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瑜开着车朝目的地而去,这处地方是离公司最近,并且唯一一处缺少监控的地方。那处成为烂尾楼的地皮已经搁置了数年,杂草丛生是城市里仅有的一片“绿地”锦瑜把车停在路边,她看见了同她一样停在草丛里的黑色轿车,虽然牌照她不认识,但是不想也可以猜出是谁的座驾。锦瑜翻开手机给薛霁月打了过去“我到了,你报警告诉他们崔函民企图转移公司资产,让他们监控账户异常,之后他们知道怎么做”
“那你呢?”薛霁月问。
“不用管我,我没事”没等薛霁月再说话,锦瑜就把电话给挂了,深吸了一口气她寻着一堆凌乱的脚印向着远处的一道铁门而去。
烂尾楼斑驳的墙皮在风雨中蚕食,一片片的犹如鱼鳞贴在墙上,锦瑜深吸了一口气抓紧手里的手机悄无声息的爬上了二楼,临近楼道的位置堆积着很多的废气物,上面还有青草长出,正好成了锦瑜绝佳的藏身地。
她躲在遮挡物后看见了两个人,一个是崔函民,一个人高马大的光头壮汉正在把一个密码箱子递给他。那个壮汉锦瑜看着有点眼熟可一时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壮汉只身一人,而崔函民带了几个保镖。
“崔老板,生意兴隆”壮汉发声了。
崔函民梳的整齐的发丝打上了发胶,被他精心的整理成一个成功人士的发型。他嘴角勾了勾“钱我会给你们。明天还是这里交”
光头壮汉看了一眼崔函民,“崔老板,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你出钱我出力,互不干涉”
崔函民的眉头一挑,作出理所当然的表情“正是如此”
锦瑜躲在遮挡物后眼看这个黑色交易就有达成,她脑子飞速的转动着,就在他俩握手之后,锦瑜大胆的从遮挡物后出来。
一刹那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她这里,锦瑜站在众目睽睽之下有那么一点紧张,不过紧张很快被她高速运转的头脑驱散,她伸出双手表示自己手无寸铁,并开口对这个那个黑瑟会模样的光头说“你向他要了多少钱?”
光头眯上了眼睛他回看了崔函民一眼,“她是谁”崔函民一脸无辜的耸耸肩“一个。。。额秘书?”
“把她给我绑起来!”光头发号司令,几个人上去把锦瑜就给按住,将她强行拉扯着按到在一张椅子上并捆上了双手。
光头靠近锦瑜用危险的眼神看着她。
“你到底是谁?”
锦瑜呵呵一笑,“如逃犯先生所见一个好心的女秘书来特地提醒你崔函民那么急切地想要那本账本只因为他需要让那本账本消失,而知道它的人都会消失。”锦瑜将目光移向崔函明,“崔总你的新项目受到质疑你可真是急需薛总的股份达到控股的目地才好剪除异己完结终极目标,这我没说错吧。这账本可是关系到你的前途,想毁掉它我是很理解,不过崔总你不该小看逃犯先生。他一个人能把你的保镖都打趴下”锦瑜做出一副遗憾的样子,然而其实她说了这番话内心还是在打鼓,她不知道薛霁月是否已经办妥,而她也并未在那个光头的脸上看到对崔函民的不信任,只是他开始有点疑惑罢了。到底什么才他们关系的死穴呢?锦瑜脑子里飞快的转着。
崔函民一听不像之前那么淡定了,这个娘们分明是来挑拨离间的,他嘴角抽动了一下走到锦瑜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故作镇定的说“你企图挑拨我们的关系,你觉得凭你几句话就能实现你的企图?对于我来说账本更重要,钱才是小事,失去了还会有”
锦瑜舔了舔嘴唇,盯着脸色已经不好看的崔函民,她被捆在椅背的手腕已经变红麻木失去了知觉,她微偏了一下头对那个光头逃犯说“逃犯先生,整天躲在阴暗里不舒服吧,说不定今天之后你就可以永远待在黑暗里了,哈哈“锦瑜笑了一下,“崔函民有没有告诉你,他即将要买一个股份,而那个股份起码要五千万的现金资金,他可是倾尽家财都要得到那个股份,况且崔函民的账户都冻结了,他现在可是一千块都给不起你,这就是为什么他要托你几天,这样可以给他充足的时间干掉你,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把账本抢回来交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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