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嘛……”黎祸害随意的瞟了一眼,然后故意的放大声音说“被人甩了!”
“被人……甩了?”我由于太惊讶才控制不住声量喊出两个字,可我没祸害这么落井下石,马上压低了后面两个字,然后不可置信的问“他跟白小三又怎么了?”
除了白小三那女人,我可不认为还有谁那么有本事惹得我们以理智著称的彭大律师会失魂落魄的倒在我家门口,而且当时的模样还那么狼狈。
再说,白小三回S市也好些天了,什么消息也没传来,倒是彭越跑回B市来了,所以直觉他们之间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
而且没想到的是,白小三真的要放下过去,把彭越给甩了?
因为我也算是了解我家白小三的人,她是那种表面洒脱,心里却是很执着的人,一旦认定的东西是很难让她说放弃就放弃,一般都有点剪不断理还乱的感觉,除非……
知道我心中所想,黎祸害很平静的对我陈述道“彭越这次得罪了白瑚的爸妈,而且还得罪的比较深,给白家带去的伤害也很大。白瑚知道了,觉得彭越是故意报复当年她爸爸的那些话。所以一气之下甩了他,并当面告诉他,她要跟另外一个人订婚了,连时间据说都定好了。”
“什么?订婚?”我又不淡定了,忍不住拔高了声音,而当我一说到‘订婚’这个字眼的时候,明显瞄到某人身躯一震,当下就心虚兼不好意思的压低声音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真是越说越糊涂了。”
我是很好奇、八卦兼担忧,可是黎祸害却一脸无趣的说“当局则迷,可有些人就是活该,才会导致今天的结果!”
“好了,祸害,你就别那么毒了!”我不悦的瞟了他一眼,真是没同情心的家伙,你到底要为凌晨那时的事,小心眼到什么时候啊?
再怎么说,他可是你的兄弟,人家一出事就来投靠你,可有你这么糟蹋兄弟感情的吗?
要是我,现在就比较担心我家白小三到底怎么样了?
祸害沉默了一下,然后完全看透我的心思说道:“兄弟情有时要,有时可以不要,再说他真的活该!”
“他怎么活该了?”我接话过去,心想:你一再强调人家活该,那我要迷惑了,恐怕不全是因为我被彭越吓到而这么说的,那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觉得他很活该呢?
我又只是把心思流露了一下,他便知道了,然后漫不经心跟我全用第三人称的来述说了一个故事,“某个律师啊,以为自己出名有成就了,就带着点偏见和自以为是的正义感,把还没有查清楚事实的‘假冒伪劣护肤品导致消费者脸部百分之四十毁容,受害人索赔无果’案件接手过去,并还在法庭上代表原告一方诬告了人家被告人和被告的销售生产公司。幸亏人家被告反应灵敏,在关键时刻找出了证人和证据证明自己的无辜和产品的质量保证,同时,还挖掘出了原告是敌对公司指派来陷害的伪受害人,这才算是真相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