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个念头无可抑制地跳上了他们的脑子,震得人整个人都木了。
四人中,苏恪最是镇定,他凝声道:“今日之事,还需一个说法掩饰,否则粮队中定有人口快传出,届时惹得大将军怀疑,吾等怕是命不久矣。”
“是是是,正该如此!”郭涛连连点头。
“吾等前来山中,却未见到纷争,寻觅片刻,便拨马而还。如此说,众位可有修改之处?”苏恪问。
郭涛心神已乱,他的表现并不比两个斥候好多少,此时狂吞口水,连连点头:“可,就如此说。”
说着,他转头瞪了两个斥候一眼:“都明白了不?不可说漏了嘴!”
“都尉大人,小的都晓得厉害!”斥候脸色已经青了。
“既如此,我们便回吧。”苏恪道。
三人当然没有意见,回到之前系马处,骑马返回,只是这一路上,人人忧思,是以一路都是沉默不言。
不一会儿,四人赶回了运粮队,郭涛表面上已经差不多恢复,见一队正满脸忧虑地迎上来,他强笑道:“虚惊一场,吾等什么都没现,走吧,时间不早,出!”
一听说没事,众人自然是大喜,一个个都放下心来,拉直车队,重新启程。
剩下路程不多,小半天后,前方一处宽敞山谷之中,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军营,营地中旗帜飘扬,当中一深红黄边大旗,中间一个‘霍’字,正式奉旨征伐山蛮子的霍家军!
山谷谷口建有护栏,栏上哨塔,塔中有军士值守,他们一下现了运粮队,立即吹起了号角。
片刻之后,营门打开,就有大批军士冲出来迎接。
粮是军之胆,有粮才能打的下去,军粮一到,将士们就心定了,也无怪乎如此隆重地迎接。
迎接的军士很快冲到近前,为之人一身虎头梭子甲,身背鎏金枪,正是霍家军中的三大猛将之一的罗克诚,人称罗老虎是也。
他满脸红光,老远就哈哈大笑:“补给终是到了,老子的酒想必也有啦,哈哈。”
罗老虎好酒,千杯不醉,越喝越猛,上阵前必狂饮一坛,而后无畏无惧,勇力无双。
苏恪老远见了,眯眼细瞧,就见这人身上一身浓郁的黄光,便知这人至少可以做到三品五官的程度,或许还能弄个小小的爵位。
不过这黄光旁边,却还缭绕着一丝黑气,苏恪看上几眼,便明白了根底,心中暗道:‘此人借外物壮血气,爆之时,当有一流的身手,但终不长久,寿不过五十尔!’
罗老虎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暗中判了生死,他奔到近前,大大的鼻子嗅了几口气,就闻到了队伍中残留的血腥气,一双浓眉就皱起来,见到郭涛,便问:“怎么押粮的军士不足往常一半,这么点人,出了事怎么办?”
郭涛顿时脸现悲痛,开始解释前后经过。
等他说完了,罗老虎顿时怒冲冠:“好个劫粮策,这群蛮子打不过,竟来阴招!呀呀呀,待我战阵之上杀这群孙子个屁滚尿流。”
怒吼完,他看向郭涛,赞道:“汝等甚是骁勇,保粮草不失,当是大功一件!”
他有转头看向苏恪,一双虎目微微眯起来,问郭涛:“郭都尉,这就是你说的那个那个剑术大宗师苏诚了?”
“正是。”郭涛连忙点头。
罗老虎身体转向苏恪,笑道:“年纪轻轻,就敢自称宗师,想必本事不小。来来来,与我过过手如何?”
传闻这罗老虎是武痴,现在一看,果然不假,竟一来就要和苏恪比武。
郭涛连忙劝阻:“将军,苏兄一路劳顿,又护粮有功,是不是让他休整几日?”
罗老虎大手一挥,满不在乎:“我等武人哪来这么多讲究?苏小哥,敢与我一战否?”
这种送上门来的扬名机会,苏恪怎么会怯战,他前行一步,抱拳为礼:“能得将军邀战,幸何如之?”
罗老虎啧啧称赞:“好大的口气,好!吾就喜欢你这等爽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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