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今夜过后,你就不能再来骚扰我。”
“是。”
他怎么会不去骚扰她呢?这辈子她都休想逃开他,可是,现在,浑身那胀痛的欲望叫嚣着要释放的他,根本没有精力去细思她的话,看来他还没有弄晕他的女人,她的意志仍然那么清醒,连意乱情迷的时刻,还记得起他先前所说的言词。
在他挺身进入她的那一刻,他感觉地平线上瞬然间升起千万个太阳,把他心底隐暗的角落照得亮堂堂。
一整夜,窗外风声雨声一夜交织充斥在这缠绕不去,屋子里,肉欲横升,气欲乱流,一整夜,男人深沉的低吼夹着女人压抑的低吟一直响彻在空气里。
窗外一缕阳光照射进屋,雪幽感到眼皮外一抹白光乍现,她掀开了沉重的眼皮,眯着眼睛看向窗口,天亮了,雨好象也停了,迟睿呢?她抻手一摸,枕畔的空空如也告诉她,人家已经不再了,去了哪儿呢?
忽然,浴室里传了哗华的水声。
呵呵,他在浴室里冲澡吧,她刚想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衣服穿上。
手机玲声充斥在偌大的空间里,还是那首动人心魄的《爱的供养》
“雪幽,妈妈晕倒了,你快来啊。”
电话里,是冷雪柠焦灼无比的声音。
哥哥一般情况下是很少给她打电话的,他们一家人与妈妈住在沙龙,最报由于自己手砂上官司比较多,并且都是那种比较想尽快走出婚姻泥漂里的女性客户,所以,她走不开,也就没有去探望她老人家了,记得还是两个星期以前,她来过一个电话说是心脏比较痛,莫非是老毛病又犯了。
“怎么回事?”
听闻母亲晕倒,她的心弦也悬了起来,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后问出。
“医生说,妈妈的肾……烂……了,需要换掉。”冷雪柠象被这样的事实吓倒了,说话也吞吞吐吐的,几乎无法成句。
“换肾。”
雪幽听闻这两个字,居然不敢想象母亲会生这样的病,这一生,她已经命运多舛了,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根本没有过一天的好日子。
“哥,我马上来。”
她慌乱地挂了电话,火速地拿着衣服穿上,浴室的门拉开了,迟睿颀长的身形出现在门边,他在腰际围了一条米白色的浴巾,露出精壮的身体,健壮的胸膛肌理分明,颗颗晶莹的水花从他的胸膛上滑落,他的头发也湿湿的,乌黑的发丝有一大绺还贴在了他的额际,给他增添一线狂野邪恶的味道,他抬腿步出浴室,便看到了动作飞快穿着衣物的雪幽。
他刚刚听到了她接了电话,至于电话的内容,由于水声充斥在耳畔,他没有听清楚,肯定是一个要急的电话,要不然,她的神情不会如此的慌乱。
“怎么了?幽。”
他用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头发,步伐停驻在了她的面前,而精明的黑瞳泛着灼灼光辉,一瞬不瞬地锁定在她的脸孔上。
雪幽没有回答,只是径自飞快地穿着衣物。
“怎么了?宝贝。”
迟少见她并没打算回答他,因为,至始至终,她根本都没有看他一眼。
“幽,别忘了我们昨晚是如何地融为一体。”
他丢开毛巾,一把把她扯入怀里,湿濡而又火热的唇瓣狠狠地压上她的,用着那灼热的温度,提醒着她,昨夜她们象两条游蛇缠绕的身躯。
他粗厚的手指从她的领口处滑入,轻轻的捏着她香软的椒乳,她椒乳的顶端忽然变得坚挺起来。
硬硬的,触感非常的好。
“敏感的小东西,呵呵。”
迟少肆笑,把唇凑入她的耳珠旁,正欲想含住雪幽的耳垂挑弄一番时,被雪幽一把推开。
现在的她根本没有心情去跟他调情说爱,她担忧着妈妈的安危。
“怎么了?”
迟少眨着不明所以的黑瞳,这女人莫不是经过了一夜后,又想把他一脚揣开吧。
“没怎么?”
雪幽冷冷地穿好衣物,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红色小包。
“雪幽,你要回家,还是上班,等等我啊。”
见径自往门边走去,步伐还有一点零乱,所以,迟少也心急了,他火速地拿着自己的衣服穿上,不到两分钟的功夫,他就已经成功地追出,象个无赖似地坐上了雪幽的车辆,他好不容易才让她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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