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偎近的一泓清泉。
初寒莫名的心神一恍,然后也莫名其妙的绽开一抹素雅如莲的微笑,伸手招呼瑾先出去,顺便让他准备一下,待会她还要去看凤语。
“直接入正题吧,脱!”初寒嬉笑道。
伊勤伦脸色骤红,逗人得很。最终还是解开了外袍,躺倒在床上,任其鱼肉。
初寒心里暗笑,谁叫他刚才如此狂来着,占尽风华,现在就知道谁辉煌了吧。
岂料刚要下手,门砰一声被扇开了,萧遥进门一看,顿时和火焰兽没什么区别。
“你们在干什么?”喷火了。
初寒下意识看了看手上的动作,恰好手正放在伊勤伦的命根子上方处。呃……这貌似真有些那个……
床上的伊勤伦没料到会有人闯进来,连脸红都忘记,一时有些慌乱无错,眼睛不停在萧遥和初寒身上徘徊,不知怎么办?
“你到底在干什么?”萧遥实在受不了了,奔过去一抓一拽一扔,动作可谓行云流水般流畅,初寒已经被提到房门口处。
“我在看病!”见萧遥额上的青筋频临爆血管的节骨眼,勉为其难的解释道。
“看病?”萧遥腾地又升了一把火,“看病都看到人家裤底下去了,啊?”
“人家伤的地方就是那里,不看怎么知道!”初寒一脸无辜样,不忘摆了摆手势。
萧遥怒不可泄,抓紧了初寒双肩:“你可以找你爹爹帮他医治啊,你到底知不知道男女有别?”
“我爹爹不是回去了吗!况且他这病例是我一路跟进的,当然要善始善终。男的和女的不就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吗?”初寒这时的脑袋也处于半抽风状态,间歇性顶嘴症状突发了,回嘴得利索干脆,完全体会不到萧遥为何如此暴怒。
“你……你还敢说?”萧遥动了真怒,狮子吼都出来了。
初寒被吼的有些恼火,本来这几天受得憋屈就多了,现在被萧遥这么一扯一吼,暴跳起来:“你脑袋跳过蛤蟆走过驴吗?能不能用专业的医学眼光去看待。不要以为我喜欢你,你就蹭鼻子上脸。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做,有我想要保护的人,不可能整天围绕你一个人转。我不是你们这个时代里依附男人而活的娇小姐,把丈夫当做天当做地的女人。你喜欢就接受,看不顺眼就拉倒。你不喜欢我和别的男人接触,我还不喜欢你如此霸道蛮横无理取闹呢。”
说完,掠过一眼,见那双桃花眼如同蒙了一层大雾一般,迷茫的色彩让人心痛。可是,怒字当头,初寒还是绝然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伊勤伦见两人闹得如此厉害,本想解释一下,可也不知道从何说起,赶紧整理好衣物离开,追人去。
初寒刚出房门十几米,便听到后面一声巨大的响动,脚步僵了僵,不由得又想起上次那秋雨离殇一幕,心底的痛意泉涌而出。本来答应过自己,不会再伤他的心,可是她又担心越是在乎他,宠着他,他就越放肆,不可这么惯着他了。想到此,再次迈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