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她不认识南侯,不过虽不认识,但在这寻族长的半月里,常听百姓提起。
百姓眼中,南侯贤明,治国有道,尤其女子,提及更是崇拜向往。
只可惜天妒英才,半年前南侯生了场怪病,此后身体羸弱,汤药不离。
“没有,还和往常一样。”南侯身体抱恙百姓皆知,木骄和花骄倒也不觉奇怪,她问,她们便答。
”这……南侯的具体症状如何?”
贤君难觅,既然她通医术,又有缘与南侯见面,于情于理,她都该为南侯问诊。
“小姐,莫非您会医术?”
花骄脸上一喜,随后和木骄先后道,“情绪不稳,喜怒无常”,“脾胃不好,时常犯呕”。
“这些不是……”云伊听后心里有了大概,但谨慎起见还是问道,“还有吗?”
“奴婢俩只知道这么多了。”木骄和花骄摇头,“余下的要问树骄。”
“树骄?”
“她是南侯的贴身婢女。”
云伊点点头,她至漆案以水拂面。
拂面清洗之余,她又道,“木骄花骄两位姑娘,见完南侯可否带伊去姬公子的住处?”
“小姐,您不必客气,直接唤奴婢俩的名即可。”木骄走到她身边递了一块丝绸帕子,“姬公子就住在南侯附近的宫室,等小姐会见完南侯,奴婢就带您去。”
”小姐——”木骄一说完,花骄又打趣起来,“您与公子悠分离还不到几个时辰就如此想念姬公子,这份感情真叫奴婢羡慕!”
“花骄你误会了,伊找姬公子只是想……”
她的解释没说完,就被突然到来的姬子悠打断,“就这么想见我?”
“对!十分想见!”云伊正以帕子擦脸,并未意识到那是姬子悠的声音。
“哦?为什么?”姬子悠嘴角上扬,木骄和花骄无声退下。
“公子,您什么时候来的?”
随着姬子悠的再次出声,云伊终于反应过来,只是不等姬子悠回答她又道,“公子,昨夜您替伊更衣的事您毋必不要放在心上,可以的话……”
“我会对你负责。”姬子悠打断她,用着一种极为认真的语气对她说道。
“不、不用负责。”
她当时女扮男装姬子悠并不知情,正所谓不知者无罪,她只求姬子悠还她护身符即可。
“公子,您当时替伊更衣时可有见到一个……”
“我会负责。”姬子悠再次打断她,拉起她的手双手握住抵在他胸口。
砰——砰——
胸口处一起一伏,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惊得变作木头人失了五感。
“艾青碎花锦裙更适合你。”姬子悠后边又说了几句话,但她恍若未闻,直至姬子悠往她手里不知塞了什么,她才回过神。
“小姐,奴婢猜那两身衣裙都不合您的心意就又拿来了两身衣裳,您来瞧瞧?”姬子悠离去,花骄和木骄捧着新的托盘走进。
“不是,两身衣裙都很好。”云伊摇头,展开手心看着里边静静躺着的护身符心情大好道,“有劳二位替伊换上这身艾青碎花锦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