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啊……打这么久……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找我们……”我喊哑了的嗓音轻得几乎听不到,却有几分诱惑的味道。
“已经不响了!”黎祸害顺手抛掉电话线,接着一个翻身把我按放在上面,特别欲求不满地说“刚刚你舒服了,接下来要换我了。”
“你难道一点都不舒服?”我想都没想的反驳他,却在他闷笑的眼神下有点不好意思的趴进他的胸膛。匍匐在上面一会后,双手插进他浓密的发中,眯着双眼故作狠意地盯着他,意思很明显在说:死祸害,整个人都被你吃了,敢说不爽,有你好看!
“当然有,不过我想更舒服!”他扬起坏笑,一手突然环紧我的腰,一手后托我的俏臀,慢慢地向上提升起来。
“啊——”我又被他弄的叫出那羞耻的声音,可是意识却非常清楚,他今晚一直在惩罚我,用他的方式惩罚我。
凝视着他满脸释放的表情,我手上的力道顿时也加大了几分,紧紧握着他的双臂,化被动为主动……
我知道,黎大祸害只有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才让我稍稍觉得他像个凡人,而这这个时候跟他讲一些东西才容易被通融。可通常时候他就是只狐狸,而且是只成精的妖狐狸。只有在情欲满足后,我才有真正意义的上风时刻。
“四丫头,这样做……”他又教我怎么做,才能使他更舒服,我当然非常顺从他的点了点头。
之后的时间,我们用在了身体上的放纵。
……
“慢点、慢点。我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会——”不知道做了几次,也不知道被那祸害翻腾的尝试了多少个新奇的姿势,最终却是由于女人体力的先天缺陷,我败下了阵来,还是轮到了我来哀求他。
可是大祸害的体力一向好的惊人,怎么会那么容易放过我呢,况且之前我还让他清心寡欲了三个多月,此刻自然是等到他吃饱喝足才能罢手。
“你别动,只要享受,我来就好。”果然,他一把抱起我紧靠在床头的软靠上,以面对面双坐的姿势,一手托住臀,一手抓住我的大腿缠上他的强健的腰身,一次又一次的无尽索要。
又不知道被他摆弄了多少遍,我终于体力透支地倒进他的怀里,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也几乎没有了,干脆装死地闭着眼睛不回应。
该死的,果然像我一开始预料的一样,累的我半死不说,全身又跟散了架似的酸痛难当,可死祸害还意犹未尽地试探道“老婆、老婆!我们再来一会?”
我装死,我就装死!要是一睁开眼应了他,我就是自寻死路!所以,我紧闭双眼,一定要装死装到天亮。
“老婆?四丫头?”该死的色魔不放弃还不说,甚至还略点威胁地说“你要再不睁开,我马上进来了啊!”
除了言语的威胁,他还真动手动脚地抚摩着我身上每个他所熟悉地敏感部位,企图让我上当。我当然没有那么容易就范,坚定地抑制身体的自然反应,却还是感觉到了他火热的棍棍,在我大腿内侧不断的摩擦,渐渐地往上移动着,寻找它的栖息地。
“大王,真的不行了,您就饶了小女子吧!”再也忍受不住他的几面围攻,我睁大了双眼,可怜兮兮地用已经沙哑到更具诱惑的嗓音撒娇道。
“好吧,给你休息几分钟。”他反客过来,成了国王一般地恩赦着,那熟悉的语调不就是我先前故意折磨他的样子吗?
该死的祸害,还是那么小心眼!
我心里咒骂着,面上却恭敬地笑着“老公大人,让我休息两三个小时,行不?”
“两三个小时啊……”他故意为难地指着床头的闹钟道“不行,两三个小时后就到明天早晨了。不过——”
死色狼,你还知道只有两三个小时就是早晨了啊?从十二点多到现在,几乎没有休息过一刻钟,整整三四个小时耶,我全身都散架了,您老还有体力,真是佩服死小女子了!
简直是男人忌妒,女人羡慕啊!我脑子满不正经的YY兼腹诽着,却还与他讨价道“不过什么?”
“不过,你要是想白天与我做‘晨练’做一整天的话,我允许你先休息两三个小时再做,怎么样?”大祸害色色地拍了拍我光洁的屁屁,笑得邪恶无比,眼中恶毒、龌龊、流氓的算计暴露无遗。
“……”我张大了嘴巴,惊吓到目瞪口呆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