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大方,完美的侧脸在她的视线中显得诱人,紫眸盛了似水般委屈,好像是被打的人是他,被欺负的人也是他一样。
瑾婳想不通了,明明是她被打,为什么他会这么无辜?
当然她想不通就对了,若要是想通了才是不对的。
瑾婳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总结出了一个大道理。
嗯,这个人,不对,这个神,和她这个人,是没有任何沟通语言的。
花容月见她狐疑的样子,顿时感到了浑身的不自在,他什么时候被这种眼神质疑过,她以为她要的他都给不起么?
“我要什么你都给,真的?”瑾婳不确定很不确定的问道。
这个人的话,她要是全都相信了,那她恐怕早下去和阎王爷碰面了。
他的话不能尽信,但是对她来说有益处的,还是要相信。
“真的!”他说的很痛快。
“那你给我点盘缠,嗯……就是一够我荣华富贵一辈子的盘缠,然后放我走,怎么样?”
瑾婳脑海里呈现出了她躺在金山和银山还有铜山上,得意的笑。
“你要走,真的?”花容月委屈的看了她一眼,紫眸中说不出的情绪。
看的瑾婳一阵心虚,立马垂下了头,不敢再看他。
他却见不得瑾婳弃他不顾,自顾自怜悯感叹,遂瞟了瑾婳眼,嘴边荡起微笑,不徐不疾地抛出了一记响雷,“要走也行,留下点身体上的东西,这样我也就不会寂寞了。”
如见,魅月公子的记恨程度已然和他的修为一样高深莫测了。
她诚惶诚恐了一番。
留下点东西倒没什么,但是身体上的东西……
她抬头,颤巍巍,只觉得方才那鞭子上布满了虫子,正在她体内四处滥窜,“留下……什么?”
“嗯。。胳膊腿都行。”他说着视线从上打量她到下。
瑾婳只觉得被打量的浑身不自在。
“或者心脏眼睛也行。”花容月一本正经,事不关己。
瑾婳深深体会到了他的可怕,这会儿半声也不敢吱,诺诺的想要离开这股昏暗气息照着的地方。
花容月歪头,朝她笑了一下。
这会儿瑾婳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这个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正常的人。
说他是人妖吧,他那会儿那功能深深令她醉生欲死。
说他雌、雄同体吧,倒也有可能。
瑾婳默默想着,这个人将来生出的孩子会不会也是雌、雄同体,如果那个孩子是自己生的……
“你这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青这会儿又变白了,莫不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花容月突然换了一个表情兴趣盎然地看着她。
“我只是在想怎么给王爷道歉,呜,今天我做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惹王爷生气,王爷要罚就罚我吧。”
说完瑾婳斜着眼,看着某人。
某人不理会。
瑾婳又鬼哭狼嚎了一声,“我死而无憾,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