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在洞里走,因为小兰比较虚弱,只能由胖子扶着。所以走得比较慢,也不知道蛇魅会不会突然出现偷袭我们。
小兰想起刚刚那一幕不由得称奇:“没想到羽儿姐这么厉害,我都感觉看到死神来了,硬是被拉回来了。”
胖子笑道:“怎么这么迷信,哪有什么死神?你是看见老马让你去报到了,但咱们羽儿同志跟老马说了几句好话,说你太年轻了,不够成熟,学不懂马克思主义,多混几年涨点知识,晚点再去找他学习。”
羽儿道:“你这人看起来很正经,只可惜长了张嘴。”
胖子道:“羽儿同志,你怎么能这么说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呢?小心以后我要是先去报到了可不给你认座。”
羽儿懒得理他。
我相比胖子可就正经多了,道:“咱们小胖同志说话确实不正经,我们仨怎么说也是同生共死这么多年,你先去报到了居然不给我和你舅妈认个好座,算我们白瞎了眼,那时候要是聆听不到老马和教员的教诲,我跟你急。”
羽儿瞅了我一眼道:“你也正经不到哪去。”
正说得起劲,我忽然觉得脚下一软,感觉像是陷进了一块口香糖里。其他人也同样,都走进了一块软地里。
因为光线暗,加上这地是越走越软,所以现在才反应了过来。
我们陷在里面,腿根本拔不出来,人还渐渐往下掉,一时无可奈何。
胖子急道:“完了,这下真要找老马报到去了。”
我们试了许多方法都出不去,人一直往下陷,但是陷着陷着觉得脚下一空,我觉得奇怪,下面是空的这些东西掉不下去吗?
没办法,最后人完全陷了下去,然后就是下坠,我看到下面有些树林,因为从高处掉下去的冲力压坏了许多树枝,但好在减缓了落地时的震击,人至少可以不死,但是落地时却在一个陡峭的山坡上,所以人一直往下滚,四周太黑看不清楚东西,一直滚,滚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我又觉得自己落入了一条湍急的河里,被水冲着跑。
我随手乱抓,左手抓到了一只纤细的手,我喊道:“是你吗媳妇?”
羽儿回了句:“是我。”
我于是紧紧得抓着她,任由水冲着,冲了大概五分钟,我右手抓到了一树干,奋力一拉,人才没被继续冲着跑,然后把羽儿拉了过来。
两人不知道怎么弄的,摸着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了岸。
羽儿在我身边气都喘不匀,我也好不到哪去,直咳嗽,缓了好大一会,黑暗中猛然看见几十双绿色的眼睛看着我。
眼下打开手电可能会惊动那些生物,但不开手电就看不见路。
“老公,你有没有受伤?”羽儿问。
“我还好,你呢?”我道。
“我也还好。”
“看到那些绿眼睛没?这样,等下我开了手电,立马找路跑。”我道。
“好。”羽儿答道。
我翻出手电,一开,发现四周是个原始丛林,而眼前的绿眼睛生物全是一种名为玉锦斑花蛇的剧毒蛇,他们全身黑色打底,并有黄斑。
我拉着羽儿就跑,而毒蛇也追了过来,跑了两百米因为光线太弱看不清路,又跌了个狗啃泥,羽儿也被拽着摔了一跤,浑身沾满了泥泞,长发湿漉漉的。
我爬起来拉着媳妇继续跑,边跑边道:“媳妇你这模样等下我一定要用手机拍下来,留个纪念,毕竟这么蓬头垢面还是第一次见,上次都没这么严重。”
“你也没好到哪去,你要是敢拍我我也给你拍一个。”羽儿道。
“我是男人我无所谓。”我道。
“啊。”羽儿叫了一声。
然后我和她又滚了山坡,等滚到底时我感觉自己骨头都散架了。羽儿最后还摔在了我身上。
“老公,你还好吧?”羽儿有气无力道。
“我感觉我快不行了,我喘不上气了,有个软软的东西堵住了我的鼻子,人死前原来是这样的。”我虚弱道。
“是我的胸…”羽儿费力得爬开,我才感觉呼吸顺畅了一些。
“现在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了吧。”羽儿道。
“现在肯定不拍了呀,你都半裸了,我还拍出去丢人现眼。”我道。
羽儿现在t恤已经划破了,胸上也划出了许多血痕,狼狈得很。倒是滚了这么多山坡没重伤也算大幸。
“老公你先别动,我给你擦药。”羽儿说着打开了背包拿出了金创药,这东西擦上去一会就可以让创口愈合。
“给我擦屁的药。”我嗔怪道。
见我生气了羽儿愣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先给自己擦,懂吗?”我道。
也不管羽儿什么反应,我拿过她手中的金创药给她擦起了伤口,毕竟媳妇这举世无双的肌肤被划破了口子。
我给羽儿擦完药后她给我擦,待我擦好,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过了一会我和羽儿索性把衣服全都脱了,跳到旁边的河里洗了个澡,上来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羽儿坐在树枝地里,和我挨在一起,经过刚才的折腾,显然士气比较低落,我于是摸了摸她的头道:“这不是好起来了吗,振作起来。”
“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羽儿叹了口气道。
这时,我听到了稀稀落落的声音,转头一看,我去,毒蛇又来了!只得再次拉起羽儿再一次狂奔。
这次比刚才小心多了,不敢大意,不然再滚次山坡可能真要去报到了。
最后我们逃到了一个山洞,结果刚进来我踩到了一个机关把洞口给堵了,这下好了,毒蛇进不来,我们出不去。
羽儿已经上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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