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盈儿呆呆的望着文洁,似乎有话要说。
“你有什么话要说吗?不要怕,说吧,什么事儿?只要我能力所及的,一定会帮你。
文洁很诚恳的说。
“沐浴乃私密之事,岂能在别人家里宽衣露体?不可不可……”
钱盈儿连连摇头。
“哈哈哈……哈……穿身古装就真以为自己是古代人了?你是千金大小姐吗?我看你就是演戏演疯了!神经病!”
齐晓月取笑道。
钱盈儿说话认真的样子,文洁并不觉得奇怪,她只是认为钱盈儿是个病人,而且似乎病得很严重。她想:一定要从心理切入,挖掘病因,慢慢加以治疗。少用药、多沟通、疏导心理,正是她一贯的治疗手段。
“没关系,这里就咱们三个,而且又都是女人,不必拘谨。
文洁沉思片刻,微笑着说。眼神里的慈祥,示意盈儿不要怕。
“姐,她就是个神经病,你明天还是送她去医院吧,我可不想和一个精神病住在一起。
齐晓月嘟起嘴,似乎很气愤。
“你先带她去洗澡吧,送不送医院我自会安排的。”
文洁说。
齐晓月“哼”!了一声,伸手使劲拽了一把钱盈儿。
“走吧,带你去洗澡!”
水龙头喷溅的水花儿吓坏了钱盈儿,她哪见过这样如注而泻的东西呀?
“啊!”
一声尖叫后,蜷缩在墙角。
“你连这都害怕?你没洗过澡吗?装什么纯呀?装的也太过了吧?我不管你了!讨厌!”
晓月说完摔门出去。
文洁闻声赶来,耐心的给钱盈儿讲解浴室所有设施的用途。钱盈儿终于缓过神儿来,不再怕了。她开始觉得这个文洁是个可以亲近的人,尽管如此,她还是不想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文洁帮她脱掉衣服,手臂上的一个印记令文洁十分意外。朱红色的一个小圆点儿,黄豆那么大。
“这是什么?”
文洁疑惑的问。
“守宫砂呀?你……没有吗?难道你已经成过亲了?”
钱盈儿感到很诧异,这是证明处女之身的印记,为什么文洁会不知道?
“我?哈哈,没有。我不是演员,没必要画这个东西。你们的导演可真细心呀,连守宫砂都让你画呀?一定能拍出一部好戏。哈哈,反正我不是处女,我都三十二岁了,有个五岁的儿子,和我前夫在一起。”
文洁摇摇头,笑着说。
“前夫?前夫是什么?”
“啊?你连这都不知道?看来你真的入戏太深了,完全把自己当成古代女子了,我是真的第一次遇到你这样的病人。”
“不,我没病。我不是你说的演员,不是……”
“好好好,不要怕了。我相信你没病,不送你去医院了好吗?以后呢,你给我讲讲你的故事,我也告诉你我的故事,咱们做朋友好吗?”
钱盈儿从文洁的话里猜测到:原来医院是给人看病的地方,而文洁就是在那里工作,就像自己那个朝代的郎中。文洁的热情帮助,让她很感动。对于这个世界的恐惧感,也瞬间减少了几分。
沐浴过后的钱盈儿,冰肌玉体,无暇妩媚,宛若仙女临界。
“好了,去换件衣服吧。你的包裹里有吗?”
“有。”
“那好吧,我帮你拿来,你换上吧。”
文洁去客厅拿钱盈儿丢在沙发上的包裹。
“晓月,你怎么穿成这样?”
文洁被齐晓月的装扮吓了一跳。一身紫红色绣花儿缎面儿长袍,穿在齐晓月的身上。
“这衣服哪儿来的?”
“喂,姐。你看我穿上漂亮吗?像不像古代美女?嘿嘿,我觉得挺好。”
齐晓月手里拿一面小镜子,看着自己的样子得意地笑着。
“这衣服是盈儿的?”
“嗯。虽然人有点儿神经,不过衣服挺好看,我喜欢。姐,你说她真是演员吗?”
“应该是吧,要不怎么会有这样的衣服呢?”
“姐,我看不像。她那包裹里还有银子呢,还有玉器首饰,我看不像是假的。我以前在珠宝店打过工,能分辨得出来。”
“哦,里面还有别的吗?”
“有,一张古代女人的画像。”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也许是道具吧。晓月,从她包裹里拿件现代的衣服给她换上,咱们出去吃饭。”
“没有,里面全是古装。”
“啊?不会吧,她说有的。”
“姐,她就是个神经病,这你也信呀?我看就让她穿成这样出去得了,走在街上多另类呀!呵呵!”
“行了,别闹了。把衣服脱下来放回去吧,那肯定是剧组的道具。”
文洁说完去卧室的衣橱里,拿了一件乳白色蕾丝纱裙来。
浴室里,钱盈儿对着镜子陷入了沉思。她很漂亮,她的美貌酷似生母李氏。六岁那年,母亲故去了。但年幼的她却没能见到母亲的遗体,长大后奶娘告诉她母亲是恶疾而终,父亲钱攀高怕此病传染,所以匆匆把她埋置在密林之中。
“盈儿,换上这条裙子吧。这是我前几天刚买的,你穿上一定很漂亮的。”
文洁拿裙子进来,打断了钱盈儿的思维。
“我有衣服。”
“那是戏服,你还是回到现实吧。先换上我的,然后咱们出去吃饭。”
钱盈儿沉思片刻,心想:还是...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