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小鹊示意巧手奉些茶水、果盘进来,可谁知道,那三个丫鬟竟是同时出了屋子,还带着满脸的不怀好意,出房门时,还不忘把门给掩上,她们心中的那点儿小九九,也太过明目张胆了些吧。
“那好吧,鼎鼎大名的昌明侯云侯爷,不知这次深夜到访,又是有何事指教?”
云泽对于他们两人的独处,倒也显得很是自然,只见他抬起了一只手臂,晃了晃他的手指,而那食指尖上,竟是用白纱布包裹上了厚厚的一层,看上去像是顶了一颗白色的小球。“喏,我是来找你赔医药费的。”
在收到一封没有注明收信人,也没有留下落款人,就连那送信的小乞丐,也没有说上半句口信的信件时,可把侯府里的人,给吓唬住了,可也不知怎的,云泽就是有一种直觉,觉得这封信件,就是她宫小鹊寄给自己的。
也不管旁人的那些危言耸听,云泽直接就将信件给打了开来,可谁又会料到,那信件里除了信纸之外,还暗藏了扎人的刺儿,直接在云泽的食指上,给扎出了一粒血珠。
见了这一幕,旁人更是吓坏了,又是要传太医,又是要验毒性的,可是,云泽却笑了起来,还笑得前仆后仰的,越发的好奇,那寄信之人,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思,竟是在这般的整蛊自己。
他打开了信纸,看着那娟秀的小楷字,写得是那般的随意,根本就不讲究什么信件的行文格式,也不讲究文笔风采、俳句押韵,想提行就提行,想断句就断句,于是,他笑得更欢了。
然而,最让他感到意外的,却并不仅仅是这些,而是这信件的内容。
宫小鹊在信中怒斥了自己利用她,借着给她买礼送礼,实际上却是为了让某些人看到,自己如今已经开始接手、并能操控九千岁留下来的东厂势力,要让那些人望而生畏,不敢轻举妄动。
同时,宫小鹊还在信中表明,被人利用的感觉,让她很是不爽,但是,她还是非常善良的决定,原谅自己这一回,不过,下不为例。
至于自己送给她那么多贵重的礼物,她却是只字未提的,更别说会谢上半句了。
云泽将这封信,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就像是在细细咀嚼其中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每一横撇竖捺一般。
他真的很难想象,是怎样的女子,竟会有这般敏锐的洞察力,又有这般的魄力,敢直接拆了未来夫君的台面。
这让他不禁感慨道,自己未来的夫人,还真真是个狠角色呐。
他越想越觉得回味无穷,终时,竟是让人将他早已经痊愈的食指尖,包裹上白纱布,而且还要越厚越好,看上去越严重越好,然后,趁着暮色降临,再一次摸进了这一方小院儿之中。
可谁又知道,这才短短数语,就让他又开了眼界。
“哟,你这手指怎么了,是不是被某封信件里,藏着的玫瑰花刺,给扎坏了?”对此,宫小鹊本就打算大大方方的承认,毕竟先做出过分之举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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