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他们本来是想抢我银子的,可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所以,他们就把我捆了起来,说,说想卖了我。”沈容绣一听,立刻瞪着地上几个哭丧的,“好啊,你们这群杂碎,竟敢贩卖人口,活腻了是吧?”
说着,沈容绣正准备上前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那姑娘就拉住她,“恩公,你就饶了他们吧,我相信他们不是故意要坐这种事的,都是生活所迫,而且,我也没有什么事,你就放过他们吧。”地上几个人听了,一边哭一边点头,一口一个我错了,女菩萨的叫着,一脸鼻涕眼泪的,沈容绣皱了皱眉头,回头看了看那姑娘,怎么越看越觉得缺心眼呢?最后,她叹了口气,“这种人,做错了毕竟就是做错了,我也不打他们了,但是,送官是一定要的!”那姑娘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沈容绣坚定的样子,也点了点头,两人一起把那群人送到了最近的县衙里,说明了一下情况,几个衙役还想问她们叫什么名字,沈容绣挥挥手,“行了,我叫邱少云,她叫董存瑞,别磨磨唧唧的了。”就拉着那姑娘走了,留下几个衙役在用纸记着什么。
马车上,沈容绣架着车,那姑娘探出头,“邱姑娘,”沈容绣一个没反应过来,“你叫啥?”那姑娘有些不好意思,“不是恩公说自己叫邱少云的嘛?对了恩公,我不叫董存瑞,我叫杏儿。”沈容绣叹了口气,“杏儿姑娘,我刚刚是逗他们玩的呢,我一个姑娘,怎么可能叫那名字,我叫沈容绣。”杏儿笑了笑,“也是啊!”
沈容绣看了她一眼,“杏儿姑娘,你是怎么遇上那群人的?”杏儿低了低头,“不瞒沈姑娘,我是离家出来的。”沈容绣看她似乎不怎么想说的样子,也就没问下去了,“杏儿姑娘,你别叫我什么沈姑娘的了,叫我绣儿就行了。”杏儿低头默默说了一遍,然后她抬起头,笑了笑,“绣儿,”沈容绣点点头,“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杏儿摇摇头,沈容绣看她这么一个弱女子,也实在不适合出来闯荡江湖的,万一被劫财劫色那可就惨了,这样想了想,她就开口道,“要不,你暂且跟我一道吧,正好我们可以做个伴。”杏儿听了,感动地看着沈容绣,“多谢绣儿了,我现在真不知道接下去要去哪里了。”
另一边,客栈的厢房里,萧应九微笑着看着正在玩弄头发的红勺,“怎么,红勺姑娘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红勺抛了个媚眼,柔声说道,“公子,奴家只是一个弱智女流,如今,公子买了奴家,奴家就是公子的人了。”说着,就往萧应九身上靠,萧应九突然抓起她的手,看着她的指甲,笑了笑,“红勺姑娘,你这指甲可真是漂亮呢。”红勺笑了笑,“那就请公子看仔细了!”说着,就向萧应九的眼睛抓了过去,萧应九一把就抓住她的手,“红勺姑娘,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想废了我的眼睛呢。”红勺笑着看着他,“公子,你多虑了,奴家好疼啊,公子,您弄疼奴家了。”萧应九说了声,“是吗?”突然就一个用力,把她被抓着的那只手给废了,萧应九摇摇头,“都说越漂亮的女人越是要人命,真是一点也没有说错呀。”红勺咬着牙,拿出靴子里的匕首,就向萧应九刺了过去,萧应九身形一晃,红勺还没看清他的动作,就被制服在了桌子上,萧应九靠在她耳边,“我不喜欢对女人动粗,说,谁派你来的?”红勺笑了笑,“你这么聪明,难道猜不到吗?”萧应九刚想再问她,红勺就已经咬碎了嘴里的毒,死了。
萧应九摇了摇头,他眼睛暗了暗,“看来是有人盯上自己了。阿平,进来。”这时候,一个男人就推门进来,赫然是那个昆仑奴。阿平看了一眼那女人的尸体,也没说什么,就将她拖了出去。萧应九望了望窗外,突然,也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一张张牙舞爪的脸来,他笑了笑,也不知道小绣儿怎么样了,可不要出什么事就好了。他冷笑了一声,可千万不要有什么找死的敢动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