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伤心啊,你怎么能把这么个危险的小子叫回来,本少的小铃铛会被抢走的诶。”
“滚开!”九尾瞳忍受不住地踢开他:“你个恶心的公共茅厕离大爷我远点!”
公共茅厕?花千洛努了努嘴,不乐意地从鼻子里哼啊哼地鄙视他:“本少还是公共茅厕,你丫就是个没人要的老头子糟老头子!”
从铃铛的小嘴里他知道了公共茅厕就是说上床上多了的烂货。当下他就掀桌了,靠的,她个小不点骂过他公共茅厕很多遍了好吧?原来是这个意思,不把她非礼个遍就对不起照顾他的江东父老!!
九尾瞳大怒,口不择言地对着他就是通狂骂:“你个不要脸的二手货,说大爷我是老头子?怎么说我至少也是个处男,你呢?不知被多少女人上过多少男人压过多少禽兽玩过,你还说得出口?!”
……我勒个去,原来殿下骂起人来这么强悍啊。
被讽刺得脸面全无的花千洛连咪咪点生气都没有,反而捧着肚子靠在墙上嗷嗷嗷地大笑着砸墙,还边笑边奚落他道:“殿下啊,想不到你个冷清冷欲的还会对你的外表很注重啊?不过说真的,老处男的的确也没什么好炫耀的了。”
他当然知道,殿下不可能为个讽刺他的糟老头子就骂他个狗血喷头,如果他没猜错应该是气小铃铛快给人抢走发怒了吧,然后借机就把他骂了顿。
啊啦啦,他可真倒霉,到哪儿都成出气筒啊。
九尾瞳脸色骤变,不为他奚落自己的话,而是为客栈门口站着的鸢紫发少年。
花千洛慢悠悠地走到栏杆边,用胳膊肘子悠闲地反支在那里,下巴偏移地微微侧过去向下张望,忽而玩味地笑了起来:“有些事呢,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哼,又管你的事了?”九尾瞳猛然回神,冷冷地瞪了他眼,转身就走回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花千洛若无其事地耸耸肩膀,对于殿下的欲盖弥彰表示深深的鄙视。
镜头转到客栈底楼。
话说铃铛从被九尾瞳踹下来后做乖宝宝样坐在椅子上等待着谁谁谁来找她,说实话她虾米都不清楚,怎么知道人家认不认识她啊?而且她认识的人也不多啊,有谁没事会来找她哦。
百无聊赖地趴在桌沿上挠啊挠地消磨时间,不经意间听到客栈门口传来的嘈杂议论声,铃铛眨巴着漂亮的狸猫瞳不紧不慢地转过了视线。
逆光下,拥有鸢紫发的少年静静站在客栈门口凝视着她,几秒钟的间隔被无止尽地延长成了世纪的长河。
铃铛洋娃娃的大眼里忽然蓄满了泪汪汪的雾气,张开短短的小手臂就一下子朝他扑了过去:“呜,小哀小哀小哀……”
俊美如神祗的少年冷冷斜睨着她,在她就要靠近自己的刹那突然就一巴掌扇过来打在铃铛的小脸儿上,低沉的嗓音冷得没有温度:“老子认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