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哪里见过这么多钱,无数个物欲飞快闪过脑海。他信誓旦旦道:“刘员外你大可放心,我们可是专业的!这单子我们接下了。”
“喂,仁,你别急着接下来啊!这一点线索都没的,怎么查啊?”张绍急切道。
“张绍啊,人家刘员外的小女儿还不知在哪受苦呢,指不定还会有性命之忧!你这般推三阻四的,良心何在啊?”仁说。
“性命之忧?啊?小女哇……两位师傅,救救小女吧!求求你们了!”刘员外悲恸道。
“你……”张绍一时语塞,指着仁半天说不出话来。
“唉,再推三阻四下去反而显得我不近人情了。那刘员外,这单子我们接了。”张绍说:“但丑话说前头,想必我们这行的规矩您是知道的,我们只负责找人,至于那人的生死,与我等无关。”
“我知道。这不没其他办法了,只能仰仗两位了。”刘员外连连点头。
两人走后,一个身着异服的术士从里屋走出来:“这两人一死,十条性命就齐了。再以你亲骨肉之血做媒介,诅咒必除。”
“大师啊,你可不要诓骗于我啊!”刘员外急切不已。
“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哼哼!”术士冷笑道。
“我都离开村子几十年了,这诅咒居然还在!好在还有点时间……”刘员外一脸忧愁:“为了破此诅咒,还搭上我小女一条性命,唉!”
“总比您亲身赴死的强。”道士说。
“对!对!对!”刘员外使劲点着头。
刘员外的老家。炊烟盘旋在村庄上空。
“这村子不得了啊!”仁说。
“怎么了?这么平凡的小村庄都能入了你的眼?”张绍冷笑了一声。
“你瞧这个村子并不算大,却人丁兴旺的。都快抵上一个镇了。”仁说。
“人丁兴旺不一定是好事,只有老鼠才一生生一窝!你瞧他们一个个都破衣烂衫的,只能说明这个地方穷!”张绍不屑一顾。
“切!哪里听来的歪理邪说!哪有什么破衣烂衫啊,乡下孩子不都这么穿么?”仁傲慢道。
“唉!”张绍叹了口气,懒得和仁争辩。
“走得急了,干粮忘带了。”仁翻找着包裹:“张绍,有带吃食吗?”说完便翻起了张绍的行囊。
“喂,你翻我东西干嘛?我也没带!”张绍急切不已,一把夺过行囊。
“看两眼又不会少块肉,你这家伙,小家子气!”仁吼着。
“真没有!”张绍敞开行囊道:“不信你自己看!不给你翻是怕你弄乱我整理的符咒!这可不是儿戏!”
“切,多大点事!”无意间,仁瞟见行囊内一本书。他随手将其拿起,简单地翻阅了起来:上面是一些法器的图鉴,其中包括自己的真理之剑。
“哟呵,这本书不简单啊!既然我的这把剑也在其列,那这本书上其余的法器岂不是都有着不得了的能力?”仁喜上眉梢道。
“也不尽然吧,你这把剑纯属意外!因为各种因素,出土的法器绝大部分都已经失效了。我年轻时就弄到过一个,是个铃铛,墓穴里弄来的。现给我女儿当玩具。”张绍说。
“你居然把这种墓穴出土的凶煞之物给你女儿当玩具?”仁说。
“没这么邪乎,失效之后,一堆烂铁罢了。”张绍轻描淡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