就好好的养着胎,你家的秋大将军已经急燥到不行,有他一个着急就够了,不需要你们一家子都一同来焦急,白家可担不起。”
英池松了一口气,听古画这么说,她还真的不那么担心了。
“怎么可能不担心,这可不仅仅是远威侯府的事,还是你和玄儿的事啊,一旦远威侯府有事,你和玄儿也是撇不了关系的,加上秋浪与白家也颇有些交情,担心也是应该的。”她也知道这件事不是那么好处理的。
其中的错踪复杂,一时之间也难以道清说明。
“是是是,”古画直应是,“我替玄儿谢谢干娘一番心意,为了玄儿好,你得好好保护肚子里的孩子,他可是想着早日能见到弟弟妹妹呢。”
说到腹中胎儿,英池脸上闪现的是母性的光辉。
她当然爱惜腹中的胎儿。
“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的保护孩子的。”她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微凸的肚腹,感怀着新生命的喜悦。
女人们这边已经说开了,男人们那边也已经说开了。
现在就看白寅要怎么办了。
经过两个男人的私谈,秋浪的情绪显然平和许多,不再像刚开始那样的激动,他让白寅好好处理,必要之时,用得上他的,尽管开口。
白寅很不客气的应下了。
秋浪才甘心带着英池回抚远将军府。
英池回去之前不忘嘱咐古画要时常带着玄儿上抚远将军府去看望她。
古画自然是应下的。
无人之时,古画才想起追问白寅是否真的想到合适的办法处理五皇子一事,若是五皇子再上门来,他们是不是真接打退得了。
“二爷,需不需要我下点药。”眼下思来想去的也就只有这一手是最直接最为干脆的,“一旦五皇子的身体有亏,他也就没有办法继续上远威侯府来报道了。”
“这是个好主意,”白寅微微一笑,不得不说,这个方法早该拿出来用的,不过,眼下却已经不适合了,“不过,咱们还有别的好主意。”
“什么好主意?”古画瞪着眼儿,期盼着,她真的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五皇子脸皮这么厚,用普通的法子根本就不靠谱,五皇子必定完全不理会,依旧我行我素的。
“五皇子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来侯府,无非是认为这样做,是抓住了我们的软胁,这也的确是我们的软胁,既然如此,我们也只能回抓他的软胁,让他也同样受制。”这才是治本的方法,光是下药的确可以缓得一时,却不能直接将他给毒死,宫里那帮太医还是有些医术的,要解个毒,虽说需要花些时间,仍是能解的。
一旦毒解,五皇子只会故态复萌,到时候,依旧无事便上侯府来。
如何再拒?
总不能一再的对他下毒,那并非长久之计。
“五皇子的软肋啊,”古画想了想,还是不甚明白,“五皇子有什么软肋,眼下,他只是想与太子一争储君之位,想成为下一任君主,毕竟这是太长远的事,我们也不太好用这件事来拿捏住他。”
“自然可以,让皇上得责于他,皇上必定也听闻五皇子时常上远威侯府的事,皇上是最痛恨底下臣子结党营私,更是万万不允许一个皇子也结党营私。”
说得在理,古画直点头。
“所以,你要向皇上禀明?”
“不,若由侯府亲自开口,并不妥当,我会托人在皇上面前探探口风。”
“如此甚好。”事情也算是解决了吧。
……
古画发现,她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白寅之举,的确有效的制止了五皇子继续上侯府来,自上一回,白寅付之行动之后,五皇子已经有半个月没有上侯府来了,可见,方法是有效的。
听说,皇上分派了个差事让五皇子出京去了,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
但——
侯府内部出现了问题。
白夫人稍稍和缓的情绪再度高涨,开始指责古画独占白寅一人,完全不给白寅上保善园的机会,唯二的两次上保善园,也都没有呆多久就被她以各种理由找回明楼。
这三名妾室是皇上赐下的。
总不能就这样将她们丢在保善园里什么都不管,好歹,她们的背后还有一个皇上,纵使,她们之前也做了不守规矩,让白夫人失望的事,可终归,她还是希望白寅的妾室能够替侯府开枝散叶。
白跃仅娶妻一人,至死都未育有一儿半女。
白夫人是怕同样的事情会再度发生,更深深的恐惧着白寅会不会有朝一日也会出现这样的意外,到时,若侯府并无半个人传承,她死后还有何颜面去见白家的列祖列宗。
明楼里,古画还在药房之中。
玄儿在院子里拿着小树枝趴在地上画画儿,画的画儿只有他自己看得懂,旁人是瞧不明白的,若想知道他画的是什么,只能问他自个儿。
玄儿若是高兴了,会详详细细的解说,若是不太高兴,只会说上一两句,让你继续猜去。
古画见他有兴趣这么做,也不阻拦着,由着他继续玩儿去。
“叶子叶子。”绿烟匆匆从院外跑了进来,“姑娘呢?”
叶子往房内看了一眼,“姑娘在屋里呢,怎么了?什么事这么着急。”叶子关心的问道,看绿烟的神情应该是挺着急的,瞧她额上都泌出汁来了。
“叶子,你还是快进去知会姑娘一声,就说夫人那边遣人过来了。”
夫人?
叶子一想,夫人对姑娘那可是无时无刻不存着敌意啊,平日是不会轻易找上门来的,一旦找上门来,就绝对不会有好事。
姑娘还没有承过夫人那边的好处呢。
她立刻点头,“好,我进去知会姑娘一声。”
她看了玄儿一眼,让区果儿和符盼好生照看着。
她进了屋,进了密室,古画正在高配药水,看到叶子进来,她停下了动作,比一般人强的五感,早就听到有人进来了,且,是叶子的脚步声。
会进密室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叶子,一个是石修。
当然,还有白寅。
明楼其他人并没有进过密室,有的人甚至不知道这里还有个密室,是她享用的。
“姑娘,”叶子叫唤一声。
“怎么了?”古画问她,“是不是玄儿睡着了?”
“不是,”叶子摇了摇头,“玄儿少爷还在画画玩儿呢,是夫人那边遣人来明楼了,姑娘还是先出去一趟。”
白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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