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打开门的时候,屋外只剩庞统一人。“我第一次看羽哥穿军装,果然威风凛凛,比起爹更英俊挺拔。”
“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身军服比起我以前穿过的任何一套,都要华丽,都要帅。”话一出口,换来的是一路上良久的沉默。
见完了曹操及其众部将,我便反身回去,原本同路的胖桶却在到门口的时候离开了,“羽哥,你进去吧,我还有别的事,就送你到这里。以后有机会我们兄弟两在喝几杯。”
我有点惊异,却还是摇了摇头,“你有事,就先走吧,喝酒的机会多的是,只要我在这里,随时欢迎你来。”然后我们相拥分别。
午饭后,我和大嫂在池塘边说着话。
“二弟,你大哥不在的这些日子,就麻烦你多照顾了。”她说的客气,保留着距离又不失大方。
“哪里的话,这是做弟弟的应该做的。有些话,很冒昧,不知当讲不当讲。”其实昨天庞统说的话,我不是没有质疑过的,否则也不会出说那般毫无说服力的话,一方面急于为阿楚开脱,也为大嫂保全,更为自己,让自己相信没有看错人。可是我还是想知道,想知道真相,做一个被蒙蔽的人不是我的追求,我宁愿做一个看透世间万事却抱着啊Q心态的人。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想问什么。即便是他不留下我,我也会主动留下来的。”原来真相就是这么简单,可是为什么她甘心被抛弃呢?我不懂。
“一个女人若不能曾为他事业上的助肋,那么就是他的累赘,我深知这一点。所以我不恨他,反而体谅他,感谢他,感谢他让我少受了些舟车劳顿之苦。”她从来就是一个我看不懂的女人,看来要做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也许带着我逃跑不成问题,可是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停滞的时间,少一分逃离的时间;多一分被发现的可能,少一分活命的机会。可是把我留下,以曹操骄傲的个性,势必不会伤害我。这样一来对我们每一个人来说都是最好的结果,不是吗?”
“可是你们再赌,在赌曹操骄傲的个性,若是没有那样一个前提,那么你不是……”
“没错,我们在赌,事实证明我们赌赢了。”可是在说赢了的时候,她分明没有真心的笑容,也没有得意的表情,我看到的是一张荒凉、无奈、苍白的脸。
每一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能为自己而不顾性命,连她这样理性的女人也不出左右,有人说过,每一个女人都是浪漫主义者。
“大嫂,你能这么想,我真替大哥高兴,他竟能娶到你这么深明大义的女子,大哥真是好福气。”虽然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可是我还得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福气,只盼他能念着我的这份情,这份义,不会负我。”
“大哥,他绝对不会负你,我看得出,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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