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花夫人顿时跌在地上,嘴角处溢出了血丝,可见这几巴掌沉夜是下了力气的。
“啊——你这个贱人!你敢打我?贱人,去死!”
说着,花夫人起身狼狈的想要冲上来,结果被沉夜一推,再次坐在了地上。
谭雨柔冷冷的看着她,又把视线放在了管家身上,冷然道。
“管家,你家夫人管不住嘴,那就我来管管吧,我今日过来是为了给你家大人治病,不是来受气的!”
“若是贵府夫人再这般诋毁侮辱我的侍从,那就请管家另请高明吧!”
沉夜虽然是下人,但也是个人,她谭雨柔的人,还轮不到别人来教训!
管家脸上的冷汗澿澿往外冒,他慌乱的点着头,哆嗦着手让人把花夫人带了下去。
谭雨柔看着她被带走,才转身继续给谭讳针灸。
良久,她直起腰,抽回银针。
“我一会开一张药方,你去抓七天的药,一日一副,七天后我再来复诊。”
管家连忙应下来,也来不及问她谭讳是得了什么病了。
他只知道,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整个大都,在没有人的医术能高过谭雨柔了。
目送着谭雨柔出了府,管家才松了口气,让人去抓药。
坐在马车上,谭雨柔有些担心的看着外面的沉夜,犹豫了半天,还是说出口。
“花夫人说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你没有那么不堪。”
这些天相处下来,她发现出了银铃之外,西陵钰的这些属下都是面冷心热的,不是什么冷血的人。
而沉夜虽然话不多,但是人心不坏,对西陵钰也很忠心,原书中他和半月还有阿宝都是为了西陵钰被西陵琢杀死。
所以听到花夫人那样说,心中自然不太好受。
沉夜的身形狠狠一颤,良久,谭雨柔才听见了一个细如蚊呐,带着些沙哑晦涩的声音。
“属下明白,多谢小姐。”
谭雨柔这才放心的放下帘子,让他带着自己去了医馆。
“行了,你去办事吧。”谭雨柔下车,看着他。
“小心西陵琢。”
沉夜点头,戴上斗笠,驱车离开。
谭雨柔四周环顾了一圈,而后转身进了医馆。
医馆前面的这条街的岔路口处,一个人看着谭雨柔进了医馆,离开了这里。
“王爷,那个神医回来了。”
“哦?回来了?”
“是,王爷,我们下一步还怎么做?”
西陵琢坐在马车上,听着手下的汇报,眼底的戏谑算计浮现。
“按照计划进行,切不可打草惊蛇!查清楚这个神医的来路,查清楚她和西陵钰之间的关系。”
他可是听说这个神医救了他那个弟弟两次呢,还发现了他体内的毒,真是不简单。
如果这样的人不能为自己所用,那便毁了吧。
手中的茶杯里面装着清香的龙井,水面平静无波。
西陵琢握着茶杯的手微微倾斜,刹那间,杯中的茶水就这样洒在了地上。
他看着倒空的茶杯,眼中的情绪翻涌,冷漠凉薄。
也是时候送他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