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淇蕾和杨村长聊完后的第三天,县委宣传部的人到了。
目的自然是为了她提出的这个方案,顺便给龚浚带来了之前采访见报的报纸。
往年的旅游季,人流主要就集中在马樱花开的这几周。村上和森林公安的工作,主要是保证游客安全和护林防火。
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不说,人流走后,天池周边往往是一片狼藉的景象。
而今年,纳兰淇蕾提出的规划,第一点便是限流。
限流之后,以设计的最大人流量做准备工作,就不会出现往年那样费时费力的情况。
游客统一将车停在山脚,由县旅游局和交通公司组织接驳车,有偿的统一来回接送。
而且前期县里,就能以此为宣传点进行宣传,提前告知规则的同时,也是一种变相的引流。
天池而整个天池周围,以苗尾村为的农户,则上山来为游客充当导游,有了收入的同时,还可以监督游客的行为。最大限度的减少对生态的破坏,而被解放出来的森林公安,就只需在主要的几个路口设卡检查就好。
听完这些,龚浚觉得纳兰淇蕾的这一套,确实为县里和村里都解决了很多问题,但是为唯独把自己的云归客栈给忘了。
“作为天池范围内唯一的合法商家,我们可以做的就很多了。光是卖个盒饭就能让我们小赚一笔,但是这和我们本身的调性不符。”纳兰淇蕾说道。
众人也是被她的话勾起了兴趣,对于始作俑者的云归客栈,到底能得到什么呢。
“我们只要做好吸粉的工作就够了,就我们目前的体量来看,只要转化率能到10%,未来一年内的生意就不用愁了。”
听到这,众人才恍然大悟。
的确如纳兰淇蕾所言,云归客栈现在的体量,旅游旺季期间的满房率根本不用担心,唯一可能会影响的因素就是房价。
此刻在花都的一间办公室内,一个满头黄毛的小年轻,看着手中的报纸,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
“哈哈哈,闹吧!动静越大越好,一个没有背景的小子,到时候看你要怎么收场。”
一天后的天池,龚浚正在给纳兰淇蕾讲解设计方案。看得出,纳兰淇蕾对云归客栈的兴趣是越来越浓。
一方面是因为龚浚那谜一样的崛起经历,另一方面是选址和不计成本的投入。
在纳兰淇蕾的认知里,这种违反常规投资逻辑的行为,不是钱多烧的,就是另有所图,或者运营者的能力超群。
然而,两天观察下来,以上三点都和龚浚没有任何关系,所以纳兰淇蕾才会更加好奇。
“龚浚,你知道你这单间上百万的投入,要多少年才能收的回成本么?”纳兰淇蕾问道。
“知道啊。看房价高低,三年半到四年半。”龚浚说道。
“你这怎么算出来?”纳兰淇蕾问道。
“不都是那么说的么,况且我这还没有房租的成本。”龚浚说道。
“我之前只是猜测,现在我完全可以肯定,龚浚你不是在洗钱,就是股市里某个秘密散户。”纳兰淇蕾笑着说道。
她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说龚浚完全不懂吧,说出来的这些数据又都没问题。但是你问他为什么,却又总在给你打马虎眼。
“龚浚,你能免费在你这住到什么时候?”纳兰淇蕾思考了一会后说道。
这个事龚浚真没想过,就凭这两天纳兰淇蕾给她的帮助,他自然是希望她能一直住下去。
“不想回去就一直住着。”龚浚说道。
“恩。”
这时,两人的谈话被祁大爷的声音打断。
“老板,有人找您,说是环保局的。”
龚浚想着环保局这时候来干嘛,上次该说的已经说了啊。
出去一看,发现来人没见过,他便上前问道。
“几位领导,请问有什么事情?”
“我们是花都市环保局的工作人员,你就是这的负责人?”其中一个中年男人问道。
“是的,我是这的负责人,我叫龚浚。”说着,龚浚便要和对方握手。
结果对方完全无事了他的存在。
也不再问话,直接就往工地走去。
龚浚也没说什么,就一直跟在几个人身后。
进去后,几个人很奇怪的这敲敲那摸摸的,让龚浚有点气了疑心。
“几位来这有什么事直接说,我觉得你们环保局,还管不到我室内怎么装修。”龚浚这话就说的有点不客气了。
“你这人说话怎么那么冲?”其中一个人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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