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给我照顾他们两个,这里的一切都交给我!”
石骆飞心有愧疚,闻言只得抱起黄吾宇就向医馆而去。
卫皓望了一眼手中的信,转头向着林青玥挑眉道:“你这同伴不敢对我出手,只想着伤我师弟,不知道他是不是怕我了。”
林青玥已经明眼可见有些虚弱了。毕竟她从昨天到现在,不仅没吃过一顿饭,连着身上的伤势也没有得到任何治疗,加上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只能卷曲一团,缩在地上,苍白的脸上没有显出任何表情。
“自寻死路!”尽管虚弱,话语依旧平淡如常。
“你们还真是自信!但也不知你这自信是从那里来的。”卫皓冷笑一声,随即打开手中的信封,只见上面写道:明天傍晚,你必死无疑!你的三个师弟都要成为废人!
“嘿,你这同伴真是好大的口气!”卫皓收了信纸,双手一搓顿时就使纸张变为飞灰,冷道:“一只躲在暗道里面的老鼠,也敢如此嚣张!”
“他能杀你。”林青玥竟然主动开口反驳。
卫皓闻言一下失笑道:“能杀吗?我都在这里站了一天了,你可有见到他敢出来对我出手?尽玩些见不得人的手段,真是可笑!”
林青玥淡然道:“最后你必死。”
卫皓双目一凝,突然大笑起来:“是吗?那我就等他来杀我!看他有何本事!”
...
“石师兄,黄师弟这是怎么了?”
医馆之内,汪乘洋一见石骆飞抱着满身是血的黄吾宇进来就是一惊,顾不上身上的伤势,急忙挣扎起来问道。
石骆飞见此摇头叹息一声,懊恼道:“我们似乎已经被躲在暗中的人察觉了,刚才是他出手刺伤了黄师弟,而且这伤势极重!”说着把医师招来,让他尽快医治黄吾宇。
汪乘洋惊道:“难道他没有守在大师兄身周,反而一直在监视我们?”
“不知道,现在情况太糟糕了,我们不仅没有帮到大师兄什么事,反而已经成为了他的累赘。唉!如果到时大师兄真出了什么事,我们都有责任。”石骆飞心中悔恨,转眼看着黄吾宇昏迷中深皱的眉头,不由担忧道:“大夫,我师弟他没事吧?”
医师闻言摇摇头,凝重道:“下手之人太过恐怖,已经把伤者全身上下大半的血管都割破了,如此伤势,没有半个月是无法康复完好了。”
石骆飞见此不由叹息一声,随后看着汪乘洋,见他也是一身的割伤,就恼道:“这躲在暗处的混蛋也不知道有什么打算,难道准备把我们一一击破,最后杀了大师兄救出林青玥吗?”
汪乘洋闻言若有所思,随即凝眉道:“也许他是不敌大师兄,或者害怕我们联手才会想出这种手段。”说着又道:“以前他们都是躲在暗处出手,现在大师兄一下挑在明处,并且有了防范,只能出此手段对付我们了。”
石骆飞眉头一皱,随即惊道:“或许现在他不光要救人,还想杀了大师兄!”
两人说到此处都是暗中心惊,原来这诡刺一直以来的目的都不是为了救人,他们一直都没有放弃杀卫皓打算!
“那他接下来会怎么做?直接对大师兄出手了吗?”石骆飞深锁眉头,随后又叹息道:“应该不是这样,他若是敢直接出手早就出手了,不会再来刺伤黄师弟,他应该再等什么!”
汪乘洋闻言顿时握拳懊恼道:“都怪我们,当初如果静观其变,那里会到了这一步田地!”
石骆飞摇头苦笑,道:“敌明我暗,如今我们已经陷入了他的圈套,想反悔也不能了。”
汪乘洋凝眉苦想,但也只能叹了一口气,说不出话来。
时间慢慢过去,这一天渐渐来到了深夜时分,千户寨安静了下来,忙碌了一天的众人都开始休息了。
石骆飞经过一天的劳心劳力,终于抵抗不住睡意的侵蚀,轻轻靠着椅子上睡了过去。
咔!
房间内突然传来一声轻响,惊醒了本来就有心事的石骆飞,慌忙睁眼之后望见窗外天色大亮,不由得苦笑道:“自己怎么会睡了过去?”
说着看向一旁,顿时一惊,起身急道:“汪师弟?汪师弟你去哪里了?”
不怪他如此着急,只见房间里面原来属于汪乘洋的床铺上已经空无一人!
转眼又望了一眼黄吾宇,见他没事之后暗松一口气,想了想又担心汪乘洋会有事情,只得向着房门外走去,急忙寻找汪乘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