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明知道“自己”不受待见,名声也不好,但就是想看看青衣的心。
“王女您虽不得人心,但在青衣心中您是个好人。”
“好人?我对你好吗?”凌沭有些想笑。
“青衣已经满足了。”
“好吧。”凌沭耸耸肩,她可是清楚地记得昨日还在昏迷时,三王女过来看她,还叫青衣随她回三王府,看来以前的凌沭对青衣并不咋滴。
“青衣,你多大?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奴才二十了,伺候您十年了。”
“哦,”凌沭点点头,在南国男子二十还未嫁不是身体有疾就是家中有丧,看来青衣算是被凌沭耽误了。
“对了,失忆这事儿,别跟任何人提起。”
“奴才明白。”
“还有,以后要说‘我’,不许说奴才。”
“这……”青衣又惊又为难。
“好吧我退让一步,在我面前别喊奴才,行吗?”凌沭瞪着他。青衣只好屈服在恶势力下。
“王女,还有一件事。”青衣有些支吾。
“什么事?”凌沭靠在床边悠闲地听着。
“前日女皇陛下把方侍郎的三公子遥歌赐给您为侧夫,成亲的日子定在十日后。”
“什么?”凌沭一个不稳从床上栽下来,若不是青衣反应快扶住她,必定摔个四仰八叉。
遥歌就是那个凌沭在宫宴上调戏的男子。青衣说当时所有人都看见凌沭对遥歌又搂又摸,侍郎大人要遥歌以死明志,女皇只得将他赐婚给凌沭。
后来听说遥歌是个典型的大家闺男,看来是个好拿捏的,凌沭就没放在心上了。娶就娶喽,到了王府里,好吃好喝养着就行。
虽然凌沭不受宠,但钱还是不缺滴!
第二日,凌沭一醒来看见的就是青衣。
“王女,您醒了?奴才……”
“嗯?”凌沭一瞪,青衣立即改口,“我伺候您起来。”
“嗯。”凌沭点头,坐起来正要享受一下被人伺候的感觉,就见青衣跪在床前,伸手要解她的里衣。
“呀!”凌沭紧揪着衣襟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缩到床角,一脸惊吓。但青衣吓的不比她轻,忙磕头,“王女息怒,是不是奴才做的不好……”
凌沭才反应过来,这是女尊啊女尊啊,青衣伺候她是应该的。可是她里面只有一件肚兜啊,这不是看光了么!一看青衣那惶恐的模样,凌沭又不忍心。
“你快起来,我没怪你,只是……不习惯。”
青衣站起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府里有侍女吗?”凌沭问。
“侍女?都是侍男啊,只有女护院……”
“呃……算了,这样吧,你把衣服给我,然后转过去,我自己来。”
青衣怕惹她不悦,便把衣服放在床上,背过身去。
古代的衣服就是繁杂,搞了半天凌沭也没弄清楚哪件是哪件,穿里还是穿外,只得喊青衣转过来。
“我忘了怎么穿了。”凌沭颇尴尬。
“还是我来吧。”青衣说着又要去解她的衣裳,凌沭忙道,“要不你把眼睛闭上?”
青衣点头,闭上眼,摸索着解开她的衣襟,又拿起衣裳熟捻地为她穿上,冰凉的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肌肤,凌沭一抖。待里衣带子绑好青衣才睁开眼,继续为她穿衣,却见凌沭低着头,双颊泛红。
“王女,您怎么了?莫不是伤风未愈?”青衣关切道。
“呃……没事。”凌沭摆摆手,总不能跟他说她是因为害羞吧!
“今天天气不错,带上钱,我们出去转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