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只是掩人耳目的,实则是邺国公老贼的实验室,这五口棺材里封的东西,很可能是他阶段性的成果”。
我心里咯噔一下,伸出的手也停在了半空:“那他们应该不会诈尸吧?”。
“难说啊,电影里那些大反派的基地,哪个不是机关重重呢?”,阿灿擦了擦鼻子,又说:“虽然现在看起来,我们与这些粽子是相安无事,可一旦开棺接触到人气,恐怕立刻就会起尸”。
此时,我注意到一个问题,这些棺材的摆放似乎并不在一条直线上,而是呈现出前后错落的样式。直观点的感受就是钢琴的琴键,原来应该是齐的,现在却有两根调皮地伸了出来,导致整体的违和感非常重。
我把这个发现跟阿灿一说,他也有点无法理解:“可能是阴阳八卦中的某种形式,我也不是非常清楚,要不我们开一口试试吧”。
开棺?我们一个骨折,一个弱鸡,现在开棺不等于找死吗?我当即表示反对,小三爷现在已经出发找我们了,原地等待获救是最为稳妥的方案,如果这时候好奇心泛滥,很可能让救援变成收尸啊。
阿灿倒是一脸轻松,哼着小曲,走到最中心的棺材前端,抽刀在棺材前壁上,划了一个脑袋大小的正圆。随后掏出花撸子,对着圆的上下左右就是一通连射,搞出了四个小孔。
仅仅几个呼吸的时间,棺材里便传来了响动,好像有什么东西醒了过来,正在撕挠棺盖,力度一下比一下猛,声音也一下比一下大。
我明白了,这家伙故意打出四个小孔,让里头的东西起尸,却又不给人家伸展的地方。等到粽子轰开棺盖的那一刻,再出手绞杀,跟我老爹杀甲鱼一个样,何其狠毒的操作。
正当我觉得万无一失,准备吃点压缩饼干的时候,棺材里面又有了别的声音,类似于山鬼魃的吼叫。同时,一股黑红色的粘稠血液从洞眼里流出……
阿灿吼道:“不好,跑!”
“跑个锤子,往哪儿跑啊!都怪你乱开棺!”
“哎呀,我的锅,我的锅,黑刀给我用一下!”
我双手把刀抛给阿灿,他也一把接住,紧接着在棺材旁持刀而立,就等山鬼魃破棺而出的那一刻。而里头这只血猴子,也明显比国公墓的那只更强,更凶残。
终于,随着“嘭”地一声闷响,整个棺盖都被顶飞了出去,一只浑身浴血的无毛猴子破棺而出,手里竟然还抓着一个鬼子军服的粽子。
阿灿眼见大好机会,挥刀冲着猴子的后脑砍去,摆明了是想一击得手。可猴子根本不会给他机会,扔掉手中的鬼子粽,一下蹿上四神的雕像,对着我们一阵嘶吼。
忽然,胖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小柴同志,坚持住,胖爷来啦”。
话音刚落,那死胖子就像个陀螺一样,从门外闪入,与其相伴的还有一个身穿黑色连衣帽的年轻人,背上也有一把黑色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