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的墓道,滴水声不断回荡着,我独自走着,一个人的寂寞,也是惯了。
没有多久的路程,一道看来就十分沉重的石门挡在眼前,两旁各放了一只镇墓兽。
说起镇墓兽本就是为了避邪,保护死者的灵魂安宁,可这个墓不同,并不是为了守护墓主的安全,与金沙江的困兽斗到有异曲同工之妙,同样都是想将里头的东西永远锁在历史之外。
然而,这里的镇墓兽很是不一样,两边放着一模一样的狐狸,而且...它们都没有眼睛...
"果然是这里吗?"我细细摸着门缝的部分,似乎被灌了封泥,用力推也没办法推开,连个机关都没有,看来想要打这扇门的主意是没有办法了。
我无力的靠在墓门上,总觉得自己蠢得可怕,居然一时就有了放弃的心,蹲下,我蜷曲着身子,整个人像是被灌浆似的无法动弹。
人心...真的很可怕...,有时候一个念头就可以毁去数十年建立起来自己一直以为的善良,也许是因为定义改变了,又或者善恶本来就没有完全的界线,它们本来就是混合一起的。
"啧。"我用力一捏自己的脸颊,放弃这两个字可以说的如此容易,但我没有退路,氧气瓶已经空了,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在墓中找到一个离海平面最近的出口。
"碰"上头忽然传来一声巨响,难道还有其他路?
我抬起头,想找寻声音的来源,缓缓站起身,无论如何,起灵哥都说好要等我了,我们还要再见。
既然在墓门上找不到线所,我索性去摸隔壁两只失去双眼的狐狸,在它们眼睛的部分有一条小缝,原本我还不确定,但按下去后才知道...我死定了...
嗡嗡的声音盖过耳畔,我清楚看到狐狸的嘴巴张开了,从里头飞出一团又一团成群的黑色虫子。
那时候,我只有一个想法...逃...
这次的运气真是衰极了,我脚一跛一跛,一个踉跄居然撞到墓砖上,没想到这一跌让墓砖陷了下去,却又迅速复合,我懵懂之中就因此躲过了一劫,谁来告诉我下这是不是在写小说?我想我一定有主角光环的。
扑倒在一个阶梯上,痛是一回事,觉得安心又是另一回事。
朝四周看了看,这里小的可怜,就只有向上的楼梯,再没有多余的空间。
微微不安的抓着胸口的衣领,我拿着手电筒,扫射四周,在黑暗中人总是特别脆弱。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我一路向上走去,没过多久,出现的终点却是一个仅容人爬行的小洞穴,我没有犹豫,再却步就有可能背后头的人赶上,钻进洞穴,湿湿黏黏的触感从地上传来,很像是某种动物的唾液,让我蹙起的眉头再难放下。
突然,有东西抓住我的手,是一搓头发,我大惊,用弥天划开了,那似有生命的头发却直接将弥天卷走,这不会是碰上禁婆了吧!
趁着禁婆还没跟上,我奋力往前爬,"碰"一声,我的头撞上了前方的岩壁,因为是用嘴咬着手电筒,在一片漆黑的状况下自然而然就产生了这种视觉盲点。
等等......
"好熟喔...这个感觉..."我在下面听到的似乎就是这个声音,难道这上面有人也遇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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