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奶奶腿软得往后倒,好在乔正光扶着她,带着怜悯和无奈,还有深深的痛苦。
乔奶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抓着乔正光说:“正光!快帮妈妈说话,不关妈妈的事!”
“妈……”乔正光皱着眉,欲言又止的叹了口气,终是什么都没说。
他虽然没亲眼看到乔爷爷和乔奶奶残杀人命,但他怎么会没有丝毫风声?
他无法谴责自己的父母,只好将两个女儿保护起来,愧对他此生伤害的两个女人。
所以,他在乔母死去之后,再也不提续弦的事,成天拼命的想着工作……
乔奶奶被乔正光气得狂翻白眼,差点晕厥,喃喃自语。
“好啊!好你个乔正光!你真是我的好儿子——”
“小徐!还不扶老夫人回去躺着!”
正在这时,乔爷爷杵着拐杖走出来,指挥一边不敢上前的保姆徐阿姨。
徐阿姨急忙点头去扶乔奶奶,路过乔南歆的时候,对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
乔南歆眨了眨眼,心道还是江熠权厉害,知道提前收买徐阿姨。
姜还是老的辣啊!
本来不想靠他的,但他却说,他只是效仿她收买乔氏集团的女秘书,是她在教他。
乔南歆汗颜,还好她不是江熠权的敌人,否则定会被他这个腹黑狼打入十八层地狱的!
“正光!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雪薇送到医院去?她是你的女儿,你是怎么做父亲的?!”
这边,乔爷爷正拿拐杖在地上跺了跺,指着乔正光大吼,板着脸颇有几分威严。
乔爷爷的脑袋比乔奶奶灵活,知道用乔雪薇转移注意力,反正这次家丑是丢大了!
可乔雪薇又怎么甘心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已经挑明了,她是回不去乔家了,不如放手一搏。
所以,她利用她身上的伤口恶臭驱赶试图靠近她的人,冷笑着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
“110吗?我要报警!关于二十年以前的杀人案!”
“乔雪薇!你疯了!”
乔正光惊住,正要过去夺下乔雪薇的电话,一根拐杖忽然狠狠敲向乔雪薇的脑袋。
“混账!我打死你这个吃里爬外的混账!”
素来有家暴行径的乔爷爷,当这这么多人的面,忍无可忍的把乔雪薇打得头破血流。
乔雪薇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吓得众人混乱,尖叫,奔跑,还有人帮忙拨打了报警电话。
乔家的人每次开宴会都会发生事情,乔家一个个都是疯子!
而在这场狂风暴雨里,乔南歆被江熠权完好的保护在伟岸的胸膛,轻抚她僵硬的脊背。
“南南,干得漂亮。”
乔南歆抱着他的劲腰,埋在他胸膛里,呵呵的笑了一声。
虽然在笑,声音却有些闷声闷气,干巴巴的,带着涩涩的鼻音。
下巴被粗砺的指腹抬起,女人漂亮的杏眸水润璀璨,亮晶晶的,没有一滴水珠滑落下来。
江熠权皱眉,轻轻覆盖住她倔强的眉眼,低声说:“傻姑娘。”
傻姑娘,傻得让他心疼。
他恨不得将她好好的圈禁在他的羽翼之下,谁也休想伤害他的傻姑娘。
警车很快就来了,乔爷爷即使早就住手了,可乔雪薇还是满身鲜血的断气了。
乔爷爷是被气急了,后知后觉的发现当众杀了人,还是自己的亲孙女,差点当场就背过气去。
乔正光更是焦头烂额,乔爷爷和乔奶奶涉嫌谋杀,被c市刑警队带上了警车。
关上车门那一刻,曹允浩不受控制的,又看了眼靠着宾利车相依相偎的男女。
她今天真美,美得他差点都不认识她了,可又那么熟悉,印在心里想忘也忘不了。
可是,她的眼里只有她身边的男人,从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
他们十指交叉,她披着他的西装外套,靠在他的肩膀,那么乖顺柔软。
曹允浩轻轻的叹了口气,发动警车,一眨不眨的看着后视镜里的美丽场景。
里面的美丽的女人,和他的视线渐行渐远……
只是曹允浩不知道,他这偷窥者,还是被戏中的主角给敏锐的逮到了。
江熠权挑起女人的下巴,不咸不淡的说:“长得的确有几分招蜂引蝶的姿色。”
“……”
乔南歆莫名其妙的眨眼。
她并没看到曹允浩,因为她一直都低着头,在想着事情。
江熠权对她迷茫的眼神很满意,搂紧她的肩,问:“回我们的家吗?”
乔家今晚世界大战,的确不适合居住,而且乔南歆也根本不想在乔家居住。
江熠权的别墅就在凤凰城,这么方便,为什么不回凤凰城他们的家呢?
乔南歆看了眼宾客散尽,一个人颓废坐在血泊里的乔正光,分不清是该同情还是幸灾乐祸。
其实,乔正光对她不差,对乔母也不差。
要说乔正光做错了什么,错就错在他不该纵容他杀人凶手的父母。
见到乔正光如今的样子,她已经不再恨他了,但好感也是没有的。
回去别墅之后,乔南歆问江熠权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这算是大仇得报了吗?”
江熠权正拿着毛巾给她擦湿头发,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淡淡问:“瑕疵必报吗?”
“不应该吗?”
乔南歆反问,躺在沙发上慵懒的闭着眼,脸色还透着几分苍白的色彩。
江熠权丢开毛巾,站起身来,只系着浴巾的身材高大健硕,奶白色的肌肤纹理分明。
他双手叉腰,似乎有些烦躁的样子,深吸了口气回转过身,目光沉郁而深暗。
“南南,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
“做错事的是谁就是谁,我不会迁怒他人,谁对我好我记在心里。”
乔南歆打断他,摸了摸自己浴巾包裹下的胸口,雪白的一大片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江熠权此刻却有些兴致缺缺,看着女人紧闭的双眼,眸光越来越深邃,若有所思。
“江熠权……”
乔南歆微微眯起眼睛,带着几分妩媚的慵懒,捡起地毯上的毛巾,握在手里甩了甩。
“老公,你偷懒了哦,惩罚你一会儿不能动,只能我来。”
江熠权:“……”
于是乎,夜深人静时分,男人只能满头大汗的,任由女人不紧不慢的胡乱摆布。
更折磨人的是,女人还穿起了从来不曾穿过的那套珍藏版内衣,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
江熠权忍无可忍,决定加筹码,说:“下次回纽约,我带你回家,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