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帮我找爸爸妈妈,就一定要帮我找到。”
霍绍辉被他认真地样子逗笑,伸出了手指跟他打了个勾“这样总行了吧,我答应你就会去办。”不过办不办的到就不知道了,现在自身都难保,还找个屁的人啊。
小湛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叫上了大壮,带着霍绍辉,转到了刚才他摘果子的那棵树不远处的地方,有一个小山洞,这是他发现的一条捷径,从里面钻出去,再走上一段路就到了山下的村里了。
霍绍辉被他带到了一座风一吹都会倒的茅草屋里,他皱着眉头看了看这里的环境,一张木板床上的床单已经很脏了,还有着补丁,不大的房子里一目了然,看到已经布满了蜘蛛网的灶台上面,残羹剩饭令人作呕,霍绍辉实在有些受不了这比贫民窟还令人难以忍受的地方,可是现在他知道外面的人一定已经找疯了他,所以呆在这样的地方暂时是安全的。
坐在咯吱作响的木板床上,霍绍辉抬了抬自己已经麻木了的手臂,内衬服上已经引出了暗红色的血渍。脱下了衣服,干涸了的血渍黏在衣服上,拉扯到了伤口,有些疼,霍少辉只是微微挑了挑眉头,将衣服脱下来,看到自己手臂上那道足有十公分的大伤口,血液已经干涸结了血痂,算是止住了血。
给大壮喂完了食物小湛走进来,看到他手臂上的伤口,瞪大了眼睛,他的胸口上还有一只猎豹的纹身,长着大嘴咆哮的豹子凶残极了,小湛突然害怕起来,这个人要是个很坏的人,自己不是引狼入室了吗?
霍绍辉抬眼,便看到了他那吃惊的样子,呵呵的笑了一声说“去帮我买点消炎药,纱布,还有消毒水。”
“我没钱”下意识的小湛就开了口,都忘了自己是在害怕眼前的这个人。
霍绍辉摸了摸自己的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所有的东西都在赛车之前丢给了手下保管,唯一的便是脖子上的一条链子,是母亲的遗物,不过既然人都已经死了,还带着这些东西也没有什么意义。
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黄金链子扔给小湛“拿着去换钱,然后买些吃的,跟刚才我说的药物回来。”
小湛拿着手里的链子,又看了看眼前的男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霍绍辉有点耐性尽失,正要发怒便听小湛说“这个东西是你的吧?找你的人一定会认识你的东西。”
霍绍辉愣了愣,这臭小子的心思还挺细腻,自己都忘了这些细节。尤其是自己身边的人自己身上有几颗痣他们都一清二楚,更别提自己带着二十几年的贴身物品了。
“这样吧,我还是有一点钱的,这条链子算是你抵押给我的,等你有了钱再来赎,我去会帮你好好保管的。”说着就把链子塞进了他的衣兜里,出门叫上大壮跑远了。
尚朵在送走了姐姐回到家里,从门口的花盆里翻出了那把钥匙,关上了门子,她仔细的翻看着这把石质的奇怪钥匙,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讯息,爸爸的书房里,她用从楼下大叔那里借来的铁锥将书桌的抽屉撬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张过去的老照片,跟爸爸遗物里带着的那张照片是差不多的年代。里面只有爸爸跟爷爷奶奶还有那个陌生的女人,她直觉那是自己没有什么印象的姑姑,唯独没有小叔的身影,这让她觉得很奇怪。
除了照片,尚朵还找到了许多的汇款单据,都是给一个陌生的账号汇过去的,那个账号的名字很陌生,尚朵从来没有听说过,也没有见过,其中最近的一笔就是两个月以前的一千两百万,跟在杭州卖掉的那栋房子的价码是吻合的,尚朵不知道爸爸到底是在给什么人汇钱,她猛地想到了那个给她电话号码的警察小李,从抽屉里的最后一份文件,给那个小李打去了电话,约定好了见面的时间。
挂了电话,她将那份文件打开,里面的讯息,让她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爸爸妈妈甚至爷爷从来没有跟自己提起过,小叔的身世,是这样一个存在。
她诧异极了,不知道这件事小叔自己或者是姐姐他们都知道吗?
怀揣着这份疑问,她打车赶去了爸爸妈妈的墓地,六月的天气已经有些燥热了,可是这里却倍感荒凉,尚朵看到墓碑上微笑着看着自己的爸爸妈妈,她又不禁红了眼眶。
“爸爸,妈妈,你们怎么就那么狠心的扔下朵朵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要朵朵以后怎么办啊?妈妈你告诉我,你们这段是时间是在做什么?汇去瑞士银行的陌生账户上的款项是用作干什么的?告诉我好不好?还有小叔的事情,你们怎么瞒了我这么多呢?妈妈,爸爸,我有了宝宝了....她很乖...我会坚强的,会好好抚养她长大,我有能力照顾好自己,也能照顾好她,你们安心吧,我想知道一切,晚上到我梦里来告诉我好不好?”尚朵抽泣着,手机铃声想起来,接起手机,听到里面小李的声音“尚小姐,我已经在路上了,大概十分钟就到了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了,我打了车,现在在墓地看我爸妈,我也正准备赶过去,请稍等我一下,大概十五分钟就到了。”尚朵跟小李约定的地方不近,但是路况很通畅所以会很快就到。
挂了电话,尚朵又跟爸爸妈妈说了些话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这里,出了墓地,看到陵园门口自己打来的那辆出租车,正准备叫师傅,突然身后被一股力量拉住,接着她的口鼻就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眼前顿时陷入了一片白茫茫的世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她已经不知道了。
身体不适,尽量日更,请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