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要抄,还要明白其中的深意,五王妃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她让你在人前说佛法,你岂不是要尴尬。”
什么都为她想好了,琳芳心里一喜,“我听母亲说过一些,再请广济寺的师太多给我讲讲。”
林正青笑容又深了些,“那我就安心了。”
林正青笑眯眯地伸手去给琳芳整理领扣,手指划过琳芳的喉咙,“现在准备好了,假以时日才能水到渠成。有恩的报恩,有仇的报仇,不是很好吗?”
琳芳轻轻颌首。
林正青转过头,脸上露出讥诮的笑容。
……
康郡王府内,周老夫人手缠念珠靠在软榻上,不时地看向门口。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申妈妈走进来。
周老夫人抬起头,“怎么样?”
申妈妈脸色难看,“信亲王妃说,皇上将甄家的奏疏让信亲王爷看了一遍就让信亲王在养心殿外候着,信亲王爷在养心殿外足足站了三个时辰,内侍才传信让信亲王爷出宫。”
这样的天气,在养心殿外站了三个时辰,已经是有意责罚。
周老夫人迎着灯光更显得脸色苍白,“有没有跟信亲王妃说,打板子不要紧,只要能保住性命,若是徒刑哪怕是时间短些……”
“说了,说了,”申妈妈说着看看周围,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旁人,她这才从袖子里将鱼鳞册拿出来递给周老夫人,“信亲王妃说一定会帮忙,只是让奴婢将这东西交还给老夫人。”
为了元景的事,她送给信亲王妃的几百亩良田,现在信亲王妃连鱼鳞册还回来,就是不想再帮衬。周老夫人喉头一热,握着鱼鳞册咳嗽了两声。
申妈妈忙上前拍抚,“您别急,别急,说不得会有转机,甄家牢牢地抓住把柄,非说有人为了替大老爷开脱,将大太太的头颅割去了,若是这件事能查证清楚,说不得还有转机。”
周老夫人抬头看申妈妈,“你怎么说?”
申妈妈道:“奴婢就请信亲王妃多多费心。”
周老夫人脸上就浮起一丝冷笑,“信亲王妃是在试探你,看是不是我们买通了人做下这件事。”
申妈妈慌张起来,“那怎么会呢,我们哪里会做出这样的事……”
周老夫人面色凝重,“这时候人人自保,若是能推到我们身上,信亲王在皇上那里也能交代。”
申妈妈睁大眼睛,“到底是谁要陷害我们。”是谁这么狠的心肠,连死人也不放过。
周老夫人看着跳跃的灯火,“还能有谁。”
不是甄家,就是想对付她的人。
“那,”申妈妈端来热茶给周老夫人,“既然没有了尸格,至少这案子不会轻易就断下来。”
没有了尸格,却还有人证。之前验尸的仵作也可以作证。
周老夫人连着两夜没睡好,眼睛酸涩,眨眨眼睛就要流泪。
申妈妈小声劝着,“您还是多歇歇,您万一垮了,谁来帮大老爷呢。”
周老夫人半晌才点头。
申妈妈忙让人去铺了床,服侍周老夫人躺下。
丫鬟端走了灯,屋子里慢慢暗下来,周老夫人胸口如同有一壶烧的滚烫的水,让她喘息都觉得灼热,好不容易才迷迷糊糊眯了一会儿,外面忽然传来一声惨叫。
周老夫人睁开眼睛,心脏慌跳个不停。
“谁。”周老夫人在黑暗里喊了一声,仍旧没有人端灯进门,倒是外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周老夫人一手压住胸口,大声喊,“是谁在那里?”
仿佛过了好久,才有一盏灯亮起来,外面值夜的丁香慌慌张张地进门。
看到灯光,周老夫人才感觉到衣衫已经被冷汗湿透了,“怎么回事?”周老夫人声音沙哑。
丁香忙道:“是内室里,老太爷那边,奴婢还没去问。”
周老夫人坐起来,丁香拿来衣服服侍周老夫人穿了,搀扶着周老夫人去内室里。
内室里也亮了几盏灯,两个小丫鬟吓得面无血色,现在还没缓过神来。
正有妈妈在一旁斥责。
下人们看到周老夫人,忙上前行礼。
周老夫人皱起眉头问道:“怎么回事?刚才是谁在叫……昨天写的不顺,今天早晨又重新理了一遍,当然是昨天的更新,今天还会有的。(未完待续)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