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独自出来,平时可能亲人看的比较紧,而寒暑假名为上班,因为寒暑假比较空闲,所以实际出去行凶的时间就可以瞒过家人。这种情况下,凶手必定有另一处家人不知道的住所,否则无法隐藏他切割的人体器官。凶手很可能是单身。”
“我们还考虑过凶手是什么职业可以让被害人主动开门?我觉得医生和保安比较可疑。”
“我想说几句!”冷梅首先提出自己的看法道:“我研究过当年的内部资料,至于凶手行凶的动机是什么?最多的说法是男性功能障碍引发的病态心理。从我们法医学来说,1988年5月26日受害人上身共有刀伤26处,1998年1月受害人上身共有刀伤16处,1998年11月受害人上身有22处刀伤,几次似乎显示凶手对数字有一定偏好.对11,4,6比较多注意。”
“我还发现凡是被凶手侵犯过的受害人,均没有器官缺失,九起案件中只有三起发现被侵犯迹象,其中一起验尸结果反映,下体发现男性DNA,并未明确凶手是否完成插入。”
“验尸结果明确反映受害人遭到侵犯,且侵犯与器官缺失不并存,这说明凶手应有功能性障碍历史。01年后有所改善,已经不需要通过残害尸体进行发泄。”
“唯一的8岁小女孩是第一个被侵犯,这也说明凶手对自己的能力不是很有信心,在小女孩身上开始尝试。当然也有可能凶手的目标是小女孩的妈妈,案发时小女孩只有小女孩在家,这也能说明凶手的情报来源没什么特别明确,很可能就是简单的跟踪与观察。事实上,凶手留下了大量指纹和DNA证据,并不是很专业。”
“1988年到1994年中间有六年,是什么刺激凶手又出来作案?我个人认为可能是凶手在面临其他人都成家立业的年纪时,自己孤独一人,故而再次行凶。若以此推断,能大概得出凶手的年纪,40岁前后。”
“受害者缺失部分多为女性性征突出部分,目的应为收藏纪念,凶手应在BY市具备长期独居条件。但我个人有个更大胆的推测,那就是觉得他会吃掉!”
冷梅说出一个更加惊人的观点道:“因为考虑到他的隐疾,所以他可能会认为吃这些东西对那方面有帮助,这同时也证明了他的文化程度不高,有迷信倾向,有可能在偏远的农村生活过,所以才有这样的观点。”
冷梅一番话让黄队长他们眼前一亮,赶紧记下来,郑云瑶也放下资料,继续分析起来:“我接着说说我的观点,凶手是怎么进入受害者家里的?是怎么把门骗开的?从伪装身份这点上说,凶手可能假扮是水管工,送快餐,送货员,邮递员,保安之类的身份,获取受害人的信任。因为其中两起案件距离很近,当时风声鹤唳的情况下,受害人还能主动给凶手开门,这点很蹊跷!”
“第二个疑点凶手是怎么离开的?多个受害者被割颈大动脉而亡,必定是鲜血喷涌,凶手身上不可能不沾血迹,他是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身着血衣离开的?”
“有两种可能,第一是他行凶时不穿衣服,然后在受害人家里沐浴,再穿上外衣离开,如此他就必须一开始就彻底控制住受害者,则受害者必有被捆绑或者被使用****之类的药物。我看法医报告上没有检验出同类成分?”
“第二就是他准备了另一套衣服,那他就要带着一个大口袋进入,而且这么多血衣他是如此处置的?”
郑云瑶总结道:“所以我认为,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都说明了第一个案件开始,凶手就是有准备,有预谋行动,并非因为某个偶然事件走上犯罪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