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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子墨尴尬的笑了笑说:“好了,本郎君岂是抢人之人,况且你又比旁人能干多少?刚夸你有自知之明一下子就膨胀起来?”
洛钦装作害怕连忙下跪道:“是,奴才知错,奴才自然知道郎君不是那样的人,何况奴才的身契还在东家那里……”
“你……不知好歹!”高岩怒骂道,骂着要掌嘴,姚子墨拦下高岩,心平气和起来说:“是,快进去吧。”
走在前头,姚子墨安慰自己心想:“看这洛清有什么能耐,不过是把对姚玉璃的恨撒在这相好的身上,如若真有如此能干,那还怕什么留不住?”
朱雀门与朱雀街附近。
陈逸晚今日用过午膳就在这里附近街道逛,侍女蒹葭问陈逸晚为何要到怎么远的地方逛,陈逸晚道:“我听闻陛下今日在东宫宴请五品以上的官员,想必吴王殿下也在吧。”
蒹葭不解又问:“娘子怎知吴王殿下会从这里走啊,若吴王殿下就此留宿宫中怎么办?”
“不会吧,到晚上还有这么早,我就在此远远的看一眼就好了,又没奢求与殿下相遇交谈。”说罢,陈逸晚带着蒹葭逛着铺子,看些首饰,确实新奇,只是午后,大多铺子午睡去了,这样看来看见吴王的几率就渺茫了。
不过一刻钟,就有一辆马车穿梭在朱雀大街上,这吸引了陈逸晚,陈逸晚就看啊看,蒹葭也瞧着,却没看到什么。
不一会儿,马车停在陈逸晚与蒹葭周围,慢慢的从马车上下来一个翩翩郎君,向陈逸晚走过来。
“吴……吴王殿下?”
“陈娘子,我远远就看到你在此处逛铺子,下来一看,还果真是你啊!”李恪笑着说。
“我只是在闲来无事这里逛罢了,那殿下您这是去哪里啊?”
李恪道:“我去城郊……陈娘子想来吗?”
“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
“走走走!”陈逸晚十分欣喜,说完直接上了李恪的马车,蒹葭与李恪贴身内侍坐在车外,陈逸晚和李恪坐在马车里,即刻便启程。
马车走了半天,车内两人都沉默不言,这时李恪吞吞吐吐,像是含羞的小姑娘,说道:“陈娘子,刚刚我的马车行过来的时候,你和蒹葭都仔细的瞧着,你们这时在找谁吗?”
“啊?这你都发现了,当然是找你了,这殿下也不知,否则当殿下提出一同去城郊我怎么会如此爽快答应啊?”陈逸晚说。
“哈哈哈。”李恪听完尴尬的竟是他自己,便说:“陈娘子如此直率,十分有意思啊。不知陈娘子找我什么事啊?”
这一问把陈逸晚问住了,还是选择实话实说:“我就是听闻殿下在东宫,赌一赌能不能在此见殿下一面。倒是殿下方才在路上说,远远的看见我……”
“这……陈娘子,我……”
“好了殿下,我知道怎么回事,我心里都是有数的,但不知殿下去城郊做什么?”
“无事,就跟陈娘子你一样,无事就逛逛。”
“哎呀,陈娘子陈娘子听的多少陌生些,叫我逸晚就可以了。”