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踢着易拉罐似乎没有办法的坐在阶梯上手掌情不自禁垫起脑袋想起数小时前血的回忆。
那之后米拉妈妈似乎没有伤到什么要害部位取出弹片后修养十天半个月的就可以完全恢复。
但是但是…
我无法原谅自己让妈妈受伤的事实,无法原谅啊。
如果不是自己想建什么狗屁“水上缤纷乐园”自己的妈妈也不会受伤。
风儿拂过脸颊,直到刚刚还挺坚强的泪腺现在已无法自理大把大把的泪珠落下
“没事的…那有母亲不喜欢自己孩子的…米拉这么做是出于自古以来的母性吧。”
深邃的棕瞳似乎看透一切,父亲大人他拿过一只合体的棒棒冰扯下一半后,一半咬在嘴中另一半递交到我的面前。
也许真是这样…但是误信别人的是我,拼命想要建造的人也是我,让妈妈受伤的人还是我像我这样的人真的有必要原谅吗?
父亲大人就像是看透我的心思在我的头顶拍了几下
“说到最后关键的还是千夜自身是否能原谅自己呢?说回来那把剑…是?不…没什么。千夜你去看看米拉吧。”
一提到“剑”似乎总觉得父亲大人有些事隐瞒着我不过那都没什么大人嘛总会有一两个不能让人清楚的秘密
对此我点点头,然后就跑向疗养室
“似成相识的剑啊,难道是那边的?回去必须要查查”
这是全人类都不得而知的事实,世界的隔壁其实还有一个不久后将会崩坏的世界,这就是临界
所谓临界,就是已到达崩坏临界的世界,而十几年前艾扎克.雷.佩勒姆.维斯考特身为最后的临界居民也被得到惩治.终身监禁,所以这次他直接就排除在外
“呃…不…不会吧!”
如果以上都达可以成不在场证明,那么最初最后追根究底,应该是在临界还有“人”的存在。
据那些年在临界的生活,的确,临界确实可以让“人“的生活,但也就一点点其余的根本就无法想象
突然间。阁楼上动静越来越大,一个深蓝色的身影径直跑下楼,速度的穿上外出装束走出客厅跑向陨石坠下的地方。
气喘吁吁的跑到那边,隐约的发现在一处建筑材料顶端发现一位披着散发眼镜很犀利的少女,她正擦拭着剑似乎就是刚刚的那把剑。
虽然不清楚她是什么人,不过这熟悉的情形是怎么回事?
她似乎发现另外一个存在,举起剑就往这边砸来?
用微妙的步伐躲开,然后踩着头上有白呆毛少女的剑,借助重力使她拿不了。
“你是谁?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目的!”
虽然她的剑好像一点杀气也没有,但决不能就此大意,毕竟小心使得万年船嘛。
少女头上原本坚挺的呆毛往下失落降下
“主人不认得雅了吗?”
雅?这个名字为啥这么熟悉,好像在那里看到过?
想想想想仔细想想
啊——对了…
十几年前从临界回来之前最后一次对于临界进行调查时,在一处倒塌的研究所地下室里找到正处于胚胎期不知是啥生物的某种挪动物体,由于当时发现胚胎在营养培养器材里很安全,所以就没有去管。实验记录称实验别名eayin,所以就叫雅
哪知道现在却变成蠢萌蠢萌执细剑的呆毛少女,那个该怎么说呢,变化太大,甚至完全看不出来,要是能在胚胎期就能看出啥名堂那何必不去混个科学家称号。
不过话说回来——“主人”这个称号…实在是太违反常规,嘛。虽然以前被华尔斯给叫的差点习惯就是了。
“换个称呼或许会更好…”
“那就叫爸爸……吧?”
啊——这家伙好懂事啊,应该不会有啥危险的。
等等…她刚刚叫啥来着?爸爸?是爸爸对吧?
于是。就把脚挪到旁边
“突然袭击是不行的…万一砸到人呢?就算没有砸到人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还有可不可以别用“爸爸”这个称谓。”
“那就……那就啊…想不出好称谓啊——”
对啊对啊…还是别乱叫爸爸,想要叫爸爸先叫我一声欧尼酱……吧吧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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