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之为武功天下第一的封指挥使封亦!”
封亦这两个字传进苏依阳耳中,让苏依阳身躯一震,整个人似乎瞬间清醒了不少,但她只是稍稍抬头,很快又。
那被称之为阴山三煞的三名蒙面剑客在听闻封指挥使封亦的名号后,也是一怔。
好一会之后,那名面对着马越的蒙面剑客又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也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败了就是败了,不管是败给谁,你终究还是败了。你马越既然觉得败给天下第一的封亦很有面子,又为何要投靠熊洪,而不去雁门关投靠封亦?听说,这两年来,封亦也在为大宋朝庭广招人马。以你马越的一身功夫,想来在军中建立一番功业也并非什么难事。”
马越又朝地上吐了口痰,说道:“你们又懂个屁!当今朝庭重文轻武,我们习武之人投靠朝庭又哪有什么出路。反而是那些只懂得吟上几句诗,整天可以在皇帝老儿面前拍马屁的文人却大受朝庭重用。这样的朝庭,根本就不值得我马越效忠。”
“所以,你就投靠了天龙门,现在效忠熊洪?”
“我马越不会效忠谁,我马越只效忠我自己。因为天龙门能给我所要的一切,所以我选择加入天龙门。”
“哈哈......”
阴山三剑客在听了马越这话之后,再次同声大笑。这笑声中似乎充满了讽刺,而这也再次将马越激怒。
马越举着一对铜锤相互撞击,发出阵阵“嗡嗡”声,大吼道:“你们笑什么?很好笑吗?你们可别忘了,你们的命现在可是被捏在我的手中。只要我一声令下,马上就可以将你们碎尸万段。好啊,你们想笑,我现在就让你们笑个够!再不笑,以后你们就没机会再笑了!”
“马越啊马越!我们三兄弟并不是在笑你,而是在笑我们自己!”
两名原本背对着马越的蒙面剑客转过身来,六只眼睛同时盯着马越。
中间原本面对着马越的那蒙面剑客说道:“没错!马越,看着今天的你,我们就想起昨天的我们。”
“什么意思?”马越可不傻,瞬间听出这话中的弦外之音,一声冷笑,说道,“你们的意思是,总有一天,我马越也会步上你们阴山三煞的后尘?”
左手边那名蒙面剑客呵呵一笑,说道:“你马越会不会步上我们三兄弟的后尘我们三兄弟不知道,但接下来,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可知道,昨夜里,黑家堡上上下下三千多条人命在一夜之间被人斩杀于尽。”
“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这没有可能,绝对不可能!黑家堡堡主乃是我天龙门黑虎堂堂主。在岭南这一带,又有谁还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千真万确!”右手边那名蒙面剑客接过话题,说道,“我们三兄弟虽然杀人如麻,但却从来没说过一句假话。我们三兄弟敢在这里对天发誓,如有一句假话,愿五雷轰顶,死无葬身之地。”
马越脸色一沉,似乎有一些相信了。
“什么人竟敢如此大胆,去找黑家堡的麻烦,那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难道,他们就不怕黑家堡的人报复?”
左手边那名蒙面剑客说道:“你可听清楚了,是黑家堡上上下下三千多人,在一夜之间被人屠杀了个干干净净。黑家堡中没有一个人从黑家堡活着走出来。”
马越阴沉着一张脸,目光在三名蒙面剑客之间来回扫视。
“你们说得好像真的一样,莫非你们都亲眼看见了?”
“何止是亲眼所见,人其实都是我们杀的。”
“你们?”马越脸上现出一丝冷笑,“就凭你们也想杀光黑家堡内三千多人,你们当黑家堡的人都是死人吗?他们站着不动让你们杀?”
“你不相信?”
“要我马越相信你们这话,那让我马越相信这天下有鬼还更容易一些!”马越一脸嘲讽的表情盯着左手边那名蒙面剑客,“你们暗黑堂虽然人数众多,但就算倾巢而出,也没可能将黑家堡的人杀个干干净净而不传出一点风声。要知道,我们天龙门总坛就在距离黑家堡不过三十里外。再说了,黑家堡的人不是死人,他们不会站在那里不动而让你们杀!”
站中间的那名蒙面剑客说道:“你相信也罢,不相信也罢。总之,昨天黑家堡的人的确不是死人,但现在他们都已经变成死人了。”
站右手边的那名蒙面剑客则说道:“的确,我们想要杀光黑家堡上下所有人,这的确不可能。可是,如果在我们攻入黑家堡的时候,黑家堡的人都已经中了毒的情况下,要杀光他们却并不算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