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人家不要去皇宫嘛!为什么我一定要去呢?爹爹,你不会不知道皇宫的恐怖的,大不了人家不跟你抢美人娘亲了,好不好,好不好嘛?”夏汐音双手死死的抱紧门柱,双腿也紧扣着柱子,明媚的大眼泛着丝丝亮光。
夏雨泽黑着一张美脸,伸手想将她扯下来,没想到夏汐音力气挺大的,没扯动,怒道:“你看看你,想个什么样,还像个受过封的公主嘛?嗯!整天像个男孩子一样,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议论皇宫,不想活了?要说也要在月黑风高的时候说呀!”他拔高了音吼道。
您确定您没说错话?还光天化日之下,月黑风高里。夏汐音立马接过夏雨泽的话:“你都说了我想男孩子,万一皇上没认出我,以为是偷溜进来的野小子,让人把我送去阉了怎么办?我要是被阉了,你就断子绝孙了!”
夏雨泽脸上滑落几条黑线,说她像男孩子,还真把自己当男孩了。他头痛的揉揉太阳穴,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也是唯一的孩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温声开口:“汐音乖,不用怕,爹爹会陪着你的,不用担心,皇伯伯人很好的。来,爹爹抱我家汐音上马车。”他敞开了胸臂,等待着调皮的女儿扑进他温暖的怀里。
夏汐音看着父亲慈爱的目光,一阵暖意袭来,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就与爹爹不太亲,貌似从出生后爹爹就没有抱过她了,如今,爹爹的怀抱就在眼前,眼睛一阵泛酸,邹了邹鼻子,逼回泪花,扑进他的胸中,汐音感到他宽大的身子抖了几下,在回归平静,爹爹的怀抱真让人安心。
“乖!”夏雨泽抱紧汐音,摸摸她的头。
“嗯!”夏汐音乖巧的点点头。
当父女娘浩浩荡荡的向着皇宫出发后,一名美妇人走出王府,向他们离去的方向绽开一抹华美的笑意,夕阳初起,那笑发着光晕,那美妇正是汐音的娘亲,秦婼涵。这样温馨的画面,谁也没料到接下来的突变。皇宫中究竟会发生什么呢?
显然,马车中的父女两也不知道危险的降临,正在温习父女的甜蜜。
“爹爹,你最近过得怎么样?”汐音杨着小脑袋问夏雨泽。
“我呀?我最近还好,你呢?”夏雨泽低头对上夏汐音的眼睛,认真地回答。
“你好,我好,大家好。我也过得挺好的。”夏汐音歪着脑袋想了想,回答。
华丽有庄严的马车中是如此令人无语的对话。
马车一路驶向巍峨琳琳的皇宫,下了马车,一个身穿暗蓝色绸子,手拿白毛浮尘,头顶小红帽,疑是太监的人,匆匆跑到夏雨泽面前,急忙行了个礼,:“王爷!”
听出他的急忙,夏雨泽示意他上前来,问道:“怎么了?”那人行至夏雨泽身旁,与他耳语了几句,夏雨泽脸色一变,侧脸对夏汐音柔声说:“汐音,爹爹有点事,让人陪你到处逛逛,好吗?放心,爹爹不会丢下你的。”
看到那太监面上的汗滴,想必是很重要的事,乖乖地对夏雨泽点点头,说:“好!”
夏雨泽见女儿同意,向四周看了看,突然,指着一个太监,说:“你,过来。”
太监低着头,来到夏雨泽身前,等待他的命令。
“你带公主到处逛逛去。”夏雨泽吩咐道,为了防止奴才不伤心,还把夏汐音的公主身份摆了出来。
“碴!”太监连忙道。
“汐音,要乖哦,等着爹爹回来。”夏雨泽安抚了几句夏汐音,才放心的转身对那人怒道:“还不快带本王去皇兄那儿!”
这才匆匆离去。
“你不用跟着我,我自己去走走就好。”夏汐音对那太监道。
“汐桐公主不要为难奴才了,刚刚景雨王以吩咐过了。”太监回答。
这太监怎么只听爹爹的话呢?夏汐音懒得跟他废话,便允了。
“汐桐公主,要不去御香园?”太监询问道。
呃,这名字怎么老套,还怎么的香艳?夏汐音无语了一下:“好吧!”
御香园
虽然名字有点,呃,但是,这御香园的确是美。堪比苏州园林的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幅画了,应该更胜之吧。假山、蓝水、绚花、翠叶,貌似一个美物收藏厂,搭配如此完美。
只见,一条蜿蜒清澈又凶猛的长河,河上有几座大理石砌成的桥,两旁是一大片、一大群各色的各种花海中夹杂着一块有一块嫩绿、肥美的草坪。一条条雅致的汉白玉路道旁种着排排粉色樱花,随着清风拂过,满眼是粉色的雪落。远远便看见一座气势滔天的观景亭直冲云霄,一片鲜美的河池坐落在前,金鱼跃出水面,亲吻荷花芬芳的瓣,蜻蜓轻点荷叶,一艘小小的扁舟靠着岸边,等到爱荷者划着它去赏荷。
夏汐音看那桥,想“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看那花海,想“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看那荷花。想“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看荷叶,想“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满目琳琅,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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