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跟周家不是闹掰了吗?怎么开业还送花篮?”
“这谁知道啊!兴许和好了?”
“和好了能卡着周家的资金?周杉不也是跟他们一起玩儿的吗?”
“兴许只是跟周应闹掰了,跟周杉没有?”
“照你这么说,往后周家岂不是要变天了?”
“兴许!”
“那花篮上写的沈先生跟温瑾一起送是什么意思?”
“难猜!这二人传闻中跟现实中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普通人哪里吃得上那么高级的瓜?”
沈寻舟跟周家闹掰的事情在南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周家人最近在商场连续吃了许久的闭门羹。
资金运转不周,问题出了大把。
但求路无门,沈长泽位置太高,他们见不到,
沈寻舟下了死命令不让周家人上门,他们也没办法。
找了几轮说客,大家都避之不及。
原以为,周家完了。
结果没想到,沈寻舟今日送了开业花篮来。
此举,足以让周家人回去细细斟酌几番。
温瑾坐在贵宾室里,嫌吵,找了个借口遛一圈就走了。
她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接下来的事情跟她无关。
夜半,周杉忙完店里的事情回家。
见父母跟周应都坐在客厅等着她。
她将手中的包搁在一旁, 有些不明所以地扫了眼他们:“有事等我?”
“沈先生的花篮你事先知道吗?”
周杉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也很意外。”
她脚步有些飘忽,招呼阿姨泡杯茶给她醒醒酒,开业仪式结束还约了朋友玩儿第二场。
喝得有点多。
程艳有些欲言又止地望着周杉,斟酌了一番言语才开口:“外面都在传沈先生将你哥压下去了,想扶你起来。”
阿姨刚端着茶杯过来,周杉正俯身想端起,指尖碰到杯壁又收了回来,目光疑惑扫了眼客厅三人:“什么意思?”
大半夜地等她是想唱重男轻女的戏码?
周万和咳嗽了声,在中间打圆场:“你妈的意思是,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你问沈先生去啊!问我我能知道?”
“爸,你要不就直说了呗,怕我抢你儿子继承人 的位置,”周杉呵了声,扯了扯身上的裙边站起身,睨了眼周应:“难怪你能跟程来玩儿一块儿去。”
靠爹妈的玩意儿.........
“杉杉,”程艳跟着周杉的动作站起来:“我跟爸爸只是想知道事情的情况,并没过多的意思。”
“上来就是那句话,还说自己没别的意思?”周杉有些恼火:“听不清楚?那我就再说一遍,我不知道沈先生是什么意思,你们要是想知道,大可去问她,至于温瑾,她做耗材生意的,而我的店恰好需要耗材,仅此而已。”
“我累了,先上去休息。”
“杉杉..........”程艳有些不甘心,还想追上去说什么。
被周万和喝止:“好了,不管怎么说,沈家还愿意跟我们来往是好事。”
话说完,又看了眼周应:“沈家那边的事情最近就交给杉杉去对接,正好趁着这个时间你也提升提升自己,好好收收心。”
医院里。
沈芒靠在拐角,等着沈寻舟接完这通来自德国的电话。
百无聊赖地拨着手指尖。
沈寻舟收了电话回来:“等我有事?”
“你跟温瑾真的领证了?”
沈寻舟嗯了声。
“你真不打算带着人回沈家住?”
“不打算,还有什么要问的?”男人将手机放进兜里,望着沈芒,语气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强势霸道。
“我的意思是,你妈这边..........”
“我已经把我的底线摆在那里了,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不强求。”
沈寻舟看了眼时间,想离开。
见沈芒杵着不动,低眸凝着她、打量她:“还有事?”
“没有,”沈芒微微侧开身子,仰头望着他,神色懒懒:“只是觉得,你这样也挺好的。”
“思前想后的人注定无法事先周全自己,人这辈子只有一次可活,自身感受大于天,代我向弟妹问好。”
沈寻舟听到弟妹二字,唇角微微勾了勾:“二伯告诉你了吗?”
“什么?”沈芒有种不祥的预感。
“禾青影视副总的位置落到你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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