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被捆住了小手堵住口后只能发出被困小兽一般的呜咽声,泪水止不住的顺着脸颊流淌。
右狩低下头那粗重的喘息喷在铃铛的耳边,看到她哆嗦他直接低头咬住了她。
铃铛被他咬住耳垂的时候全身都是一麻,她吓得想躲的时候他却突然离开。
右狩起身脱下衣服铺在地上,就算是强他也得找个舒服的地方。
瞧瞧,他多怜香惜玉。
铃铛看到右狩露出精壮的上身,肌肉纹理清晰双臂矫健胸膛伟岸,他那大手只要一用力就能扭断她的脖子。
她惊恐的在地上拱着想要逃跑,冷不防被他打横抱起扔到了铺好的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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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笙歌突然惊醒额头满是冷汗,她似乎听到了铃铛的声音。
“铃铛!”凌笙歌推开车门发现马车上一个人都没有,只留下在小镇买来用来防身的斧子。
此时天空飘过一块乌云遮住了皎洁的月亮,乌漆抹黑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铃铛!”凌笙歌心里咯噔了一声,铃铛去哪里了?
耳边传来了一丝异样的气息,凌笙歌伸出双手张牙舞爪的去抓挠。
“什么人?别过来!”
手腕突然一疼,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腕然后把她甩到了马车里。
“啊……”
凌笙歌捂住快要摔断的小腰,脚踝骨又嘎巴了一声,特么的伤势更严重了。
此时乌云散去露出了圆圆的月亮,皎洁的白光倾泄在马车上凌笙歌见了鬼一样瞪大眼睛然后身体往后缩了缩。
“能耐了?”妖孽君此时像一只成了精的妖一般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凌笙歌,那眼神那语气简直冷得像是三九天的雪。
说不怕是假的,看到他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凌笙歌忍着痛挤出一丝笑容,“公子,好巧!”
妖孽君走到她的面前蹲下,看着她那故意讨好的笑脸他用修长的手指抓住她的下巴。
“真巧。”
凌笙歌就觉得下巴快要被他捏碎,疼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公子,马车失控,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能在这里看到你真是太,太开心了!”
“开心?”
“开心开心!”凌笙歌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公子,我下巴有点疼。”
妖孽君松开她的下巴后用帕子擦了擦手,“把蜡烛点上。”
“哦!”凌笙歌转身瞬间抹掉滴落的泪水,暗中在想接下来要怎么办。
在桌上点燃蜡烛后凌笙歌咽了咽吐沫,妖孽君在瞧见马车里又是被子又是锅和盆的时候全身散发的戾气让她肝儿都颤了。
“公子,你听我解释。”
妖孽君坐在软垫上看了凌笙歌一眼,似乎真的在等她解释。
凌笙歌深呼吸一口气,“这些东西都是我给公子预备的,虽然不知道公子说的那个白国离这里多远,不过一路上肯定能需要到这些东西,公子,我正打算天亮了带着铃铛回去找你们呢!”
想到了铃铛凌笙歌心里一咯噔。
铃铛原本是坐在马车外的,可如今人凭空消失了。
想到妖孽君身边的人凌笙歌脸色一白,“公子,铃铛呢?”
妖孽君目光极冷的看着她,“想过逃难道没想到后果?”
凌笙歌在看到妖孽君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人家不可能相信她的谎话。
“公子,放过铃铛吧,以后我不会再想着逃走了!公子!”
她扑到妖孽君的面前想要抱大腿哭,不过看到人家瞥过来一个冷嗖嗖的眼神后双手就不知道放哪里了。
“她死不了。”许久妖孽君才冷冷的出声。
凌笙歌脸色苍白的看着他,“是不是右狩把她带走了?是不是?”
看到他继续当面瘫凌笙歌一咬牙从马车上跳了下去,忍着脚痛一瘸一拐往树林子里跑。
“铃铛,铃铛你在哪里?”
一个白色影子拦在她的面前,“主子让你走了吗?”
看到面前的左宫凌笙歌真的哭了,“铃铛被带去哪里了?快把她还给我。”
左宫鄙夷的看了她一眼,“睡一下又不会死,你操什么心。”
睡一下又不会死?真的被右狩给带走了?
凌笙歌从未这么着急气恼过,她用力的推了左宫一把,“走开。”
左宫站在那里纹丝未动,“就这点力气?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
说话间他一把捞起她扛在肩上走向马车。
凌笙歌用拳头使劲的捶他的后背,“放开我!”
左宫根本不在乎她那挠痒痒一般的力道,直接把她扔到了马车上。
凌笙歌此时脚也疼身体也疼,最疼的还是心。
铃铛跟了她八年,她原本以为带铃铛离开悠然谷会让铃铛有个不一样的人生,谁知道却害了铃铛。
“公子,求求你,让右狩放了铃铛吧!”凌笙歌知道此时还有一线希望,她扑到妖孽君的面前抱住他的大腿。“公子,铃铛她还小,求求你饶了她吧!”
妖孽君看到凌笙歌哭了,梨花带雨泪水晶莹剔透好像一粒粒亮闪闪的珠子。
他伸出手勾起她的下巴,“想逃只有死,这次是教训。”
凌笙歌仰起头看着他那张冷漠的脸,“要教训你教训我,铃铛是无辜的,都是我的主意,都是我。”
捏着她下巴的手紧了一下,“你?。”
凌笙歌用力的点头,“打我骂我都行,只要你开心,铃铛她什么都听我的,都是我的错。”
冷冷的哼了一声,妖孽君的眼中浮现了鄙夷,“你能扛住谁的打?三岁孩子?”
凌笙歌觉得这是她有生以来听到的最侮辱人的话,她咬着后槽牙为了铃铛她豁出去了。
“公子,你要怎么才能放过铃铛?”
妖孽君的视线在她脸上流连然后往下看了一眼,“你有什么资本谈条件?”
凌笙歌眼眸眯起,“我会致病,尤其是你得的这种病。”
妖孽君眼中浮现了一抹戾色,他一伸手抓住了凌笙歌的喉咙,“你说什么?”
凌笙歌此时不但不怕反而笑了,“在悠然谷的时候谷医已经断定我活不过十六岁,这么多年我没想过死是因为我心里还有牵挂。我想我娘,我想和我一起长大的小玥,我想在有生之年还能再看她们一眼。被你带出悠然谷为了活命我连自尊都不要了,只是想活下去。铃铛陪了我八年,除了我娘和小玥她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如果铃铛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陪她一起死。”
多活一年少活一年又能怎么样?抛弃了自尊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忍到了极限,铃铛是她最后的底线,如果这个男人连她最后的底线都撞破那么她为何还要虚与委蛇?
看到凌笙歌一边哭一边说,明明义正言辞可声音太过娇柔,听到人的耳中就像有羽毛在轻挠脚心一般,从脚底麻遍了全身。
妖孽君突然松开了抓住她喉咙的手,“若是你真能治病,就放你们自由。”
凌笙歌听到他的话后眼前一亮,“说话可当真?”
“若是治不好,你会死的很惨。”
凌笙歌打了个冷战,“那,先放了铃铛。”
“她死不了。”
凌笙歌咬着后槽牙,“我知道她死不了,可是我不想看到她被人糟蹋。”
“放心,不会让你看到。”
凌笙歌胸口剧烈的起伏,“公子,你让右狩放了铃铛,我用我的脑袋保证以后绝对不忤逆公子,公子!”
“晚了!”妖孽君说完后看了她一眼,“右狩看上的女人谁也躲不了。”
凌笙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想和他拼命可是一想到铃铛她又抱着一丝希望。
冲出马车几次都被左宫拦下然后把她扔进了马车里,头昏脑胀的凌笙歌再没力气往出爬。
坐在马车里一夜没睡,天刚刚亮的时候凌笙歌觉得口干舌燥全身都难受。
听到马车外左宫和人说话,凌笙歌推开车门一看果然是右狩回来了,右狩的怀里抱着一动不动的铃铛。
“你这个禽/兽!”凌笙歌从马车里扑了出来双腿发软的直接跌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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