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知的主妇后,连丈夫在外面干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以后——”他严肃强硬的态度让我不舒服,所以我也严肃强硬起来,并且有点口不择言。
看着他因我每说一句话就紧一分的眉头,把房内所有的旖旎气氛冲淡到全无,我突然心情烦躁地推开他,抓起被单裹着身子背对着他坐在床沿生闷气。
他也终于把积压了三个多月的怒气给我一次性的给发泄出来了。
“楼扶瑶,你这是认错的态度吗?难道你想让我整天为你在外面危险的工作提心吊胆的过每一天,你就不能为我想想?我那么爱你又那么了解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整天将那种杞人忧天、不可能发生在你我之间的担忧放在心上?我只是想时时刻刻、分分秒秒地把你留在身边,化解你多年的心病。而‘信任’两个字不是——”他的口气忽然变得激动起来,似乎是被我某句口不择言的话击中才很生气的。
不过被我无辜又委屈眼神回眸一望,流出来的泪水顿时使他的脾气软化下来。他一把将我搂进怀里,语气是又无奈又心疼的说“四丫头,我爱你!不管人生的道路有多长,我会永远地爱着你、宠着你、保护你!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细细的吻埋藏在温柔喃语中,他撕去我身上的被单,一遍又一遍地膜拜着我光滑的躯体,情难自禁时又被他深深的挺入、温柔的刺探、激情的碰撞……
做记者对于他来说就真的有那么危险吗?
曾经我们探讨过这个问题,只是有始无终。
后来我才知道全是他的借口!因为做记者太忙太飘忽不定场所了,所以他吃醋了!
不过——我有时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他一旦温柔下来,我就心太软。
在一片真挚的爱语中,我感动且沦陷着,眼泪狂肆却又被他一一吻干。
即使体力恢复的还是不够多,我却也淹埋了理智般的豁出去,痛并快乐着地迎接他爱的抚慰,同时做了一个有点艰难却顺从他心愿的决定。
我双臂紧紧地抱着他强有力的腰间,断断续续地嘘喘说“樊,我、我答应你!干到、干到……今年年底、我就、就辞职。好、好吗?”
“好!”他愉快地答到,并且亢奋地一把将我往床头一托,自己则划向床尾,“四丫头,你可要说话算话!为了犒劳你的听话,下面我们来点更刺激的。”
“不要!”我失声叫道,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为什么不要?”黎祸害升级为‘妖孽’,魔媚地一笑,有力的大手已经不安分起来……
“你这个坏蛋——”我咬紧牙关,死死都不想发出那可耻的叫声,却还是抵不过诱惑,发出了一声声极尽浪/荡的叫声,身体里越来越热,我哭着喊着哀求道“死祸害,你这个妖孽,存心想杀人对不对?你不要那样了,我快受不了啦!”
“宝贝,别急!慢慢来——”
“……”
一翻新的交战,似把我们带入了洪荒的原始。
大概早晨六点钟左右,天色大亮,我终于被他压榨的不剩一根骨头,欲哭无泪地瞥了一眼身边熟睡的妖孽脸,安全警报解除后,我也意识昏沉地渐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