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越拧越深,眼神深邃地凝望着她,“死了吗?以前的连若晨也已经死了。”现在的他,已不是那个将情感寄往在山水情爱之间的他。
黑线从宁怡的额际冒出,他丫的怎么就不明白呢?
不过被他这么一搅和,她又没有勇气告诉他,她不是宁怡了。
搭拉下肩膀,她叹气,迈步走开。
每天这样憋屈着好辛苦啊,而且天天都见得到他,这样隐瞒,觉得更辛苦。
唉唉唉。
连若晨将宁怡送到宁府时,宁祥正带着几个家丁出门,看到他俩,他迎上前,“怡儿,你怎么穿成这样?出府也不跟管家说一声。”
宁怡扯了扯袖子,挺无辜地回答,“我要不穿成这样,怎么去央沫阁?”
“你去央沫阁了?”宁祥与连若晨同时开口问道。
“哦,对了哥,我以你的名义跟帐房拿了点钱出去消费了,你不会介意吧?”
宁祥的脸可以用抽搐来形容了,“用我的名义?”
“嗯,是啊,出外交友正常花费这样的名义,爹不会怪责吧?”
宁祥决定以后有必要跟帐房报备一下,‘闲杂人等’不准以他的名义做什么事。但他还是很关心地问道,“你去央沫阁做什么?”
“你不是说琴侣姑娘的琴技很厉害?我去听她弹琴了,果然很好听了,哦对了,哥,我现在对琴很有兴趣,府上有没有琴?”
宁祥听到这话却是看向连若晨,沉默不语。
见他看着连若晨,宁怡不明白了,“没有吗?没有我让人去买一把,你说琴侣姑娘的琴技能与我一较高下,也许谈谈琴,我就……”
“琴一会就让人送过来。”说这话的连若晨。
宁怡怪异地看着他,“王爷,这事就不用麻烦你了。”
“只是将你的琴归还而已。”
“诶?”
“好了,别愣着了,赶紧回去换身女装,被爹看到你这样,你就完蛋了。”宁祥推着宁怡入府。
然后自己却是站在府门口,一脸的歉意望着连若晨,“若晨,怡儿她什么都忘记了,你不要怪她。”
连若晨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全是无奈,“我怎么舍得怪她。”
就算她忘了她曾经说过,今生今世,琴只为他而弹,就算她发过誓,接受入宫的圣旨,便从此不会再碰琴,就算是这样出尔反乐,他也不会怪她。
真的不怪。
“你派人去我府上取琴吧。”说罢,他转身离去。
“还是我亲自去吧。”宁祥跟上,想起早朝之事,他欲言又止。
米尚书可是很瑟地说皇上要为王爷赐婚,这事是真还是假?
“若晨,米家……”身为好友,他有资格关心追问一下吧?
连若晨连头都没有抬,“今生今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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