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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这样的?”予涵眸中精光毕现,显然不相信她的话。
漓裳重重地点头,泪光盈盈与睫上,顿着予涵的衣袖道:“皇上,两位姐姐都是好人,您别怪她们好吗?再说……再说,阿漓在宫里只有她们两个朋友……”
予涵深杳的目光在漓裳的脸上打了个转,勉强点了点头,“好吧。朕不治她们的罪了,不过,警钟还是要给她们敲一个的!”
“谢皇上饶恕!”漓裳惊喜不已,连连称谢。
婉妃、滟妃既已无碍,漓裳放了心,窝在予涵的怀里,慢慢阖上了双眼,脸疼,手疼,头疼,脚疼……她实在有些支撑不住了。
回到紫宸殿时,早有御医候在殿外守候。
漓裳不过是敢了风寒,受了些皮外伤,其他并无大碍。
予涵听说,这才放了心。他总算信守承诺,并不曾拿婉妃、滟妃怎么样。
漓裳临睡前,特意让婉妃和滟妃唠了一会儿家常,方才放心让她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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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叶惊愁思,听寒螀夜泣,西风满院,夜雨敲窗,睡不成眠还起。
珍妃抱衾难眠,索性披了袍子下了床。
芭蕉林里,她曾轻描淡写地说,“漓裳不会,也不敢到处乱嚼舌根!”此刻想起,却已经没有了那样的底气。
那一道芭蕉堆笼的翠雕碧砌从来都是宫人偷情,対食天然防护林,便是她本人也曾在撞见过身着宫婢衣饰绝佳面孔频发出入芭蕉林。
皇帝只有一个,为了家族利益也罢,为了攀上高位也罢,为了慰藉深宫的寂寞也罢,出入芭蕉林的女子大多形成了默契,彼此缄默着,彼此守护着心头凄凉的温暖。
今日到底是她失策了。
她隐在男人的身下,漓裳不可能看到她的面孔,即便撞了个照面,她早易了妆容,漓裳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反而是她开口说话暴露了身份。
她曾经那般折辱那个女人,几乎要了她的性命,她对她自然心存怨怼,有了这个机会,岂会放过她?
不行!决不能让她有开口的机会!
珍妃去了头上的连珠发簪,拨去燃尽的灯焰,室内的光线似乎亮了好些。
“娘娘,夜深了,该歇着了。”宫婢小心翼翼的提醒。
珍妃没有动,幽深的黑眸直勾勾地望着跳跃的烛火。
霍地,她从紫檀木圈椅上弹了起来,“翠羽,悄悄把给臻妃送药的小太监给本宫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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