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了。然后就。姚子墨还是不放弃阴阳怪气一番姚玉璃,便道:“我真是服了,我也不知道同是一个爷娘生的,自知不如妹妹聪明,我却也很努力;自知不如妹妹讨人喜欢,我却不奢求只是默默的做自己。”
姚子墨一边继续道:“妹妹就不要这样养尊处优,自高自大了,阿兄我今后也不会再欺负你了,更不会讲出你的秘密的……”
突然瓷器摔碎的声音贯彻耳朵,碎片从地上弹起,这是悦耳的声音却也是暴躁的开始。
窗外的洛钦也是被惊到了,差点娇弱的树丛枝叶没有挂住他,弄出声响了,便自言自语道:“没有见过小璃这幅模样啊,怎么了,好好的一个温柔人会这般发火?”
姚若靖,王氏与姚子墨都被吓到了,姚若靖还想教训姚玉璃,姚子墨更是说道:“您看妹妹,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是不是吃错药了?”
姚玉璃直接站起来冲着姚子墨,道:“阴阳怪气谁呢?我知道我的阿兄是个男子,眼前这个古古怪怪是那个牲畜市场批发送的?我的阿兄,刚刚不是还在煜楼直通燕飞楼的门口徘徊不定么?噢我知道了,一定是阿兄斗诗赢了,去了吧,阿爷阿娘怎么不去找找?”姚玉璃说这句话,没有刚才的一点点暴躁,而是平静的陈述。
“你!你!!!”
“我什么?不就是眼见了些事实吗,又没有什么错,我记着高岩还在里面斗酒,阿兄在门口与几个郎君勾肩搭背,我与蔚然看着可是清清楚楚呢,想说什么啊?”
姚子墨面露紧张,手脚不知所措,一下子没有了话语,也只是胡乱解释说自己没有,是姚玉璃眼瞎看错人了。
姚若靖猛的拍了一下桌子,这神色紧张一下子分辨的出哪个是真假,叫刘管事那杨枝鞭子来狠狠的敲打一番姚子墨。
姚玉璃起身笑了一下,对着王氏与姚若靖,姚子墨行礼作揖转身要走说:“阿爷阿娘,儿先下去了。”
王氏叫住姚玉璃说晚饭还未吃完怎么就走,姚玉璃平静内敛的说:“阿娘,儿没有胃口了,也顺便去外头找一找阿兄。不知道阿兄的腰带是不是还系在那个娼儿小姐的腰上。”说罢领着蔚然走出膳厅。
洛钦再仔细看了一眼姚子墨的难色,便知道此事定然不是稀奇事情,姚玉璃那一摔碗定然是稀奇事情,便偷偷的随着姚玉璃溜了出去。
到了大门口,姚玉璃呆呆的看着门外来往的车马行人,一轮残缺的月亮挂在天空,姚玉璃叹了口气说:“洒下的清晖也只能照耀一方罢了。”
随后便让蔚然套了辆马车,那两个侍卫也是跟着了,两侍卫特意在姚子墨的嘱托之下不必穿专有的衣饰,姚若靖他还嘱咐如果追不上娘子的马车可以骑马出行,这些侍卫的面貌也是能上台面的,不仔仔细细看,谁知道这是侍卫?
马车停在外边门口,她们缓缓的走出去上了马车,两个侍卫骑着马也是紧跟其后,像洛钦这样在姚家干着大郎君侍卫的活,根本溜不出去,只能眼睁睁看着姚玉璃出去。
“不对劲,夜晚了,怎么没有侍卫陪同?”洛钦仔细回想,恍然大悟:“那两个骑马出去的怎么更像别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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