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女,玉飞华一时间竟也感觉岁月多愁,自己的女儿没在她眼皮下这么多年,似乎也多了刊心刻骨的痛。
“华儿,你先进去找你父皇,我和语歌有事情要聊一聊。”
秋水一色的眸光因神色的清淡带着几分凉意,她轻佻的看了一眼韩语歌,妖艳华美的风情竟有一种和韩语歌风流绝代的倜傥不相上下的美感,那靡靡的风情似乎是宣战,又似乎是挑逗。
她端庄从容的行了一礼,告:“好的,母后。”
然而韩语歌目光幽幽的凝视着她,和记忆中轻狂的绝色少年不一样,如今的云瑶华有太多的改变了。
“父皇!”云瑶华迈步进门,轻轻柔柔的唤了一声,目光扫视过他桌案前坐在椅子上的大臣们,举止优美的抱拳拱手弯腰,这男儿之礼被她如此行,毫无不合适的地方,即有男儿英姿勃勃,也有女儿风华夭夭。
极为年老的大臣目光激动的看着云瑶华,他们是内阁大臣,曾经也是云遥歌和云瑶华的老师,对他们来说,这两个聪慧的皇室天骄,可谓他们平生里教导的弟子里面最得意的两个,可惜五年前云瑶华行踪不明,三年前云遥歌英年早逝……
他们是忠诚皇室的寒门之士,是世家的对立一面,官不过三代,清流闲谈之人,也是皇室最鼎力的支持者。
“拜见老师。”
“见过公主!”几位老臣也隐忍着激动,从座椅上起身,接着又一批文臣武将起来礼遇于云瑶华。
“好了,你们也是看着华儿长大,就当成自家晚辈,无需多礼。”云盛书乐呵呵的摸着下巴的胡须,看似宾主皆欢,却在以另一个暗暗为云瑶华化解白日那场惊心动魄刺杀所造成的结果。
“礼不可失,不过公主既然来了,老臣便想斗胆一问,那朝廷追捕的楚国废王,为何会出现在公主举办的春风宴上?”说话之人眉目似乎清正极了,不徐不疾的语速让人觉得此人涵养极高,云盛书却眼中怒意一闪,此人城府深沉到河等地不他再清楚不过。
此人乃是赢无双的父亲,赢堂,当朝兵马大元帅,握军百万,权倾朝野。
云瑶华眸光一凝,知道今天是讨不了好了:“此人心机深沉,我怎知他们有何布置,当年我年少无知,竟然被他骗入楚宫囚禁,若非赢大人里应外合,我也逃不出来。”你要扯,我就陪你一起扯,你说我暗有谋策,我就嘤嘤嘤的诉苦,你暗指我同楚长笑旧情未了,我就胡扯当初在楚国受尽折磨,反正我乃一国公主,你岂敢放肆?更别说你唯一的儿子还喜欢我,你的兵权是我云氏的软肋,你儿子对我的儿女情长难道便不是你的软肋吗?
“为人之臣,尽我之忠。您乃陛下之女,岂能让那些蛮夷之辈指染?”
云瑶华听闻,却哈哈一笑,这话实在诛心,她和楚长笑的过去天凤王朝的高官勋贵基本谁都知道,谁都笑她糊涂,可是那又如何?既然是真的,既然是她做过的,她就不怕别人说,不及不怕别人说,她还希望别人时时刻刻提起,以警示她的未来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