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南侯恕罪。”树骄跪下道。
树骄刚跪下,垂眼婢女和圆脸婢女就走了进来。
“南侯,您以前不是最喜食用水梨吗?”垂眼婢女冷冰冰的语气响起。
“此一时彼一时,人的喜好总会改变。”薄纱掩面女子的语气也冷了下来。
“南南侯恕罪,这不怪树骄姐姐,水梨果脯本是奴婢为云伊小姐所拿,不不料走的匆忙,错错拿了树骄姐姐的托盘。”
见薄纱掩面女子语气不好,圆脸婢女也赶忙跪下。
“你们!通通二十杖责!”听了圆脸婢女所说,薄纱掩面女子如炮仗被点燃,推倒面前漆案上的所有竹简,怒斥道。
一旁走的云伊看看着觉得奇怪,这刚才还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说变就变。
突然她想起了木骄所说,“南侯喜怒无常……”
“让姑娘见笑了。”纳闷间,薄纱掩面女子看向她,胸口一起一伏柔声说道。
“南侯,杖责二十下少说得卧床二十来天……”云伊试图为几名婢女求情。
“既如此,改为今晚不得用膳!”薄纱掩面女子说完起身,扶着云伊缓缓走进了里屋。
进到里屋,薄纱掩面女子将刚刚为她敷好药粉放置一旁不管的瓷瓶拿起塞到了她手中,“姑娘,这金疮药你带回去好好敷上,女子若是身子留了疤,就难觅心上人了。”
“多谢南侯关心。”
云伊收起瓷瓶,闭眼思索起了南侯前后不一怪异的表现。
她学医时,好像看过类似的病状,病名记得叫……
“看姑娘愁眉不展,可是被本侯这怪异的脾气吓到了?
不知道为何,这一年本侯控制不住脾气,一点点小事都会大动肝火。”薄纱掩面女子揉着眉心,略显疲倦。
“南侯,汤药凉的差不多了,您快喝吧,果脯刚才奴婢已经差人去换您最爱的蜜桃果脯,很快就会送来。”树骄恍若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脸关心的将药碗端了进来。
“难为你不怨本侯还这般记挂本侯的身子,就免了你的处罚,今夜……照常用膳吧!”
“谢南侯!”
“树骄,水梨果脯可撤下了,可否拿一些来给伊尝尝?”
“小姐,您稍等。”
树骄去外边取来果脯,却不想听到垂眼婢女冷嘲热讽道,“这可真不怕南侯生气,还敢再在南侯身边食用。”
“清露,少说几句吧,要不是小姐刚刚替我们说话,现在我们全部都躺在床上了。”
“我说树骄,这明明是你和珍珠的问题,我可是被牵连到的,现在好了,你今夜可以照常用膳了,我可是还得继续挨饿。”
云伊听了不住咂舌,这垂眼婢女的脾气真不是一般大,这么明儿堂之的议论人。
而薄纱掩面女子听了,才平息的怒火再次被点燃,将漆案掀翻。
“清露,你是对本侯的话不满吗?既然不想挨饿,就去外边跪到用膳时间!”
“南侯恕罪!”
外边垂眼婢女瞬间住了口,走进朝薄纱掩面女子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