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集 他们究竟想干嘛

（紧张）那具女尸，千万不要是你啊妹妹……我只有你这一个妹妹……我们家需要你，董氏集团需要你……不是弟不争气，弟不是那块料……你可不能……

    董羽西说着说着，仰天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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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家别墅  外  夜

    姥姥下了楼来，坐到沙发上看电视。

    何玉姝：（一下坐了起来）哎呀，我的心，一下子咋这么慌？

    姥姥：（警觉）心脏病，又犯了。

    何玉姝：不是那种慌，说不出来的那种惊慌。哎呀，该还会是乙甫他？在新加坡出什么事了吧？

    姥姥：别吓唬人，好不好？

    何玉姝：不行不行。我得打个电话，问一问。

    姥姥：那就打呗。

    何玉姝拿起座机，拨打起来。

    何玉姝：（奇怪）唉？怎么没声音？（对姥姥）妈，你的手机呢？

    姥姥将自己手机递给何玉姝。

    姥姥：你的手机呢？

    何玉姝：（边拨边说）我的在羽西哪个儿……喂，乙甫啊，我不是妈，是我玉姝……我拿妈的手机打的……你那边，都还好吧……都好啊？那好……没什么，就想了你呗……呵呵呵呵呵呵，老夫老妻，也得想呗……好呢，晚安。

    何玉姝喜滋滋的放下手机，哼着曲儿。

    姥姥：没事儿画个鬼，吓自己吧？

    何玉姝：没有就好哇。他每次出国，我都担心。

    董羽西一声不吭的进来了，把两个手机放在茶几上，坐到沙发玩平板。

    何玉姝：舒雅说些什么？

    董羽西：（紧张）不是……（转念）是、是……舒雅，她说，她还要玩几天，才回来。

    姥姥奇怪的看着董羽西。

    何玉姝：已经两天了，还要玩几天？真的是女大不落家了，她眼里还有没我这个妈了？不行，我得打个电话，说说她。

    何玉姝伸手去拿茶几上手机，董羽西见了，伸手想抢手机。

    但最终还是让何玉姝拿到了手机，点开“通讯录”，给“董舒雅”打起电话来。

    董羽西抱着平板，紧张得不得了。

    姥姥在一边，冷静的观察着董羽西。

    手机那边的彩铃一直响着，却长时间没人接听。

    何玉姝和姥姥互相看了一眼，何玉姝继续拨打。

    手机铃声继续响着，还是没人接听了。

    何玉姝：这个舒雅，疯什么呢疯，电话也不接……

    姥姥看着董羽西，董羽西看着姥姥。

    董羽西：不是……她正嗨着，哪能听到手机响？

    何玉姝：……嗯。不对。她刚才，不是在给我打过电话吗？

    董羽西：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何玉姝：羽西，你搞什么鬼？

    董羽西：我没搞鬼，是舒雅找我……给她打点钱过去。

    何玉姝：找你打钱？

    董羽西：（点头）嗯。她朋友做生意，缺钱。

    何玉姝：那她……怎么打我手机？

    董羽西：她、她，一家人的电话，挨在一块，拨错了嘛。

    何玉姝：嗯。有可能。

    何玉姝慢慢的躺在沙发上。

    董羽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却发现姥姥在定定的看着他。

    董羽西吓了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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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园小屋  内  晨

    董舒雅一个激灵，醒啦。

    董舒雅摇摇头，眨眨眼睛，四周看看，发现自己半躺在被褥上，一下子坐了起来。

    董舒雅：（OS）两天两夜了，虽然我说去了杭城，但是两个晚上没回家，爸妈他们（停顿）……绑匪给他们打电话吗？，我妈那性子……唉。我爸我妈他们知道不？他们会怎样啊？我妈那人，性子又急心脏又有病，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姥姥？姥姥年龄那么大了，会受得了吗……

    董舒雅想着想着，挣扎着想下床，却被铁链子牵着了。

    董舒雅：（OS）宇轩他，应该在配合警察，在满世界的找吧？嗯，我得想办法，弄明白这是哪儿？有机会暗示给他们。

    董舒雅站起来，把铁链、床板弄得哗哗作响。

    董舒雅：（大声）嗯，嗯喃，嗯嗯，嗯！嗯，嗯喃，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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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间果园  外  晨

    小屋墙边，堆了大堆的果树干枝，架起一个三角空间。

    空间里，壮汉和猴子斜躺在椅子上，盖着大衣，呼呼睡着。

    猴子被“哗哗”的响声，率先惊醒了。

    猴子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没看见什么。

    猴子：（推壮汉）哎，哎，哎哎。

    壮汉：干什么？干什么？大早晨推什么推？还让不让人活了？

    猴子：（继续推）哎，哎。这山上，该不会有大黑熊吧？

    壮汉：（猛然坐起）什么？大黑熊？在哪，在哪？

    猴子摇摇头，用手指指耳朵，把手指压在嘴唇上，“嘘”了一声。

    壮汉听了听，一下子站了起来。猴子也跟着站了起来。

    壮汉：啊，真有黑熊？

    壮汉在前，猴子在后，警觉地四下里张望着。听一会儿，俩人向门连走去。

    猴子听出来了，指了指木小屋门。

    壮汉一下子明白过来，伸脚踹开木门。

    铁链的“哗哗”声，董舒雅的“嗯，嗯喃”叫喊声，从门内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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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园小屋  内  晨

    董舒雅见木门被踹开了，“嗯嗯”的叫喊声更大了。

    壮汉和猴子先后进了小屋，见董舒雅“嗯嗯”叫喊着，还把铁链弄得哗哗作响，相互看了一眼，准备退出去。

    董舒雅的“嗯，嗯喃”叫喊声、双手甩动铁链的“哗哗”声更大了。同时两脚将木板床踹得“咚咚”响。

    瘦儿儿：哎？看那急猴猴的样子，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壮汉：好吃好喝的管着，能有什么事啊？

    董舒雅：“嗯，嗯喃嗯，嗯嗯”

    猴子：要是出了什么事，那钱不就？……不行，我得问问？

    壮汉想了想，点点头。

    猴子走近董舒雅身边，给董舒雅揭掉踊上的胶带。

    董舒雅：我要上卫生间。

    猴子：没有。

    董舒雅：我要支洗手间！

    壮汉：也没有！

    董舒雅：我要出去方便！

    猴子：你是想，去外边……上厕所是吧？

    董舒雅点头。

    猴子：（对壮汉）哎，大个儿。人有三急，就让她出去吧？

    壮汉：出什么去？跑了怎么办？

    董舒雅：嗬哟，我一个小女人，你们两个大男人，在这什么都不知道的地方？害怕我跑了？

    猴子：就是，跑不了。

    壮汉：不行……哪啥，铁链不能解。

    猴子：那她，怎么解手？……要是把她憋坏了，就是把咱们的钱也憋坏了。

    壮汉：……那啥，你用铁链，一头锁住她的一只手，另一头你牵着。

    董舒雅：牵你个头哇？我拖着一根大铁链，能跑得了吗？弱智。

    壮汉：什么字？

    猴子偷笑着，上前解了董舒雅双手上的铁链扣，又锁住了其中一只。

    猴子看了看屋梁，然后出去搬来椅子放到木床上，站上去解开了屋梁上的铁链。

    董舒雅看了看，将铁链团在自己的一只胳膊上，然后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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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间果园  外  日

    董舒雅走出小屋，适应了一下，然后向屋后走去。

    壮汉和猴子，警觉的跟了过去。

    董舒雅：女孩子方便，两个大男人，跟着干什么？

    壮汉和猴子彼此看了一眼，尴尬的笑了笑，将脸扭向一边。

    董舒雅在屋前屋后转了转，四周观察着，思考着。

    壮汉和猴子目光围着董舒雅转，看董舒雅在看他俩，又赶紧将脸扭开。

    董舒雅暗暗一笑，找了一块草木茂密的地方，蹲了下去。

    壮汉和猴子互相看了一眼，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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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郊公路  外  日

    张宇轩驾驶轿车，在山间公路上狂奔。

    车内，张宇轩眉头紧锁，双眼含泪，表情悲戚。

    张宇轩：（喃喃自语）千万不要，不要是舒雅啊。舒雅，你一定要好好的，你等着，我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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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镇医院  外  日

    张宇轩驾驶轿车来到乡村医院，下了车，紧张地观察着。

    医院门前有几个小货摊，摊主们闲得无事，正在闲聊。

    摊主甲：哟，死得可惨啰。我去看了，杀了十七八刀呢。

    张宇轩听了，觉得胸口猛的一紧，抬手抚着胸口。

    摊主乙：我没敢看，我胆子小。

    摊主丙：（对乙）你……哼哼，鸡都不敢杀，还敢看杀人？给你个熊胆，你也不敢。

    摊主乙：（对丙）咦，你也甭说别个。你呢，自己脚上长个疮，杀猪似尖叫。

    摊主丙：我脚上长个疮，痛的是我又不是你。难道你帮我叫唤？

    摊主甲：来人了。哎，老板，买点啥，都是土生土长的土特产，无农药无化肥，无污染纯天然，老板您要多少？我家家里还哇？

    摊主乙：哎老板，我家也有。

    摊主丙：我家最多，最无公害，可以生吃，吃了绝对不长瘤子，不能让白花返黑发。

    摊主乙：吹吧你，还、还、还返老还童了你！人家老板，相今天你吗？啊？

    张宇轩：（微微苦笑）你们你说的，我都相信。

    摊主丙：看嘛，人家老板相信，怎么啦？气死你！

    摊主乙：我又不买，（拿自己的菜）我自己有，我不气。呵呵呵，呵呵呵，我还笑。

    张宇轩：打扰各位。你们谈的凶杀人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摊主甲：昨天？前天？上前天？说不清楚呢。

    摊主丙：昨天下午发现的。

    张宇轩：在哪儿发现的？

    摊主甲：公路边上的草丛里。

    张宇轩：现在在哪儿？

    摊主丙：公安来看了以后，就抬到那……（指远处）后面的小房子里放着。说是让人来认尸呢。

    张宇轩：（看远处）你带我去，我给一百元。

    摊主甲：我去。

    摊主乙：我也去。

    摊主丙：我必须去。

    张宇轩：好好。你们三人都去……一人一百。

    摊主甲乙丙：好啊。（起身就走）。

    张宇轩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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