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母亲,事已至此,你就不要多想了,那里还忙,儿子就不陪你说话了。”柏弈说着就行礼拉着皇后走了。
太后叹了一口气,对喜嬷嬷道:“皇上这是在怪哀家,你看他,来了也不坐坐,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喜嬷嬷生怕太后因为柏弈而添了病症,开解道:“太后,皇上现在不明白,等以后他的儿女长大了,他就明白了。”
“但愿如此,”太后说着吟叹了一声,有些虚弱地抚着额头道:“哀家的头有点疼,躺一会儿,哎,这兰妃没得实在蹊跷。”
就在柏弈派人着手去查的时候,宫里对兰妃的死又有了新的流言,说兰妃不是他杀,而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杀害了,所以才能那么无声无息,就连死者也浑不知情。
寿康宫里,太后的病情更加严重了,请了太医,太医说太后之前本就内心郁结难解,现在又受了惊吓,也不好说。
皇后了解了原因,便从国寺里请了得道高僧来,在寿康宫里念超度亡灵的经,然后又让这些和尚做了一场水陆大法事。
这里面有一个和尚,资历甚高,知道太后的病情以后,像是有话要说,这个和尚当真不同于一般的和尚,并未因为太后尊贵的身份而话下留情,“施主,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光是让贫僧们在宫里念一念度亡经,恐怕去不了施主一身的孽障,若是施主诚心想要洗刷冤孽,恐怕得抛下红尘,佛灯青衣相伴,将那度亡经书念烂了为止,方可了此一生。”
喜嬷嬷一听直道不可,太后是谁,怎么能皈依佛门?且这和尚说话歹毒,好歹也得把话说的软乎一些,被这和尚一说,太后倒成了大恶人了,“大师虽说对众生一视同仁,那也不该说这等话。”
“正是这话,贫僧也是这么一说,一国太后自然不能出家了,但是贫僧还有一个法子。”那和尚自然是有下文的,只是得道之人说话从来都是一半一半。
太后心里却是另有想法,她心里明白,要出家人替她这个俗世中的人办这样的事,人家自然是不爽的,所以才趁机说了许多真话,“大师请讲。”
“施主可以选个合适的人代您出家,这须得与施主属相一致,且同月同日生的女子,这样施主也了了孽障,那位女施主也积了功德。”和尚的心里什么都没想,只是把提前早已烂熟于心的话说了一遍。
皇后站在一边,听了老和尚的话这才舒解了眉头,“有劳大师了,。”皇后说完又将一卷经书递给高僧,让他回去以后焚化,也算是告慰兰妃的在天之灵。
这样的消息一出,很快就有人下去办去了,太后也松了一口气,“有了这样的人为哀家赎罪祈福,哀家也就安生了。”
兰妃安葬在了妃陵,这件事也就在太后的左右下不了了之,事情是了了,但是也在柏弈心里留下了疙瘩,他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不管怎么样,他相信害兰妃的人一定是人,最可疑的便是他的一众妃嫔,至此,他便对一众妃嫔冷淡了些。
云眠最近才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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