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公事公办,假照放,俸禄照扣就得了!”初寒故作冷脸道。
“小姐真抠门!”凤语抹了把泪水,碎碎念道。
“那当然,我除了吃喝睡觉两大爱好之外,第三爱好就是守财敛金子,你不工作还想我照发工资,门都没。我还指望在及笄之前储够嫁妆,风光出嫁呢。”初寒昂首挺胸,正儿八经道。
噗嗤……
“不害臊!”凤语破涕而笑。
哈哈哈……
初寒也跟着嬉笑,心里暗叹一气,终于做了件好事,积了功德。姑奶奶滴,凤语这吃硬不吃软的家伙,早知如此,就该早些对她咆哮轰炸一番,省得这两日来劳心又劳力的。
刚刚咆哮完,见人家父女情深浓浓的,初寒突感这茬真费劲儿,一番话下来不仅口干舌燥,还附赠头昏眼花。难怪有人说向别人发难时,自己也在为难自己。虽说她是做劝诫失足少女回头是岸这等普渡众生的好事,可终是太费能量了。
刚转身,只见门口立着那只让她又爱又恨的狐狸,清眸眨了眨,以为是头昏眼花出现错觉了,傻傻一笑,身子晃了几晃,差点跌倒在地。
“怎么啦?”果然是花狐狸。
“真是你啊!我还以为你要气上一段时间呢,这么快就熄火了?”一嘴快,初寒就想抽自个耳光。
“怎么?和我闹就很开心!”萧遥神色有些窘迫,接而桃花眼开始冒隐火。
初寒一怔,赶紧大大咧咧道:“我想周公了,你抱我回去。”既然狐狸都放下面子过来寻她,她也只好服软。所谓有台堪下直当下,莫待无台乱跳脚嘛。
睡得恍恍惚惚的时候,初寒就感到那只狐狸又在做不苟言说的事情来。
“暖儿,这种事对你来说就那么无所谓吗?”萧遥一边说,一边为其宽衣解带。
“什么事啊?”
“就是……流点血,什么……一层膜的事?”萧遥都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更多的是那日她口中的话,尤其是那句“我不是你们这个时代里依附男人而活的娇小姐,把丈夫当做天当做地的女人”,他越是琢磨越是心里没底。
他知道她的特别,不仅思想上有别于那些深闺女子,完全没有男尊女卑的思维束缚;她的行为手段与很多怪异的点子都是超乎平常的女子,譬如那次闪电出手折断柳岩的脊梁骨,那怪异的招式绝对不是这里所有。
而对于他们未成婚前的一些肢体接触,她也可以接受。还有她那次昏迷中喊着“尘”字的时候,又不顾性命护着赵翰尘的那一幕,历历在目。
萧遥开始极度不安,这种忐忑仿佛像种抓不住摸不着的东西在他心头缠绕。
“哦!在我们那里,男女都是平等的。男女自由恋爱,自由婚约。如果结婚后觉得合不来的话,一拍两散或是好聚好散,各找各幸福。所以,什么女人的第一次,那都是浮云。况且要糊弄那些有处女情结的男人,随便花上几百块上个医院,补个膜,照样可以忽悠那些拟态男,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初寒处于似睡非睡的状态,浑浑噩噩就揭了自己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